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刀乌,我们又见面了。今天我们便新帐老账一齐算!”北幽老大栾挽盯着乌兰铁道。
“十八年前,乌某一念之仁,留你兄弟一命,既然你们两兄弟不珍惜,今天,乌某便送你兄弟赴死吧!”乌兰铁大声道。
“废话少说,今天我栾陀先报当日的一掌之仇。”北幽老二栾陀双掌一错,旋身扑向乌兰铁。
“哼!”乌兰铁冷哼一声,左手轻抬,朝着扑过来的栾陀一掌拍去。
“嘣!”
双掌相抵,空气爆鸣,激起满地落叶浮尘,乱欲迷眼。
“去!”
乌兰铁一声爆喝,贴着栾陀右掌的左掌掌心突然劲气一吐,栾陀只觉掌心一紧,一股巨力已透臂而入,心中一惊,“蹬蹬蹬”撤掌倒退三步。
“好!再来。”
栾陀甩了甩发麻的右手,双掌一并,状如童子拜佛,再次扑向乌兰铁。
“滚!”
乌兰铁一声爆喝,闪电般朝栾陀拍出一掌,掌风所至,空气嗤嗤作响,漾起丝丝空间涟漪,瞬间凝成一只元气手掌朝栾陀拍去。
“咯叽!”,“轰!”
乌兰铁的元气手掌瞬间压碎栾陀的双掌,势不可挡的拍在了他的前胸。
“呕——”
一声惨叫过后,栾陀怒眼圆睁的倒地而亡。
“老弟——,霸刀乌,老子跟你拼了!”
栾挽一声厉呼,拔刀朝乌兰铁扑去。
“唉——”令狐无为的发出一声莫名轻息。
“栾挽,别怨乌某,你兄弟在北幽打家劫舍几十载,十八年前你兄弟更是为一点小事灭人满门,乌某当年看狂侠的面子对你兄弟网开一面,栾挽,你知道狂侠知道这件事后是怎么说的吗?狂侠说,栾氏兄弟死不足惜!”
乌兰铁看着疾扑而来的栾挽,轻轻说道。
“杀了你,栾某自裁!”
栾挽厉声吼着,挥刀斩向乌兰铁,此时,月已不见,刀罡撕裂夜色,如耀目闪电,直袭霸刀乌兰铁。
乌兰铁眼神一凝,一股霸绝的刀意透体而出,周围两丈的流风也被这股刀意静止。栾挽的刀罡在这股刀意的笼罩下,速度慢慢变得迟滞,仿佛落入米汤中举步维艰的苍蝇,刀罡的光芒也越来越淡,最终在距乌兰铁胸口不足一寸时消亡。
令狐无为神情凝重的看着栾挽那一抹消亡的刀罡,他已知道,这一战,他这方又败了,他更知道,乌兰铁已晋升武王,能与他一战的武王!
“去!”
乌兰铁轻吐出声,挥指一弹,静止的风流刹那间激越呼啸,数十道细小的风刃朝栾挽席卷而去,霎时在栾挽身上切开几十点筛眼,丝丝鲜血激射而出。
“呃!”
栾挽喉咙一声轻呃,缓缓倒了下去,了无声息。
此刻,天刚麻麻亮。
“三弟,我就知道,你定会赶来!”
此时,郑刑风已暂时稳固了他刚刚突破的境界,走了过来。
“大哥,要是此刻二哥也在多好。”乌兰铁伤感道。
“令狐无为,当年之事,你可有话说?”郑刑风盯着令狐无为道。
“呵呵!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当年之事,我无为阁并没有参与,不过,现在说这些已毫无意义。”令狐无为苦笑道。
“你无为阁成立三十一年,杀人无数,作恶多端。天佑三年,你亲自出手袭杀镇边将军岳英挺,天佑四年你派杀手深夜潜入丞相府,杀丞相李经修父子..,天佑十年,你无为阁在关外劫掠商队,杀百人,..,天佑二十三年,杀礼部尚书蒋卜,..,天佑二十五年灭虎门镖局,..”乌兰铁一一例举道。
“哈哈哈!令某死有余辜,那又如何?你们!又能奈我何?”令狐无为狂笑道。
令狐无为笑声刚落,大院四面墙上突然升起数十名黑衣蒙面人,俱都手拉满弓对着丁锋他们三人。
“令狐无为,你以为凭这些人能杀得了我三人么?”郑刑风不屑的道。
“先杀弓箭手,一人两面墙,动手!”丁锋向郑刑风和乌兰铁传音道。
“杀!”“杀!”
乌兰铁与令狐无为几乎同时大喝。
乌兰铁刀芒一展,迎着如蝗的箭矢,扑向对面墙上的弓箭手,刀罡如铁锁横江,滚滚而去,气势如虹,瞬间将墙上的弓箭手斩成两段,空中身形一转,挥刀斩向另一面墙上的弓箭手。
郑刑风也不手软,魔刀挥舞间,道道猩红的刀罡绞碎烈啸而来的箭矢,收割着一条条弓箭手的生机。
丁锋也动了!毫无征兆的,从五丈外的地方,他瞬间出现在了厉有万的面前,在厉有万错愕的眼神中,一指点在了他左前胸,然后从他惊恐的眼中,瞬间消失了。
“老三,快退!”
就在丁锋离开他视线的一瞬,令狐无为便大声提醒厉有万,同时,他也提气运劲赶去救援。
但,还是迟了!
厉有万只觉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