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研晴看着老太婆挥来的杖刀心里特急,我还正想就去帮老曹挡过这一击,老曹就眼快手疾来了下两招侠。老太婆的杖刀差一丁点就砍到了老曹致命的脖子,老曹来个乌龟缩壳,把头缩闪过去,并且缩过去的一刹那间,右手快速一揽出击的杖棍用力按在某个地方,瞬间杖棍救断成几段烂木。再盘地来个扫堂腿,不料老太婆也是个人物,身子骨虽老,底子功不弱,被老曹腿扫中只是一个趔趄不受控制的连续退后,但被人群中一个身穿大红袍的年轻小伙出来从后扶住,并没有摔到。妈的,我借助微亮的火光一看那小伙,竟然是新郎官,到底是咋个回事?
老太婆很精明,知道了身手不够老曹快就没有再与老曹过招,从小伙的扶接站立起来在原地,一副惊异的嘴脸打量老曹:“你是鬼宗的人?”
我心里替老曹说,何止是鬼宗的人,还是第三代掌门!
老曹笑了笑:“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点晚,还好,你总算认出来了。”
我纳闷了,怎么我一句都没有听懂。刘研晴也是小声问我情况怎么了,我告诉她我也不知道。
大致看情况是老曹有威望,于是得意地走出来替老曹添加点风头:“对啊,老太婆,堂堂鬼宗第三代掌门,曹鹰飞都不认识你还真是瞎了。”
老曹盯着我一副“你又出来添乱”的模样,我自觉地退回去了,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老太婆闻完神色立刻变得慌张之极,出乎我的意料“扑挞”双腿跪在地上:“老妇人不知掌门到来,该差点伤了掌门,请掌门恕罪!”后面新郎官的一群人,也跟着扑挞跪了下来,喊同一句话,场面十分让我震惊之余还有觉得虚荣,这起码得权力有多大才有这等待遇。
老曹砸吧砸吧嘴,做个起身的手势:“起来吧,如今鬼宗已经覆没,我也不是什么掌门,不必行那么大的礼。”
听完这话,老太婆不可置信鬼宗覆没的事实,起身走过来问老曹:“鬼宗何时覆没,如此重大的事情为何不告知老妇人?”
“鬼宗五年前就不复存在了,这也不是好张扬的事,就没来通知灵魅寨,这不,因为一些小事无意间来到这里,刚好遇上一年一度的娶阴亲,魅娘神可是越来越凶猛啊,如果我不是鬼宗的弟子恐怕早玩完了。”
卧槽,情况越来越乱了,哪跟哪啊。
我正想问老曹事情的来龙去脉,被老太婆抢先一步说道:“我也没想到魅娘会出手伤掌门您,这样吧,此地不宜久留,等会魅娘还会找您麻烦,不如先回灵魅寨吧。”
老曹“嗯”一声,叫上我和刘研晴:“徒弟,过来吧。”
“尼玛,谁是你徒弟!”哥我没好气警告老曹,屁颠屁颠跟了过去,被老太婆听见我这个“弟子”这么不尊重老曹,立马过来教训我:“逆徒,敢对掌门这样不客气,小心我帮掌门治理你!”
云南的蛊娘说治理人可不是闹着玩的,特别是歹毒的老太婆,治理治理就放几只毒蛊让你尝尝滋味,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就麻烦大了。
吓得我在去灵魅寨一路不敢出吱声,刘研晴一路笑我胆小,笑得没岔气。
走了几小时的夜路,没耐心地穿过茫茫的大草原,进入一座平山头和青树林,看天色快凌晨六点,天边已经蔓延除破晓的晨光,这时总算有一座寨子赫然出现在前面,说寨子还真是寨子。居然还有石头粗糙的砌围墙,寨口还放两个火炉,远行看过去真像民国时代的土匪山寨。
老太婆招呼我们来她的屋子,叫来一个五六十岁高瘦的老头子烧点饭菜房早餐给我们吃,我以为是老太婆老伴,她说不是,是她儿子,让还老头叫老曹叫恩公。说起吃,我才想起我将近两天滴水未沾,没东西裹腹,随后她儿子盛上了餐,吃惯了城市米饭觉得乡村米饭有一种特别亲切熟悉的味道,和刘妍晴饿死鬼般把桌面上的食物美味风卷残云,一丁米粒都不剩下。
趁着吃饭的闲工夫问老曹:“你楞是说半天,我一句都没懂,能不能敬业点讲点东西满足我好奇心啊。”
老曹摇头呵呵一笑,那嘴角我尤其厌恶,于是我把碗端起来向着刘妍晴吃,我靠,还真是秀色可餐,哈喇子差点没流下来。刘妍晴见到我对着她吃饭那猥琐样,鼻头一皱,冲我“哼”一声,也掉过了头把碗端过去吃。
没美女帮助下食,胃口消去了,放下碗筷问老太婆:“你看,我是老曹的徒弟,你应不应该多多少少都让我知道点昨晚那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老太婆听到我的哀求,用眼色去请求老曹的恩准,老曹碰到老太婆的眼神后,迅速撤开,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可以讲给我听,于是老太婆终于慢悠悠讲出了背后的故事。
清末东西民国初,云南民不聊生,各派邪道踊跃云南活动,有人为了一百二十年两甲子诅咒,偷偷往云南灵魅寨的婆所纳草原上的五鬼地,打通城隍阴间道路,地气连通王林的老家故乡俞县,抑制住俞县本地所带的阳气,以让两甲子诅咒生效。(看过遵命女鬼大人的都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就不多说了,此处注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