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我们,咱们可给过钱的。”
正跳到半路上的舞姬,被牛安这么一说一下子疆在了那里。“牛兄怎么你还知道在万里之外的波斯有一种舞叫肚皮舞?我怎么不知道,快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裴元庆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兰州经常会破到一些从西域过来的商人,我也是跟他们闲聊中听说而已,而且还听说这种舞还是他们波斯寺庙里专们为神灵而跳的舞,一般人可看不到。我一直都好奇的紧,到底跳给神灵看的舞是个什么样的,可是一直都没机会。今天难得有位从波斯而来的舞姬不好好欣赏欣常怎么行!”
“哦还有这咱事,那咱们今天得要看看。”裴元庆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钩了起来,有了这样的想法也就没必要再盯着人家的胸口看了,转而一脸期待的等着场中的舞姬跳起那只给神灵跳的肚皮舞。
但是现在舞姬不干了,“你明知道,这只能跳给神灵看的。为何还要我跳给你们看,就不怕神灵降罪于你们?”“去你的,这里是大齐,不是你们波斯。你们的神灵手还捞不到咱们这儿来,我们大齐人信奉的可是释迦摩尼与道祖三青。有他们在我们头上罩着相信你们的那些神灵,想要降罪于我们,那也得看看这些老大同不同意。”
裴元庆听牛安这么一说,这才安下心来。必竟这个时代的人多多少还是对扯上神之类的事还是有一点忌讳的。再在听牛安这么一说,对啊我又不信他们的神,我怕个鸟啊。想通之后便一个劲的崔着人家快跳。
“你们……!”场中的舞姬一下子被二人的举动气得说不出话来,“快跳,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分,信不信我这就去找老鸨子去投诉你们?”
显然这位波斯来的舞姬压根就没跟懂牛安的话,但是当她的一个侍去走上前去,不知道跟她嘀咕些什么之后,她居然就一反常态的同意了。眼里虽然还藏着厌恶,但随着紧凑节奏响起,她还是跳了起来,而且跳得还很奔放,腰间用来装饰的链子在快速节奏带动下,淅淅沥沥的响个不停。同一时间,裴元庆那个没出息的家伙又一下子着了迷了,下马不由自主的松了下来,那模样就只差流一嘴哈喇子了。还好这家伙每当要流出来时,都会吸一口冷气又将哈喇子又给吸了回去。
一曲跳罢,裴元庆就破不急待的一边鼓掌一边招呼着这位舞姬过来吃酒。牛安本以为这女子会不肖于与自已让她厌恶的人喝酒,但实事却是像变了个人似的裴元庆那家家一招呼,那女子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而且还是坐于两人中间,给自己倒了怀酒便对裴元庆道:“裴三爷请!”二人听了之后不由一愣,相互望了一眼后裴元庆道:“小女子怎么会知道我裴三爷的名头?”
“呵呵,在这红袖楼中又有谁不知道你裴三爷的名头,刚刚妾生上来之时妈妈就已经给我们打过招呼了,叫我们一定要伺候好裴三爷。”听着这长像完全不像个中原人的外国女子,说着一口地道的关中话,还左一个妾生又一个妾生的,二人不禁莞尔相视笑了一下。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牛安也是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妈妈闲我们原来的名字不好听,给我们改了名子叫翠花,按你们大齐的习惯应该叫我翠姑娘吧!”听着这个名字被改成翠花的波斯舞妓一本正经的对二人说,二人差点没一口酒给喷出来。这个红袖楼的老鸨子也太有财了点吧。好好的一个青春亮丽的美人儿居然叫了这么一个破名字,好在这个以翠花虽说汉话说得很溜,但好像并不是很能理解这汉话中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