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错不多行了半月有余,这才好不容易看到了长安的城墙。巍峨的长安城墙如一条细长的白色丝带,横卧在远方的地平线上。虽然隔得远了一些,但那雄壮的气势却丝毫不减。看起牛安这个土包子一个劲儿的在那感慨不已。
“得了这才看到城墙而且就把你吓成这样,等下要是进了城那你还不尿裤子?”牛安刚刚还站在这小土包上感慨这巍峨的城墙,下一秒就听到身后红伊的挖苦声。牛安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这可不是害怕,是在感叹我们华夏百姓的勤劳与智慧。这世上也就只有像我们华夏民族这么勤劳与智慧的心族才有可能建造出这么雄壮而霸气的城池。”
“好了,算我刚刚说错了。你呀也别老站在这儿感叹了,得利点儿再不走今天我们可就只得在十里铺过夜了,我可不想在那儿过夜。那地主简直就是个牲口棚子,人多还不说关键是那儿什么人都有,特别是那些土番跟西域来的人,臭得要命熏都能把人熏死。”牛安还没说话,这后面就有一个溺溺的声间传了过来:“老板娘,小的如今真的是天天都在洗澡,就连这赶路也没纳下,已经不臭了。”
不用看一听这猥琐声音就是知道是巴嘣那家伙,至从上次经过牛安的一翻折腾后。这家伙可要老实多了,红伊只说了一句“要是明天我还闻到你还这么臭,你就给老娘去睡牲口棚子。”本来这睡牲口棚子对于巴嘣来说也没什么,他当初在土蕃当奴隶的时候睡的地主比起牲口棚子来也差不了多少。可是这家伙打那以后就真的养成了天天洗澡的习惯,要论起来他现在身上可比牛安都要干净多了。至少没见牛安天天洗过澡。但是红伊看见他还是习惯性的说他臭,叫他说话离远点。
这不一听到红伊说臭巴嘣条件反射性的以为又在说他,“没说你呢,你赶你的车去,今晚要是进不了城,你信不信我到十里铺就把你卖了。反正那儿的土蕃人也不少。”“老板娘别别啊!小的这就去赶车,我对活佛发誓今天我一定在天黑前将马车赶进城。”
牛安跟红伊上了马车,车的两边是招财进宝跟老孙,三人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马车两旁充当着护卫的角色,两人的车后还跟着一辆马车,坐着牛安的五个学生,其余的学生牛安都打花在兰州看管家业。就只带了三个相对机灵点学生,这三人以后少不得会成为牛安事业上的得力助手。这也就牛安重点的陪养的几个学生之一,当初的房乔就不用说了,虽然这几个月过去在长安还不有打开局面,但是脚跟算是站稳了。在长安的西市用最少的价钱盘下了一处酒楼,地段跟楼盘都还不错虽然不是市中心人口密集的地方,但也差不到那里去。
也不知道当初这小子是什么方法说服这酒楼的老板,将这套有三层木质结构的酒楼以五百两银子贱卖给这小子的。而后这小子又花了两百两银子按着兰州的听书阁重新装修了一翻,取名为书海阁。由于这听书一事世也早有耳闻,这书海阁开张本也没有多大好奇的事。只是房间流言此书海阁可是兰州说书正宗,所以这第一天来听书的人,或者说是来猎奇的人特别多,谁叫这书阁的地段好呢,一下子就人满为患。更何况这开张的前三天进场免费,茶水半价,酒食八折。这有便宜站的事,这西市的商人又怎么少得了。
但是这酒水是不是真的有便宜可站那可就难说了,俗话都说这羊毛出在羊身上,要是真的打着站便宜的心态而来,那可就只能失望而归了。
不管怎么说,经房乔的这么一闹腾,这书海阁的名字一下就打了出去。每天来听书的人也不少,这之后房乔还给牛安来过一次信,请示下牛安这长安的书海阁可不可次不收门票,但是凡是进来听书的人至少要消费一杯茶水。牛安看到这里后面那洋洋洒洒写的几张纸用来阐叙利弊跟发展前景的东西跟本就没再往下看。
牛安一看信的开头就知道,这小子将自己讲的那些后世的经营一些理他算是听进出了。而且现在已经开始在现实中实践了,牛安很欣慰不管这小子是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房乔,但就些事来看这小子都是个人才。所以牛安的回信就只简单的四个字:“放手去做!”
巴嘣很有信誉说天黑前将马车赶进城就真的在天黑前将马车赶进了城,而且还是刚刚好马车进城时刚好赶上关城门,要不说这巴嘣是人人呢。他愣是凭着他那口利齿大大的发扬了一把话唠的精神,将城门给说开了。不然不成啊,他怕红伊将他赶到十里铺卖掉啊!
马车进了城虽说这已经到了夜暮时分城门都已落锁,但这金光门人依然还是人流如织,车水马龙。牛安第一次来长安,只知道房乔他们在西市卖了楼,却不知道这西市该怎么走,再说自己这一行人来长安也是临时决定,也来不及写信通知他们来接人。不过好在身边红伊这丫头当年就住在长安城,对牛安道:“别在看了,从金光门进来拐个弯就到了。等到了西市一打听不就知道了吗?”
“说得也对!不过我真没想这长安会如此繁华。我本以为这兰州就算是很繁华的了,可跟这长安一比,那兰州顶多就算是一个大一点了镇子啊!”
“你怎么知道这长安有多繁华?你好像还才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