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两声,“落黑脸,你到底想干嘛?”
落重殇不语,只看着她。仿若没听见她说的话。
幕夕与他对视,半晌后,泄了气,说道,“落重殇,你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干嘛?”
她就纳闷了。她被抓来这些时日,每日里除了有人来按时给她换药,送饭,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了。如果她是人质的话,他至少要折磨折磨她啊。可是他非但没有折磨她,还时不时来跟她说说话。这是闹哪样?
听见她终于妥协肯唤自己的名字后,落重殇似乎心情极好。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手指点着茶杯说,“我没想怎么样,等你伤好了,就带你回家。”
回家?回什么家?回谁的家?
幕夕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落重殇见她一脸呆愣,忍不住凑上去拍了拍她的头说。“这就乖了,好好养伤。晚点儿来看你。”
幕夕皱眉,伸手打开他,怒道:“跟你很熟么?别碰我。”
落重殇定睛看她,眸子微眯。“你最好是跟我熟点,否则我不高兴的时候,可是喜欢喝人血的。”
他伸出手,掐住幕夕的脖子,手中力道不大,却冰冷如刺。
幕夕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往后移了移身子。
她是第一次感到害怕。他身上带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敢接近。就仿佛这一刻还温言细语,下一刻便能抽剑砍下对方的头颅。
幕夕不再作声。对于这样的人,只能智取。绝不能硬来。她对自己再有信心,可是在他面前,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静待其变吧。他总能露出破绽吧?幕夕沉思着。
落重殇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临出门前一刻,抛下一句话:你就不用费尽心思的逃跑了,你身上中了我的毒,没有我的解药,走不出十里地。必死无疑。
什么?幕夕顿惊。自己中毒了?怎么丝毫没有感觉到不适?
正想问,却已不见落重殇的身影。
幕夕追到门前。门被紧紧锁着,幕夕砸门,门很坚固,岿然不动。
“落重殇!落混蛋,落王八,落鸟蛋,落乌龟......”
幕夕气急败坏。天天被人关在屋里,是个正常人都要憋疯了,更何况像她这样本就闲不住的,此时只觉得心脏都快被气炸了。
她将整个屋子都砸了个遍,砸完了就去砸窗子。可是窗子也被锁的死死地。她本想看看外面,想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可是那窗子不知是不是用特殊木头制作的,怎么砸都砸不烂。
幕夕砸累了,出完了气,这才往床上爬去,懒懒的抱着被子,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落重殇站在屋外,听见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幕夕再也不扯着嗓子骂他了,这才转身,往楼下走。
此时他已揭下面具,露出一张俊朗的面容,比起南宫长歌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脸上挂着淡漠的笑,走过之处,皆引来无数惊叹声。人们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只觉得他长得好看,举手投足文质彬彬,似是书生,又似是贵族公子,气质独特,让人不禁生出钦慕之心。
“公子。”一名素衣男子走到落重殇身边,凑近他耳旁道:“南宫长歌的毒已经解了。这几日已能下地走路。不过他们一直都在追寻那姑娘的下落,看来那姑娘对他来说很重要。”
落重殇微点了下头,“你继续盯着他们的动向。”
那素衣男子应是,退了下去。
落重殇眼角的阴霾愈来愈浓:她对你很重要么?那我就将她摧毁,让你痛苦一辈子。
夜色渐浓,和风西迎。
由于南宫长歌出了事,阿玹宣布与西岐国的联姻无限期推后。
为了表示歉意,特意派青木澈去了趟西岐。
西岐国接到消息后,并未表示任何不满意,还厚待了青木澈,请他在皇宫里小住了几日,日日设宴款待,好不逍遥。
而西岐国的公主也因此终于获得了自由,能随意出入自己的寝殿,只是依旧不能出皇宫。
这日艳阳高照,风和日丽,西岐国皇宫中,御花园内百花齐放,香气逼人。皇上将宴席设在了花园中,一边听乐,一边赏舞,几名臣子一同陪着,与青木澈饮酒谈天,一派和谐景象。
青木澈本就爱饮酒作乐,再加上又有美女跳舞,美食相伴,日子过得潇洒,也不提何时启程回国。
西岐皇帝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乐得他多住几日,增进两国的感情。毕竟西岐国实力不及青木国,他想要长期依附于青木国,除了联姻,若能多拉拢些王爷臣子就更好了。
酒过三巡,青木澈觉得有些乏味,于是站起身,打算在周围走了走。
皇上还有政务要忙,便也起身往议政厅去。
余下一些大臣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打算。青木澈见状,摆摆手道:“你们都该忙啥就忙啥去,不用在这儿陪我耗着。我想自己走走。”
大臣们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