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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长歌坐下,把食盒中的燕窝拿出来,送到林慕夕跟前,笑着说道:“快喝吧,美容养颜。”
燕窝是用一只小巧的七彩琉璃碗盛着,在暖黄色的烛光映衬下,泛着璀璨的光泽。
“好漂亮!”林慕夕眨眨眼,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惊叹道:“你家这燕窝口感真不错,以后记得多送点来哦。”
看着眼前少女眉眼清澈,眼神灵动,说话却是直来直往。性子直爽中带着些许可爱。
南宫长歌笑道:“你倒是不客气,这可不是普通燕窝。”
“是么?我就说怎么跟我府上的不一样呢,很贵么?”
“也不贵,就一定金子一碗吧。”
“啊!”林慕夕尖叫道:“那我现在吃了两定金子了,天哪,太奢侈了,还剩一碗,不吃了,留着明天吃。”说着,便把食盒盖好。
南宫长歌哈哈大笑,将食盒盖子揭开,把剩下那一碗端出来放到林慕夕面前,说道:“你还是赶紧吃了吧,明天再给你送就是了。”
林慕夕满意的点点头,口中却是疑问:“真的假的?你干嘛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看着少女盯着自己上下打量,眼神里都是“小样,老实交代,有何目的?”南宫长歌无奈的摇摇头,笑着伸手推开林慕夕的脸:“别闹了,再不吃就冷了。”
看着眼前的少女笑的明媚,南宫长歌心下不由的微微叹气。
刚刚她开玩笑的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他的心顿时紧张的要命。他的确是做了亏心事,没有阻止林惋惜下毒,让她差点送了性命,事后他真的很后悔,所以,才这么想要弥补她。
林慕夕把三碗燕窝喝光后,实在是撑得走不动,斜斜的靠在椅子上,把玩着那只漂亮的琉璃碗。
见天色已晚,南宫长歌也不多做停留,他起身与林慕夕告别,带着食盒,踏入黑暗中。
林慕夕好笑着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想这古人就是奇怪,好好地路不走,各个都喜欢飞檐走壁。
站在长廊上伸了懒腰,才缓缓踱入屋中。
其实南宫长歌并没有走远,他躲在墙头外的一棵树上,静静地看着那一屋子温暖的烛光,少女消瘦的身影淡淡的印在窗户是,心里居然有一股莫名的暖流。
月色洒在墙头上,清凉如冬雪。
一个白发老头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望着那窗子上的人影,手中抓着一只烤鸡腿,啃得津津有味。
“喂,老头,不进去么?”在老头的身边,坐着一身红衣的美艳男子,他笑的邪魅,手中提着一只碧玉酒壶,潇洒而又随意。
老头咽下口中的烤鸡肉,似乎被噎住了,伸手就抢过红衣男子手中的酒壶,急急灌下一大口,拍了拍胸脯,才淡淡说道:“这么晚了,让丫头早点睡。”
红衣男子不屑的撇撇嘴,说道:“我可是你亲孙子,怎么不见你让我早点去睡,死拉硬拽的让我陪你来这里翻墙头。”
老头抬脚就把红衣男子踢下了墙头:“臭小子,你都快睡死在奇香楼了,你还记得有我这个老头子吗?还好意思说你是我孙子。告诉你,慕夕现在是我徒弟,我可把她当亲孙女看,你可以靠边站了。”
上官奇妙说完,不耐烦的冲上官墨挥挥手。将手中鸡腿啃完,又看了一眼那透着暖黄色烛光的屋子,笑眯眯的飞身下墙,说道:“走了,改日再来看我的乖徒弟。”
上官墨冷不丁的被踢下墙,捂着摔疼的屁股刚想大骂,但见上官奇妙笑着的眼神,忽然愣了一下。
他很久都没有见过上官奇妙这样的眼神,这种发自内心的欢喜。
这些年,这老头虽然乐观开朗,爱玩爱笑,但眼中总好似藏着些什么,有时候是担忧,有时候是失落,有的时候是难过。
上官奇妙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他最在乎的人,他一直都想让他快乐,可是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无济于事。
没想到,一个林慕夕,就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看来上官奇妙是真的很疼慕夕。
想到这里,上官墨嘴角微扬,也就不跟他计较摔疼的屁股了。
他跟在上官奇妙身后,眼睛里竟有些盈盈的泪花。
月色下,一个矮矮胖胖的身影和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遥遥远去。
林府前厅,宴席早已结束,人群也散尽。
林思思一身暖黄色的纱裙,盈盈而立,手中还握着青木赫送她的那只玉笛,心中反复推敲着刚刚青木赫对她说的话。
似乎有意,又似乎无意。
一颗心乱糟糟的,不知如何是好。
而此时,明王府,议事厅里,坐满了朝中议事大臣。
他们纷纷跪下,等着青木赫发话。
青木赫铁青着脸,手指紧紧握成拳,眼中寒光凌冽。
一名年岁比较大的臣子开口道:“王爷要以大事为主,请一定要娶林府二小姐。”
其余众人纷纷响应:“王爷,请您娶林府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