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胖子认识我爸爸,死胖子是特工,我爸呢?想到这,我不敢再想了,知道问这个胖子也是白问。照这样的话,我父母的死就不可能这样简单,难道他们也是在任务中死去的。想到我失去的双亲,陷入了沉思。
郑胖子看我陷入了沉思,拍了拍我的脸,“凭你现在的水平根本查不到,给你一点时间思考,我会在你出院时候再来一趟,到时候你在选择,是愿意糊里糊涂的过一生,还是鼓起勇气替自己的双亲讨个公道。”
我不知道郑胖子是什么时候走的,他的一番话打乱了我所有的生活,本来我是一个年幼失去双亲和爷爷一起长大的孤儿,平静的在学校里,可是一场无妄之灾降临到我头上,我遇见了江山大哥,阴差阳错的来到部队,本来已经认命,可是生活又带我认识了这个胖子,一系列的事情在我还不满20岁的大脑里来回纠缠,我感觉头好痛,只记得胖子临走时嘴里嘀咕的那句话:“真可怜呀,无辜枉死,唯一的儿子却被瞒在鼓里,好可惜呀!”
在医院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我思考了好多事情,不满20岁的我经历了太多同龄人想不到的事情,他们在学校里平静的读书,偶尔为自己的成绩发愁,我呢?一瞬间我又想起了爷爷,他是否知道我爸妈的死亡真相呢?或者是那个死胖子骗我加入什么他的狗屁特工组织,这样的社会怎么就能随随便便的碰上特工,那不是只有电视电影里才碰到的吗?一定是他骗我的,这个死胖子。可是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我该怎么办?
这几天里我除了梦到那个大卫额头上的枪口就是我的双亲在火中挣扎的样子,好久没合眼了,我实在太累了,终于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梦里我牵着父母的手在花丛中跑啊跳啊,花丛异常美丽,我们一家三口快乐无比,可是这时候不知道哪里喷出来一阵火焰,从火焰中伸出一双巨手把我父母捉去,我着急无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那里哭泣,醒来时枕头已湿了半边,看着惨白的病房天花板,心里一阵凄凉,不住的问自己: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很快便到了我出院的时间,连长和班长已经在我的病房里准备接我回去了,他们俩爱惜的看着我,特别是连长,一直夸我勇敢,在那么危急的时刻,舍命相博去救他。连长让班长回到部队中好好照顾我,我能相像自己回到部队后会被当以英雄对待,荣立了一等功,又为连队获得了嘉奖,放在任意连队中也是佼佼者了,走哪都有长官罩着。
思索间我看到了郑胖子走了过来,又是一袭便衣,他支开了连长和班长,让他们在病房外等候。选择的时候到了,我感到浑身压得透不过气来,敬了个礼,他示意我坐下,表情很严肃。
“老兵同志,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他开门见山的问道。
“报告首长,我已经考虑好了,听从您的安排!”我扯着嗓门大喊道,似乎想要释放出身上的压力。
他笑着点点头,做出一副果然不出他所料的表情。
“哭丧着脸像什么话,既然决定好了,就应该轻松点。这次去又不是一定能加入我们,考验不合格的话照样打回原来的连队,不过那样你还是没机会知道详情,所以必须要通过考验,明白了吗?”
“是!”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报告首长,我想去和我的战友告别,请首长批准”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1个小时!”
出得门外看到了胖子手下的人正在和连长他们解释什么,看到我出来,连长和班长似乎已经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了。我跑到他们跟前,抱着连长的腰痛哭起来,连长拍着我的背说道:“小可呀,别有压力,那地方太苦的话就回来,连队的大门始终为你敞开!”
带着对未来的恐惧和巨大的压力,在军区医院的走道上抱着我的连长嚎啕大哭,据说哭声传遍了医院的楼层,但是没有人出来制止,当兵的流血流汗不流泪,既然流泪了那就不要去过问,就让他们流出来。
最后我止住了哭声,朝着连长和班长敬了最后一个军礼,告别了我的战友转身跟着郑胖子离开了军区医院,这是我在老部队里印记,迎着夕阳,踏上了属于我的征途,那时我记得医院里放的是青春这首歌。
青春(汪峰)
我打算在黄昏时候出发
搭一辆车去远方
今晚那儿有我友人的盛宴
我急忙穿好衣裳推门而出
迎面扑来是街上闷热的**
我轻轻一跃跳进人的河里
外面下起了小雨
雨滴轻飘飘得像我年轻的岁月
我脸上蒙着雨水
就象蒙着幸福
我心里什么都没有
就象没有痛苦
这个世界什么都有
就象每个人都拥有继续走
继续失去
在我没有意识到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