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个女间谍的事牛安没功夫再去多想,这样的事情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小人物能够关心的,至于怎么去处理那个女间谍相信裴元庆那小子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牛安现在关心的是如何搞定眼前这位没给自己好脸色的红伊老板娘。
刚进门时朱二就在自己耳边嘀咕着叫自己今晚小心老板娘,人晚饭到现在一直绷着个脸不知道谁又惹她生气了。牛安点点头表是了然,但心却是在嘀咕红伊这丫头不知道又是在发什么神经。
刚进门后院,就见堂屋里生着一个大火盆。而红伊却是少见的来了一身白色襦裙,只是从液下穿过的系裙丝带与披帛却还是她非常喜欢的红色丝罗。看到她的这身装办怪不得这都三月天了,还要在家里架火盆。“红伊还没睡啊?哟英子也在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牛安拍了拍英子的小脸蛋,可能是手太冷,英子立马就把头往自己的领子里一缩,还往火盆挤了挤完全没把牛安当回事。见到二人都对自己不冷不热,牛安也不知道今天自己又哪里得罪她们俩。
“怎么了二位大小姐,今天谁又惹你们不高兴了?说说看我给你们报仇去。”红伊整理了一下自己披帛起身拉起英子的手道:“走英子咱们睡觉去,别理这个只知道在外面风流快活的家活。”看着被红伊拉走的英子回头给自己俏皮的做了个鬼脸,牛安终于明白了,看来好像是自己又不小心惹到她们了。难道就因为今天自己跟裴元庆去了红袖楼?可是这小妮子是怎么知道的?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跟二人打招呼人家也不理,也不知道不就是自己去跟同窗应酬了下嘛,有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嘛,再说这个年代不是说男子出去喝顿花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跟打翻了醋缸似一屋子酸味儿。的红伊似呼还不想于理他,就连英子是似呼也是在她的威逼利诱也不理牛安。牛安在她俩对面坐了下来,申手从桌子上拿了个馒头,就着西粥喝了一口道:“今儿这早饭怎么这么酸啊,不会是胜子他们醋给全倒里面了吧!”
英子听了端起粥认真的臭了臭道:“瞎说,哥哥瞎说。醋是酸的,你以为我会闻不出来,这粥里跟本就没放醋。”
“是吗?那哥哥再尝尝。”说完又喝了口奇怪的道:“是啊,没放醋啊。那为什么红伊会酸成这样。”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正在掰馒头的红伊。“红伊姐姐的碗里也没有,刚刚我跟红伊姐姐可是盛的同一盆粥,我的没有她的自然也不会有。红伊姐姐你的粥真的很酸吗?”
“别理他,他就是在胡说八道。”说完一拍桌子对牛安道:“谁酸啦?你今儿给本姑娘说清楚。不然你就又等着迟到去挨夫子的板子吧。”“你……好毒的妇人,真是天下最毒妇人心啊。”
“知道就好,你老实跟我说,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还能有什么意思?我不就是去跟着同窗去喝酒了嘛。有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吗?”红伊一听就有些火上头,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大惊小怪?是谁下学不回家跑到外面去跟人鬼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着裴元庆那小子去了红袖楼?在这长安城里谁不知道裴家的老三是出了名不学无术,你跟他一起进了红袖楼还能有什么好事?”
“酸真酸?没错我昨晚的确是跟裴元庆去了红袖楼,但是进去之后你想的那些龌龊事咱们可是一件没干。再说了我去喝个花酒你至于这样小题大作吗?居然还派人跟踪我,以咱俩的关系你用得着这么认真吗?再说了这捉奸的事怎么说也得是我老婆才干的事,你做这事不觉得有些越俎代庖吗?哎!不对,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我酸?我龌龊?”红伊不知所措的嘀咕了几句,看样了是有些恼羞成怒,眼看就已经到了暴发的边缘。眼睛在四周找了找,最后选择了桌上的那盘馒头,抓起一个就朝牛安扔了过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嘴里还不似不饶的道:“鬼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登徒子,你给老娘死了这条心吧,老娘是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的。要不是看见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大晚上不回家,怕你出了什么事,鬼才会叫孙大铲他们去国子监去找你。居然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还说我是去找捉。我就是捉奸了你打算怎么样吧?”
牛安一边忙着招呼被丢过来的馒头,一边道:“有你这样没事拿着粮食出气的人吗?难道你就不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道理吗。”牛安见自己不管怎么说,但是眼前这疯丫头压根就听不进去。丢完了馒头开始丢盘,等到红伊操起那盆粥时。牛安吸了口冷气觉得自己该是时候出手了,再不出手万事休矣。
牛安把身子一缩先躲过朝自己飞来的盘子,再趁着对方在使劲搬粥时猛的窜到红伊面前,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而红伊也忒机智灵,见自己一只手被抓住敏捷的派出自己的第二只手,她大概是想用被抓的这只手与牛安周旋另一次操起粥去偷悉。只是她好像忘了人都是有两只手的,另一只手这才刚摸到粥盘就被牛安的另一手给抓住了。两人挣扎了一下,好像都发现了有什么不对,于是两人停下来先看看到底那里不对。
一个女的趴在桌上申手抓粥,而他的双手却被一个从她背后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