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拖着火辣辣痛的右手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冲出去到处打水井想弄桶冷不给自己这只手降降温一来好让它不那么火辣辣的痛二来牛安自己也不想第二天自己的手肿得跟馒头似的。
“牛少兄你慢点,你这是要上哪去?”牛安抱着手正在院子里瞎转,就听见身后裴元庆的声音。牛安一想自己刚来这国子监哪里知道哪儿有水井,回头对裴元庆道:“裴少兄可知哪儿有水井?”
“水井?有啊前面竹林里就有一口,是伍夫子专门挖出来浇花用的。”裴元庆指了指前面的竹林对牛安道。牛安看了看竹林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走到竹林只见落叶丛中一口石头砌成的井台,好似是从满地败叶中长出来的石笋。一个小巧的木桶安静的靠在井台前。
牛安忙跑过去打水这才发现自己被打的那只手现在只一用力就痛得要命,恰在这时裴元庆跟了过来,接过牛安手上的井绳道:“还是我来吧,晚上怎么说你还要请酒呢,要是在为这打水的事手弄废了手,那今天晚上的那顿酒不就泡汤了。”说话间一桶清水就已经被提了上来,牛安连忙将手放进去。一股清凉的感觉一下子手掌上传来,手掌上的疼痛慢慢的被这清凉的感觉所替代。等到不是那么痛的时候,牛安这才回头对一边看戏似的裴元庆道:“真是痛死我了,我就奇怪了刚刚夫子打你的时候好像打得也不轻啊,你咋一点感觉也没有?”
“谁说我没感觉,只是被打得多了这手掌上起了老茧,这才不像你那么不堪一击。”裴元应说完便将自己刚刚被打的手申到牛安眼前晃了晃。牛安一瞧,我的乖乖怪不得这货被打了之后还这么淡定,原来这手掌上的老茧都快赶上人家的脚后跟了,这都得要挨了多少顿板子才有这成就啊!“恭喜裴少兄,你的铁沙掌终于练到大乘镜界了。”牛安说着便将申到自己面前的手给推了回去。
“铁沙掌?那是什么功夫?听起来还蛮霸气的。不过俺这手可是多年来被夫子给打成这样的,牛兄你真的见过铁沙掌就跟我这手掌一样吗?”裴元应将自己的手掌举在面前反复的看了看。
“当然了那还有假,居我所知这关于铁沙掌的传说中就是一双手都可以当铁铲,在锅里炒铁沙。我观裴兄这手掌就能在铁锅上炒炒铁炒绝对没问题,不信咱们可以到我家去试试,我家正好是开馆子的,锅灶有的是,就是铁沙难弄了一点。”牛安一边泡着手,一边跟裴元庆调侃道。
裴元庆听牛安说的有模有样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自己这手虽说是被夫子长年累月打成这样的,但别的不说就说这从火中取板栗,别人手会烫出泡而自己最后就也就是感到比较烫而已,但还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内。裴元庆一想到这儿,便凑到牛安跟前道:“牛兄说的可是当真?”
牛安心里好笑,自己只是看不管这个跟自己一起受罚小子那副云淡风轻的样一时瞎掰,没想这小子居然还当真了。“千真万确,只要你现在再稍加练习,裴兄的这对肉掌定能有开碑裂石之能。据说这铁沙掌还有一套上乘的绝世心法,如果裴兄能够寻得等到大乘之日便能隔空劈人,十步之内杀人于无形。可是江湖传言这套心法好像失传了,裴兄要是想练不妨多去寻防下山中隐仕或能求得一二。”
裴元庆听到这心中激动难奈,恨不得立刻就辍学而去,去踏遍帝国的三山五岳去遍访当中的隐仕高人,只望能学得牛安口中的这绝世心法。牛安看在眼里,心里乐了。小样也不去打听打听哥是干什么出身的,咱可是兰州鼎鼎大名的快嘴,随便扯几个蛋就能将忽悠的找不着北。
“牛兄,这是我裴家家传的行军药,对这跌打创伤有其效。我这些年能在老夫子的戒尺底下练成铁沙掌,就是托了这行军药的福。”牛安看着裴元庆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瓷瓶,当瓶口打开时一股浓烈的药香便扑鼻而来。一看这瓶子里的东西就知道是好货,绝对对得起他祖传二字,好药在前牛安却没有马上接过来擦上。而是富有深意的看着裴元庆,这么好的药我就不相信这小子能这么便宜我这个刚认识还不到一天的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还是先看看这小子有什么话要说,等搞明白了再上药也不迟。
裴元庆被牛安看得很不自在,吞吞吐吐的道:“牛兄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还信不过我裴某的为人?”牛安心里好笑,要是这个时空的历史没有改变,你这小子的人品自然是信得过,只是现在这个时空的历史已经被武成帝改的面目全非,我怎么知道你的身性还像历史上写的那么靠谱。
“裴兄有什么事不妨直言,只要我牛安能办得到的,我绝不多哼一声。说吧,说完了我好上药。”“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请牛安兄弟替我保守这铁沙掌的秘密,可千万别传到我老子耳朵里去。不然我辛苦多年才炼成的铁沙掌还没有等我扬明江湖,说不定就得被我老子给废了。”
听了裴元庆的话,牛安想笑却又不好笑出声来,把自己憋得一脸通红。“牛兄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一下子脸这么难看?”牛安眦着牙道:“你就别说废话了,快得给我上药吧。这手痛得我受不了了。”“早叫你上药了你还不信。”裴元庆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