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睿渊所坐的车子此时刚刚开出繁华G城,驶向偏远天律阁。出城之初还有些灯火行人,车子全速的开了十多分钟后。道路两侧行人渐无灯火渐稀,路边高矮不一树木倒退新旧,一道道形态各异影子迅速滑过车窗,看的人心惊胆寒。蛙声,鸟鸣,虫叫交织出许多恐怖声响不时传入众人耳中。
马怀屏息开车,心里不停的打鼓,瞟一眼褚睿渊贴上四道符。他心里安稳结继续开车。
桃夭到底是小孩子,对恐怖气氛感知能力较弱。上车没多久,她即从小背包里掏出香辣牛肉干分给司机和褚睿渊。司机是G城当地人不大吃辣,勉为其难吃了小半块一直喊辣,不敢再吃了。
褚睿渊原本是不吃辣,长期与桃夭生活在一起。他渐渐习惯桃夭口味了。桃夭人小饭量可不小,小嘴不停歇独自一人啃掉小半斤的牛肉干。桃夭发现袋子里牛肉干没有了不好意思了。小脸刷的红彤彤跟富士苹果似的。
“五香味”桃夭从背包里又急急的翻出一包牛肉干硬塞到褚睿渊的手里。褚睿渊确实也有些饿了,晚上有一场硬碰硬的较量。他慢条斯理很是斯文吃掉了整包牛肉干。
“你若是累了,靠在我肩膀睡一会。”桃夭小大人样,指着自己肩膀对着褚睿渊笑说。
褚睿渊有趣看了看桃夭小肩膀。嗯了一声,真的靠在桃夭稚嫩小肩膀上。褚睿渊恶意把他多半重量都压在了桃夭肩膀上。他坏心等待桃夭主动开口拒绝。桃夭果然有些抗不住了,挪动身子。她却没有推开褚睿渊而是转身环绕抱住他,使他睡更舒服一些。
褚睿渊与桃夭亲昵时候一个黑乎乎东西快速从他们车顶过去,然后绕着前面马怀车子转起圈子。马怀因紧张精神高度集中,黑乎乎东西一出现,他便注意到了。他心里紧张动作就有些失序,一脚踏到油门上。车子加速的飞速冲了出去。褚睿渊开车司机一看前车加速,他也脚踏油门追。
褚睿渊眼睛盯住前面那个悬飞头颅,他第一眼便看出来那是东南亚地区的降头师常用罗丝瓶。困于从未与之交过手,一时间他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对付它。
马怀经过最初慌乱平静下来,车速也降了下来。褚睿渊所坐车子快速靠近他的车子。马怀在倒车镜看到褚睿渊的车子心里平稳下来。秦之城的女儿却突然尖叫了起来。脑袋缩进秦之城怀里,秦之城心里也很害怕心跳速率超过百下,可仍然鼓起勇气安慰女儿。马怀在车内巡视一圈才发现那颗恐怖头颅正悬浮右侧车窗外。由于车内人的都太紧张了没有人听见它正呼唤着秦之城名字,具说只要秦之城答应一声便会死。
后车内褚睿渊敏捷和桃夭对调了位置。桃夭此时已经看到那颗恐怖头颅。褚睿渊第一反应是不让这丑陋的家伙惊吓桃夭。桃夭表现勇敢沉着静静坐在后座中央,透过前窗户观察罗丝瓶飞行方式。
褚睿渊怀着厌恶之情狠狠向前边那个悬浮在车窗外,吓唬秦之城抱头痛哭罗丝瓶扔出一道火符。
褚睿渊这道火符与平常道士所用火符不同,别人燃烧都是淡黄色火焰,他这张火符火焰却是少见的淡蓝色。燃着淡蓝色火焰的道符触到悬飞头颅时,那个丑陋东西立刻燃烧起来。
操控法师在头颅被点燃同时发出惨厉尖叫。
汹汹燃烧罗丝瓶发出尖利凄惨呼喝声。马怀开车加速向前行驶,冒着浓浓黑烟罗丝瓶被远远甩在车后。褚睿渊手法敏捷施符点燃罗丝立关闭车窗。
罗丝瓶在淡蓝色烈焰灼烧下,数分钟即露出森森白骨。惨白头颅悬浮空中没有落地而是在原地转着圈子,火焰越烧越旺,罗丝瓶越转越慢,跌落瞬间摔成粉沫。法师受到了重创失去大半法力。
法师脸色灰暗颤抖拿出他师傅留给他用以保命最为凶险的一枚恐怖法器。
法器不大不过一掌长,宽不过二指。一端是色泽如血石榴石制成尖锐三棱锥,另一端则是白银材质雕刻而成三张凶恶神像。上下连接则位置上是装饰着密密码码小骷髅头。法师最后拿出的银白色法器叫夺命锥。它需要配合人偶一起使用。这东西中国汉代时已有,只不过法师手里东西更恶毒。
法师熟练的扎了一个稻草人,套上用秦之城穿过衣服撕下来布片做成小衣服。法师咬破手指以自己血在其背面写上秦之城姓名八字。阴暗虚弱法师做好准备。法师毅然拿起身旁夺命锥与人偶。
法师做准备的时段,褚睿渊所辖两辆车抵达天律阁。
天律阁座落于村子东南角附近有一大片沼泽地,极少人会到这里。
天律阁久无人居住只留一个八十多岁老人打扫,他是褚睿渊师傅天闲道人当年捡回一个哑巴,人长的又矮小终生没有结婚一直都住在天律阁。他们颇费一翻功夫叫开了大门。
天律阁是一座四层高木质古楼。周围附带十几间厢房。八十多岁看门人住在门房里,秦之城与他的女儿和林成都暂时也安置门房内。
褚睿渊带着桃夭以硫磺朱砂为阴阳鱼在院内青石板上画了一个十米见方硕大太极图。
他们未画完一半时,秦之城已经痛得抱着头在地上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