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
“好了。里拖城主,就知道瞒不过你。”
辛德拉说话时语气很平淡,但她的每一字都显得那么的无奈。
辛德拉说:“我们在玩一个和金钱相关的游戏。”
“赌博?”
“对!我们在赌博。嗷——!”
乌迪尔说话时,感觉腰间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樱空释忍不住笑了:“是关于我孙子和里拖孙女的?”
“是的,上官。”
韦鲁斯一五一十的把大伙儿活动的整个过程交代了出来。
“哈哈哈哈!”里拖爆发出一阵让众人舒心的大笑,“乌迪尔,你这借口编的也太离谱了吧?”
“喔!舞会?咳,咳。。”里拖揉了揉笑痛了的肚子,“我好像记得辛德拉教你跳最简单的骑马舞,教了有好几个月,你都没学会吧?”
“额。。”
乌迪尔一脸尴尬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里拖也注意到自己的笑态有些夸张,很快调整了回来:“好啦!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不会跳舞也没什么觉得丢人的。我三岁还不会走路呢!”
“是,是。”
乌迪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怎么可以拿三岁的你和三十岁的我相提并论呢?城主就是城主,说话都这么有艺术。
“士兵们都各回各的岗位吧。哎呀,艾欧尼亚的审判厅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里拖深深感慨道。
樱空释大表赞同:“至少,我是没瞅见过。”
就这样,士兵们人手一份收据,陆陆续续地走出了议会厅。
四位将军加上后来的樱空释和里拖两人,重新围着谈判桌坐了下来。
里拖率先发言,阐述了未能及时奔赴会议现场的原因:“对不起,诸位。刚才去探望了一下李青将军,在此之前和樱空释上官,去处理了一下凯玛的尾事,所以来晚了。”
樱空释笑笑:“也多亏了这次迟到。不然,怎么能见到如此空前惊艳的场面?”
卡尔玛道:“上官说笑了。我给樱挚那小不点儿织了一件羊毛衫,回头我给你送过去。”
樱空释啧啧称赞:“都说扇子妈心灵手巧,果不其然呐。”
“连樱上官都叫我扇子妈,人家一把岁数了也会不好意思的。哦,对了。。”卡尔玛脸色一红,关切地问,“李青将军的伤势怎么样了?”
樱空释带有喜气的面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吐出四字:“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