“这样才更要去走动,一可以试探钦差对老爷的态度,二则让京城的人不敢轻易丢弃老爷,一石二鸟。”张刘氏说道。
张怀仁细想了张刘氏的话,又椅子上一跃而起,手捧张刘氏的白净脸,猛的亲了一口“嗼……夫人真是妙计。”
张怀仁决定明日便去找陆天探些口实,便早早的睡了。
这一切都被屋顶的黑衣人看在了眼中,又转后消失在了这茫茫黑夜之中。
那黑衣人一路飞奔,最后跃身趴在一客栈二楼,在窗户外敲了几下暗号,房中两位锦衣公子正在喝茶淡天,听到暗号其中一位迅速起身打开了窗户,黑衣人一跃而进,在锦衣公子耳边打了耳语。
那公子一听,大怒道:“原想留他一条命,现在没有必要了。”又对黑衣人耳朵交待了几句,说毕那黑衣人转身跃出窗户外,瞬间消失了身影。
“王兄,可是那张怀仁……”另一锦衣公子问道。
“呃,他想鱼死网破,打算与那钦差陆天合作,看来只能……”那公子手在脖子前一划说道。
与此同时,陆天刚看完皇帝密旨,大概是说让陆天保住张怀仁,然后从其身上得到更多的线索,同时已暗中派人去江浙调查。正打算熄灯歇息,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嘭嘭嘭
“陆大哥。”很着急的声音。
陆天急忙开了门,见是老二便问道:“老二,何事惊慌?”
“陆大哥,张府失火了。”老二急道。
“快叫酒楼叫人灭火。”陆天惊道。
老二飞身下楼,奔酒楼去了,酒楼那边住着五十士兵,按陆天吩咐叫去救火。
陆天自己也急忙朝着张府跑去,一到现场见乔峰正焦急等待,便上前问道:“乔兄,张府可有人逃出来?”
“陆兄弟,不曾见有人逃出,这火势来的太猛,怕是人为。”乔峰连忙回道。
“乔兄可发现纵火之人?”陆天又问。
“陆兄弟,乔某有负所托。火起之时只见一黑衣人一闪而过,轻功了得,乔某……”乔峰低下了头,不想在说下去了,丢人啊。
“乔兄不必自责。也怪陆某设想不周。”陆天安慰道。
当初陆天就暗中交待乔峰,暗中盯紧张府,查探与张府来往人员,今日乔峰只看见王三年与丁虎来过。夜半子时,与于老二交接时,这火便烧了起来,按乔峰所言,应该是被人先泼了火油,火势凶猛,以至无人逃出。
待老二领着士兵到来时,之张府火势根本就非现在人力所能扑灭,只能望洋兴叹了。
就在陆天焦虑之际,张府大门突然打开,里面跑出个火人来,众人冲上去,快速用火浇灭那人身上的火,而那人已是奄奄一息,分不出容貌来。只是无力的用手指着起火的张府弱弱地道:“帐本帐本……”
陆天听这声音就是张怀仁,便摇着张怀仁急问道:“张大人,可知是谁放的火?”
“王……王……”张怀仁想努力的说出个名字来,无奈还没说完便头一歪死了。
这次陆天郁闷了,刚刚张怀仁指头张府说帐本,那肯定就是与京城联系人的,以前乔峰偷出来的,只是张怀仁与江浙各路官员的帐本,现在张怀仁被人灭了口,那些后面指挥的人怕是再无证据指出了。也辜负了皇帝对自己期望。
眼睁睁的看着张府化为灰尽,等烧光后陆天带着人进去仔细查找了一番,无任何发现。只看到十几具烧焦了的尸体,发出刺鼻的恶臭,
真是惨不忍睹。
虽然陆天知道是王若钦与丁谓所为,但没有证据也奈他不得。
一切都结束了,陆天打算把自己那本帐本交与朝廷,这深挖之事,眼前是做不到了,看来自己改变不了历史,这“五鬼”还是慢慢斗吧。
张怀仁死了,第二天传遍了杭州城,老百姓都上街欢呼。
“那个张坏人全家昨日被火烧死了……”
“张坏人早就该死,听说是老天见他欺凌我们百姓,派雷公劈了张府……”
“真的?……”
自从陆天被人称陆大善人后,便很少上街,不想被人追着叫陆大善人,太不习惯了。今日在客栈写完给皇帝的请罪折子后,便找人连同帐本一同快马送往京城。
赈灾也接近尾声了,终于可以赋闲下来,还不知回京后皇帝会怎么处罪自已。
来杭州也有月余,已是三月初,春意正浓,也是该好好欣赏这西湖美景的时候了。待明日便与青儿踏青去,来杭州这么久青儿一直也没空闲过,不是帮忙店子的事,就是赈灾,陆天也很过意不去。
“陆大哥。”青儿端上茶水,给陆天倒了一杯。
“呃,青儿来的正好,明日无事,便陆大哥一同出游可好?”陆天拿起茶杯道。
“呃!”青儿应了一声,便坐了下来。
“陆大哥,这杭州之事已经未了,何时才能回京,青儿想念爷爷和小满。”青儿问道。
也是啊,青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