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踩着积雪走向火堆,那个被称呼为三哥的人头也没回的说:
“你们两个王八犊子,这么久没有声音,我还以为被熊掏了呢!哈哈,快点看我烤的鹿肉好了,过来分你们几块!”
我们俩不作声,暗中加快了步伐。
“怎么不说话了,俩瘪犊子!快···”
他听到我俩不作声,想转过头看怎么回事,那个快字还没出口,我已经抢先一步,从后面把他扑倒在地,这次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给他任何发出声音的机会,一刀插到了他的后心处,我可以感到95锋利的刀锋轻而易举的穿过了他的防寒服、大衣、内衣,直接插进了他的肺部。我趴在他的耳边悄声告诉他:
“这是为我战友的,再见!”
感觉到他没有任何挣扎了,我才放开他,把他卧倒在雪地里,又一朵雪莲花盛开,这次的血少了点。
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生涩,我就像一个死神把他收割了,我发现我甚至有点享受从后面夺取生命的快感,不知道哪位哲人说过:杀人就像吸毒,会有瘾的。
忙完后我抬头望向任脸黑,他惊讶的望着我,我连忙问他怎么回事,他摇摇头只说了句抓紧干活吧。
为了防止意外惊醒猎杀的目标反抗,我们的枪已经上足了丹药,先用刀解决,惊醒了用枪,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冷兵器才是高手间的对决。
看看尸体旁的G36突击步枪和手雷,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群偷猎者不怕巡逻队,因为他们的装备高过边防军,更别说什么巡逻队的那些破枪了。
我们俩悄悄的潜到大帐篷旁,这次用的是匍匐前进,因为这样才不会出现踩雪的声音,这么安静的环境下,踩雪声有可能会暴露我们,如果把他们都惊醒了,我们就成了猎物。
帐篷里的人鼾声四起,是呀,他们劳累了一天,开着马力巨大的车子又打羚羊又追野驴的,还能抓到鹰隼,并且还枪杀了我们的同伴,能不累吗!估计他们在正在做梦分钱吧,他们怎么都没想到今晚会死在这,梦里的钱不会随他们一样下地狱。或许他们应该有这种觉悟,如果他们能看到那冻僵的尸体和那双死了却闭不上的羚羊眼睛。
进入帐篷,发现躺着8个人,都在熟睡,因为他们的老大告诉他们明天回去卖掉猎物分钱,他们就这么安心的睡着,多安详呀,那么就让我们来送他们一程吧,让他们永远回去吧。我像一个牧师一样,在心里默念着祝词。
8个人每人4个,目标不留活口。看到任脸黑已经亮出了他的虎牙,我也掏出了斑斑血迹的95,一瞬间有个声音响起:比赛开始了。
捂住熟睡之人的口鼻,死死压住他,看到他突然惊醒,科学研究表明人在醒后的那几秒没有任何意识。看着他凶狠的外表,迷茫的小眼神,把刀插进了他的心脏,关于怎样巧妙地避开人的胸骨和肋骨直插心脏,我们有着丰富的理论基础,只差实践了。马克思曾经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当看到迷茫的眼神变得清醒,我的刀也已经进入他的心脏,死死按住他,不让他挣扎,接着会看到他眼神里的生气慢慢消失,身体也会慢慢软下来,直到停止挣扎,帐篷内想起了“呲呲”的流血声,那声音非常细小,小的你不注意听就会听不见,那种感觉太棒了,结束,换下一个。
当我安静的看完第四个人那没有生气的眼睛,我的外衣已经被血液浸透了,黏黏的非常腥,于是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呼出一口气,我又看到了面带讶异之色的任脸黑,这次我没理他,掏出刀在那具还温热的尸体脸上蹭蹭血迹,随手换掉了外套,对他说:
“赶往下一个帐篷!”
刹那间,我觉得我的教官任脸黑望向我的目光里满是敬畏,好像我是他的上级一样,也许是错觉吧。
终于接近了小帐篷,把他们的武器都藏好,我看到了那群死人口里的老大,也就是那个下令开枪打死贡嘎他们的罪魁祸首,他很好认,睡在中间,滚圆的肚子。边上睡着两个男人,应该就是那两个退伍兵吧。看到他们我脑中产生了一个想法,拦住刚要动手的任脸黑,示意他先不着急动手,告诉他先堵住那个躺着老大的嘴,挑断他的脚筋和手筋,最后再折磨他。让他惊醒这两个军中败类,咱们一对一的解决战斗后,再让他给贡嘎偿命,反正就剩这三个人了,留着玩玩。不知道为什么任脸黑竟然听从了我的建议,我看到任脸黑看向躺着人的目光也是非常炙热的。
“啊,******,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谁,快来救命呀!”
那个胖子老大被我们挑断了脚筋和手筋哭喊得像个被杀的猪。他这一嗓子惊动了熟睡的两个退伍军人,到底是军人出身,一个鲤鱼打挺就跳将起来。
“你们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帐篷里”一个年纪偏大点的退伍兵问道。
“甭管他们是谁,给我杀了他们俩,妈的,我痛死了!”那个老大躺在地上直叫唤。
“我们是要你们命的人!”我低沉的吼出声来朝着那个年轻一点的退伍兵扑过去,那个大一点的看着难对付当然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