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从厨房出来时,手里托着一个木盘,盘子里盛着三样小菜外加一套白瓷酒具。来到葡萄架下,一边布施菜肴一边对二人道:“没甚好菜,到是怠慢了牛道友。”袁天罡接过酒壶一边说一边往壶里倒酒。“师弟休要在意,今日本我与牛道友本来就来师弟这儿品尝他的美酒的。有菜下酒即可,何须着的那么丰盛。”
牛安也接着话茬道:“道兄所言所言甚是,今日我与道兄前来只为品酒。再说我也师出道门,也算不上什么外人。孙道长休要客气了!”待孙思邈将酒菜布好,袁天罡便将已经装好酒的酒壶给三人倒上。拿起酒杯对孙思邈提醒道:“师弟可别说师兄没有事先提醒你,这酒可不比外面水酒,此酒甚烈喝时可要当心啊!”
孙思邈拿起酒杯闻了闻道:“好香醇的美酒,这劲道想必与师兄的琼浆玉露不相上下吧?”说完也等牛安二人便一口炊尽了酒杯,一杯下喉却便闭目不语。好似在仔细品味这酒中各种滋味。这时袁天罡一旁说道:“我这师弟就是这么个怪脾气,凡是什么新东西入口都会先辨别一翻此中特性,看看能不能入药。”
对于袁天罡的解说牛安并没有感到有多奇怪,因为牛安知道眼前这个现在还不怎么有名气的孙思邈,将来可是要被后人加冕为药王的。要是他现在不痴迷其中,那才叫牛安奇怪呢。,牛安笑道:“孙道长能对医道如此痴迷,将来的百姓有福了!呵呵!来道兄咱们也别光看孙道长一人而饮咱们也一起饮胜!”牛安笑了笑拿起酒杯示显意与袁天罡同饮,袁天罡对于牛安的恭维话,心中很是高兴。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弟将来在医道一途前途远大,将来必定会为道们挣下不少的荣耀。心怀畅快的拿起酒杯朝牛安示意了一下,便一饮而尽。
这时孙思邈回过神来,对二人说道:“酒是好酒,但酒性太烈,入喉似火。多饮必伤肝胃。”这喝酒伤肝牛安自然知道,后世喝得胃出血的人牛安也见过不少。“道长说的甚是!当年家师也曾跟我说过同样的话。告戒我凡事有度喝酒不能贪杯,但适量饮之却能行气血,通经络去风湿。”牛安一边说一边给袁天罡师兄二人倒酒杯,接着又道:“道长刚刚品出的酒性可能入药?”
孙思邈摇了遥头道:“暂且还不知晓,不过这酒既是道友师尊所创,不知他老人家可有这入药的法门?”牛安点了点头道:“倒是听家师以前说起过,刚刚小弟也说了这酒的特性,道长可曾想过利用此酒的这一特性,用来泡制相应病症的药材制成药酒可否妥当?”孙思邈一听,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激动的道:“妙!此法甚妙!听道友这么一说,贫道现在就想去验证下了。对了道友今天我们三人也不可能饮完这两坛美洒,剩下一坛可否赠于我?”牛安笑道:“道长所须尽管拿去便是。道长可知酒也是可以拿来炼丹?”
“炼丹?”袁天罡不由失声问道。出呼牛安意料的是孙思邈在听到炼丹之时的反应并不强烈,反而袁天罡要表现得激动一些。牛安不解便问道:“孙道长难道对炼丹不感兴趣?”孙思邈只是摇了摇头,袁天罡一旁解释道:“不怕道友笑话,我这个师弟认为道家炼丹之术只是旁门左道,人若想长生,医道才是正途。所以我这师弟这才一门心思的补到医道上来。”
牛安笑了笑道:“不瞒道兄,其实家师的观点跟孙道长是一样的。但是家师所说之丹与道兄所想大为不同。”
“哦!道友快快说来听听。”听牛安这么一说,孙思邈的好奇心又一次被勾了起来。牛安呵呵笑道:“道长莫及,在这之前我得要先向袁道兄陪个不是,因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惹恼道兄还望道兄莫怪。”
袁天罡现在连续被两个人鄙视了自己引以为傲的炼丹术,心情能好才是怪事。但又皆因二人身份特殊,自己想要兴望道门以后少不得二人相助。一时也就只能对二人无可奈何,你们要说什么就尽管说吧,反正我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的当你二人的话是耳旁见。便对牛安道:“这证道辩法之事,虽是异意之争但目的不都是同求正道吗?所以道友有话直说无妨!”
牛安呵呵一笑为了保险一些决定先拍他一记马屁再说。便对袁天罡道:“难得袁道兄如此深明大义,以道兄心胸与智慧将来兴望道门必将是指日可待。”受了牛安的这记马屁袁天罡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很是受用的朝牛安摆摆手道:“道友言重了!”
见袁天罡心情大好,牛安便接着说道:“听家师说他以前也曾练制过道兄口中的仙丹,只是家师为人比较谨慎,往往对于新出的丹药自己不吃,得先找一活物试下药性,确定可行时自已再服不迟。于是家师每次出丹都从山中猎人寻一猴子,喂其仙丹结果让世人所想不到的是,只要是吃过仙丹的猴子居然没有一只活过一个月的。最后又找了一些鸡鸭鱼之类的进行试验,结果发现这体形越小的死得越快,因此家师断定自己一直追寻的丹道其实就是一个大笑话,这炼出来的分明就不是什么能让人成仙的仙丹,而是会要人命的死人丹。
但是以家师的智慧起初虽说有些沮丧,但以家师的性格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道家的炼之术成为一笑话呢?于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