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
子明道:“原来饮的是竹叶青!那我就选这壶兰草吧。”品后方吟:“往时看曝石渠书,内酒均颁白玉腴。落魄十年无复醉,因公今日识官壶。”
穆哲道:“原来是‘白玉腴’。”说罢拿了壶绘鹤的,品过吟道:“书名荟萃才偏逸,酒号屠苏味更熟。懒向门前题郁垒,喜从人后饮屠苏。”
红昭点头道:“你的是‘屠苏酒’,现在就剩这壶绘杏花的了,我且尝尝。”喝罢笑道:“这是‘赤泥印’,但我不会吟诗。”
我忙帮吟道:“滑公井泉酿最美,赤泥印酒新开缄。更吟君句胜啖炙,杏花妍媚春酣酣。”又郁闷道:“可惜我没有酒了!”
白诣方浅笑递过来那壶绘梅花的,道:“早替你选好了,这是‘桑落酒’,你尝尝吧。
我忙倒上一杯小品了一口,果是清香芳醇、回味绵长……可不料突地一阵莫名悲伤涌上心头,脑海里又闪过几幅模糊的画面,我忙闭上双眼,尽量克制,只附和着吟道:“星轺计日赴岷峨,云树连天阻笑歌。南入洞庭随雁去,西过巫峡听猿多。峥嵘洲上飞黄蝶,滟??驯咂鸢撞ā2蛔砝芍猩b渚疲?倘宋弈伪鹄牒巍!?p> 这时,白诣却忽然大拍桌子吼道:“小二,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