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我所想的那样,貌似婆所纳草原和南都郊外毛线都不能牵连到一起吧?怎么能让千里之外的不化骨发生巨大的异动。
正想着件事,老曹问了小金要一个行囊装符咒,以腾出双手方便做事,他或许又是顾忌他家的母老虎,就随便从杂物袋中找一个红色塑料袋给了我们。
本来我还想奚落他,一想男人有母夜叉在家守着何尝不是这样胆小如鼠,在亲戚朋友面前都不给自家老公半分男人的面子,能给个塑料袋别人已经是小金自己最高权利了。
所以我没多讲什么是非,老曹在往袋里装黄符,我就过去拉到屋子外边告知老曹南都郊外不化骨的异动状况和我的猜疑,他思虑了一会,脸靥愁容满面说道:“俞城的两甲子咒已经被破,虽然说城隍府通向婆所纳草原五鬼地的空间还没关闭,但和南都郊外那是一天一地的差距,无法产生如此之大的动静,除非里面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文章。”
我没好气说道:“你这是用肺在说话,我是问你,你能不能想个过得去的理由能让婆所纳和南都郊外牵连出什么关系!”
老曹又想了几十秒时间,最后还是直摇头:“我能想到可能性都已经在世界上消失,实在想不出来了。”
我眨眨眼说:“既然不存在了那就别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今晚或许就明了。”
目前情况嘛,只有等到那时候一切明了。在客厅百般无聊我和老曹还有刘研晴就问小金要了扑克牌,斗起了地主。
别看老曹岁数大,甚至被别人隔绝世间几十年,他爷爷的打牌那么精明,刘研晴的警察脑袋也不是吃素了,唯独哥我输了惨败,幸亏不赌钱,不然赔光光了。
傍晚六点多,天边渲染出一道红彩霞,尤其赏心悦目心情倍棒,死魅精出没时候到了。也知道去收拾死魅精,就带好行囊背包,准备出发。
这会,我们刚刚收拾好家伙准备出门,后头小金就突然在后头急促叫住我们:“诸位恩人等等,要不吃个晚饭再走吧,否则我们太对不起恩人了。”
想不到小金这老婆奴还敢叫我们待在他家吃晚饭,真够出奇的。更出奇的是,我们不想他难堪,就回绝他的好意,一回头瞧见他那母老虎媳妇,穿着一身吊带黑丝连衣裙,显得十分雍容华贵,微笑着正挽着小金的手臂从二楼下来,朝我们客气说道:“小金说的不错,你们要走也让我们两夫妇做顿好饭菜犒劳几位恩人。
顿时我和老曹还有刘妍晴傻眼了,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恰好这时老头从客厅出来,听到他那母老虎儿媳妇性情大变的客套话,以为改过自新呐,起码在我们前面不会丢脸,笑的合不拢嘴,也劝我们留下来吃顿饭,过来拉住老曹的手说:“中饭吃得太简陋了,晚饭可不能随便接待恩人,恩人们就给个我老头子的面子,留下来聚餐晚饭吧。”
老曹被老头说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因为他心里已经愧对恩人这个词了,只能转头看我的脸色做决定,我把目光投去一边,老曹脸一沉,自己做决定摇摇头说:“我们真要走了,有紧要的事情还没完成,实在留不得。”
“吃饭天天有的吃,可我们有十分紧急的事,不可怠慢,不然就糟糕啦。”我想母老虎突然在这会大变性情,准没好事,小心使得万年船,所以我也得找理由开脱。
母老虎搭着小金的手臂下来一楼,小金扶着母老虎的样子真像古代太监扶老佛爷,真想上去说老佛爷吉祥。母老虎似笑非笑说:“小女也很久没下过厨,今天为几位恩人破个例,难道恩人不给小女面子吗?就算不给我面子,起码也给个我太婆(指老太婆)面子吧?”说着就妩媚地冲我眨眨眼,妈的,分明是朝哥我来的,也太不知耻辱了,要不是我定心力高,真的怕误入歧途,因此我敢说小金不明不白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老太太的面子我肯定给,如今事情要紧,要不今晚回来再说吧。”老曹接上了母老虎的话。
我深思熟虑嗯一声,做不出任何回答把头扭到刘妍晴那边。刘妍晴可能捕捉到母老虎朝我放电的一瞬间,眼神中看着我有一种“你和她到底有什么关系?”的味道,我无奈耸耸肩,在她耳边咬耳朵:“你可别乱想,我觉得那娘们有点异常,你别来插乱。”
刘妍晴在我耳边低声说:“我没乱想,我也觉得那娘们有点不大寻常,还是小心为好。”
难得刘妍晴那么深情大意通人情,要是羽纤看到母老虎朝我放电,准几天都没好果子吃。草,差点傻了,我和刘妍晴又没什么关系,她用得着管我的事。
其实难缠的是老头,犟不过老曹又他玩绝食,说什么不吃这顿晚饭他以后都不吃晚饭了,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家儿媳妇在客人面前宣示有多淑良有多能耐和孝顺吗?
加上小金的软磨硬泡。于是乎,******又不明不白被自愿留下来吃一顿晚饭,老头和小金还有母老虎像是捡到金子一样,兴高采烈忙来忙去,我们还怔在原地,呆到饭菜快熟了。
老头又多事过来叫我们到厨厅坐着等饭菜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