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对视一眼后便走近了他的身边,查探起他的情况来。
“他还活着。”
“把他弄醒,问问情况吧。”
几人显然是发现此人躺在这里有些蹊跷,说不定便与先前摘走嘉果之松的那个人交过手,如果把他弄醒就可以询问清楚那人现在的情况了,可是情况却并非他们想的那样,被木萦用**焰伤到神识的人,又岂会是短时间内就能醒过来的?
所以他们摇晃了半天,那看起来浑身上下一点伤势也没有的老者却是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这让几人颇感无奈,而在这时,后面的那些修士们也赶了过来,同时也看到了那个老者。
“这是谁?发生了什么?”
后来的人没有搞清楚状况,来的时候还以为前面几人已经追到了那个得到嘉果之松的修士,可是一看过去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当下就一个个露出失望的神色来。
“这人既然醒不来。那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有一个女修面若冰霜的站出来,冷冷说道:“现在那人已经肯定没走远,我们现在去追肯定会追上他,我记得他的样子。”
木萦闻言就看向谭渊。
“我跟她交过手。”虽然知道在阵法里声音不会传出去。可是谭渊还是下意识的把声音压低了,“其他的人受伤重,肯定起不来了,只有她一个人见过我。”
木萦点头,“见便见吧。就算记得你的容貌也没什么影响。”
就在两人谈话间的功夫,那一批人已经离开了这里朝着前方追去了,很快这里就没有了人,不过这批人走后,接着又陆续来了不少修士,可是让木萦他们默然的是,有个修士在经过那个金丹期修士的时候,直接一剑刺中了他的丹田,在他死后又取走了他身上的储物袋。
“那人可是因为你而死哦。”
神秘女修在看到那人先是把老者的尸体焚烧接着便离开现场后,这般对木萦说道。
“这与我无关。”
木萦淡淡回道。“他要抢宝,被我所拦,我并未杀他,他的死是天定的,怪只怪他不该把主意打到我徒弟身上。”
“他的死是天定,也是你定。”女修挑眉反驳,“若是没有你刺中他神识在先,他又怎么会毫无所觉的躺在这里任人宰割?”
“若是没有他先动杀念,那此时也不会如此死去。”木萦随即答道,“有因必有果。既然来夺宝自然就要做好面临危险的心理准备,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不劳而获的,就像我徒弟,虽然得到了灵草却也同样受了伤。难道他也要去怪罪那些伤他的人前来与他争夺?”
女修微微一愣,接着就看着木萦笑了,“你倒是有趣。”
“只是不想伤春悲秋,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木萦说着就看向一旁正在疗伤打坐的徒弟,待发现其面上的神采恢复了些后就终于是松了口气。
“不过你这阵法的确不错。”
想到这么多人从这附近走过,可是不论修为高低却无一人发现这里的异状。木萦就由衷的夸奖起来。
起初他们见到有人往这边来时还有些不自在,谭渊甚至连出声说话都不敢,还是小声的窃窃私语,可是后来就发现他们别说说话了,就是在这阵法里随便活动、把地上的树枝踩的咔咔响也没有人往这边看一眼,于是就彻底的放下了心。
“那是自然。”女修听木萦这么说就得意起来,眼睛也是亮晶晶的,“我的阵法,就凭他们,呵,就算是从咱们面前贴着走来走去几百回也不会发现的!”
木萦闻言就撇撇嘴,无语的看女修一眼,“谁会闲着无聊,放着宝物不追,而是在这里走来走去几百回?”
“哈哈……”女修顿时就笑了起来,乐的身子都在颤抖,“说不定有人心知不可能抢到宝物,所以无聊之下就这么干了呢?”
木萦这回连个表情都懒得回她了。
女修微微勾起唇,看到谭渊正在认真的打坐疗伤,便也不再说话,闭着眼靠着树干假寐起来。
谭渊这一疗伤就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木萦并没有给他高品疗伤丹药给他吃,而是让他自己通过运转灵气恢复伤势。虽然是个炼丹师,可是木萦始终觉得丹药最好还是少吃,如果没有必要便不要吃,这样就能避免身体内积累过多的丹毒从而影响将来的修炼进展。
谭渊此次的伤并不算重,虽然他当时是一对多,可是不管是他自己手中的丹药,还是木萦送给他让他防身的那些丹都不少,凭着它们才让他能从那些人手中逃离,所以这样的伤势只靠打坐便可恢复大半,没有必要非得靠服用丹药才行。
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开始时还不断的有人经过,可是待到后来时却已经不再过人了,想来是谭渊的失踪才导致的这结果。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你究竟是什么人,跟着我是做什么?”
看到谭渊已经恢复如常,停止打坐时,木萦便看向了女修,直视她的眼睛问道。
“因为我早就知道你,待发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