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人的惯性思维来看,一个人若是有本事,那必定就会有师父。和像牛安这样的妖孽,他的师傅又岂是等闲之辈?不错牛安也的确是有老师,而且老师还不只一个。自己从幼儿园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这老师多的自己都数不过来。
然而如今的这些老头子又怎么能明白后世的教育?在这个时空,老师跟弟子关系就跟父子相差无几,所以这师傅嘛,一般都只有一个。这下牛安就犯难了,自己上辈子的老师这么多,倒底要说哪一个呢?
台下之人听到通天院长这么一问,一时间也都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对啊!这样如牛叉的人,他的师傅到底是谁呢!要是我也投到他老人家的门下,自己会不会也能变得跟牛安一样妖孽呢?对于红伊来说这可是一直困绕着自己问题,问这小子他老是要么支支吾吾的不说,要么就是东拉西扯的乱说一通。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不相信他还能敷衍过去。
于是一个个眼睛都盯上了台上的牛安,一时间就连牛安身后的那十六位名媛也不得不安然失色。牛安摸了摸鼻子心道:“如果我杜撰出一个很有神秘感的师傅出来,是不是会让自己的身世更加神秘一些。这样一来会不会让人更对自己好奇?从而引得更多人的关注?”一念至止,牛安便对众人道:“实不相瞒,家师其实是一名修道之人。”
“修道这人?你是说你的师傅是一名道士?那你可知你师傅如今在哪家道观中修行?”通天疑惑的问道。牛安点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吧!至于家师如今在哪家道观中修行,小子也不知道。当初小子第一次见到师傅时,也好奇也问过家师他老人家从哪里来,家师只是跟我说,他从来处来。分别时我又问家师要到什么地方去,他却说要到去处去。当时我还小也不知道家师在说师什么。不过小子跟家生相处的时间长了,发现家师对武当山似呼特别熟悉。所以小子猜测家师可能是从武当山来。”
“小子你是说你的师傅他来自武当山?哪不知你家尊师名号为何?”
牛安道:“家师名号逍遥子!”牛安说完,老头子们无不是在搜刮自己的记忆,可是就算他们把自己的记忆翻了底朝天,却也始终没有半点头绪。大家对看了一眼,看来所有人的记忆中都没有逍遥子这么一号人。如此说来这小子的师傅还真是一位出世修行的高人,特别是牛安口中说的那句,从来处来到去处去。这可不是以牛安这个年纪的小子能瞎编出来的话,世上奇人万千,多出一个逍遥子出来也不足为奇。这是几个老头子最后达成的共识,也算是承认了牛安的这套瞎话。
看着台下的老头子们又在眉目传情,牛安便知道自己这关算是混过去了。便对众老头道:“好了各位老爷们,你们叫小子做的诗,小子也作了。没什么事,那小子可就下去了!”
牛安的任务完成,而且完成任务的水平,不说要让人拜服,但此少自己这些人难挑半点毛病。这些老头之首通天老头便对牛安道:“你小子很不错,没跟你尊师丢脸。明日若是有暇,不如到我通天书院来,陪我们这些老头子下下棋棋。”
听到通天老头这话,好像他还真见过逍遥子似的。牛安想笑,却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是笑了,那自己就是这全天下最大的白痴。如今看来,自己编的这个瞎话,这些老头子们算是信了。就算不是全信,只要自己一直往下编下去,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牛安朝众人行过礼之后对通天老头道:“好的,老爷子相邀小子敢不从命!”这话给足了通天老头的面子,只见通天老头摸着胡子点了点头。牛安见他同意便走下彩台,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而花魁大会却因为有了牛安这一段小插曲,于是这一年的兰州花魁大会注定会是要载入史册的。
而现在的牛安刚一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一旁的红伊就迫不及待的凑过来道:“原来你的尊师叫逍遥子啊!怪不得你会这么变态?”
“你这是什么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哪里变态了,你到是说说我喜欢偷窥啊,还是有不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良癖好?”
“你!”红伊气的伸出一根指头指着牛安,经过与牛安相处的这些时日,让红伊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自己不管怎么样也别想在牛安嘴马上讨得便宜,只好又无柰的甩下手指道:“麻烦你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吗?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那个意思,你就不能让着我这个小女子一点吗?还男子汉大丈夫呢!”
“得,我可从来都没说过这样的话,我就是个卑鄙小人,你可别用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来标榜我,说实话我可真受不了那一套。”
刚刚还气呼呼的红伊被牛安的话逗的扑哧一笑,这世上还真有承认自己就是个卑鄙小人的,笑过便对牛安道:“哎!你知道吗?说正经的,没想到你不光会讲故事,诗文却也做得出此之好。以你的才学有没有想过去中个状元什么的?到时以你的才智守牧一方百姓,相相信一定会让他们过上好日的。”
牛安一口气喝干了自己茶碗里的茶水,便像一旁的伙计招了招手。意思是快点过来给我加水,对红伊道:“让一部人过上好日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