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阴亲,即云南周边的省份少数民族的一种风俗,每到一季度,每户寨子挑选出一位水灵灵的姑娘祭祀所谓的山神河神还有不知道什么神,其实都是奉献给一些鬼怪山魅精,由于这诡异令人发指的恶俗规矩,在四年前我就亲身经历过,那时候我还记忆犹新记得,当时我竟然胆大包天替一个云南傣族的姑娘出嫁,差点处子之身就没了,想想都后怕。
可送阴亲那是送新娘给山魅的啊,怎么是送新郎官的。难道山魅也流行搞基,或者山魅是女精怪?这倒不可能,我看样子和送阴亲差不多,这片草原就是阴煞的五鬼地,因为我们就是从城隍出口来到这里四周茫茫的鬼地方,在五鬼地的布周,难免有聚众的鬼怪玩意出现在旁边的部落寨子肆虐。
卧槽,想那么多干嘛,直接跟着迎亲队伍走就真相大白了。趁水平面线边还能望点一小红点,马上脚底抹油飞快跟了上去,同时招呼一声刘妍晴,要她跟上我的疾快的步伐,毕竟她是警察出身接受过特殊训练,也跟着做出反应和我一起往迎亲队伍方向奔跑。
连近追了一个多小时,感觉始终离不开开阔的草原,与迎亲队伍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我和刘妍晴早已透尽体力,汗衫都湿哒哒的,贴着身子真不舒服,更不舒服的是刘妍晴的也湿透,整身的衣服都被汗水黏在肌肤上,连同粉红色的内衣也若隐若现,一条丰满完美的身躯随着心跳起伏展现在我眼前,妈的,害我心里的小鹿还有小弟弟又不安份了。
我红着脸掉过身子来,以防被她看到我脸红心虚的样子,用衣袖搽了搽脸上的汗珠,然后再转过身指着迎亲队伍喘着气讲道:“速度追上,应该还有不远就到了他们的目的地了。”说着那迎亲队伍就终于老天有眼缓慢了行动速度,与此,一荒落的草原村庄也出落在不远处,正是迎亲队伍的最终目的地。
刘妍晴娇嗔喘着大气说:“那还不赶快追出去,好累啊。”为毛我听她讲话感觉有点怪怪的。
不用她说我也会追过去,反正迎亲队伍不再走动,等在原地不动,我就算怎么爬也会爬到的吧。我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急什么,如果是送阴亲现在才刚刚开始,还不到我们出场。”我又扯住她的衣角示意她坐下来:“傻站着干嘛,你还有力气站着你就一个人去哪儿瞧瞧什么情况啊。”
她“哦”一声也都坐在了柔软的草地上,静静地观察远方的人群行动,我干脆直接仰躺在草地上了,实在一个多钟的马拉松我缓不过劲来。
劳累加晕晕乎乎中似乎睡着了小会,本来我以为刘妍晴没打盹,所以会喊我起来,这没想到一躺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一觉醒来,天都陷入死沉沉的黑幕之中,昨晚皎洁的月亮不知去向。肚子还有东西压着,我一看,睡得比我还死的刘妍晴正在趴在我肚子上呼呼大睡,我急忙轻拍她的脸庞,让她清醒过来,她倒好,睡得不知所以,起来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骂我说:“干嘛吵我睡觉,知不知道我很累啊!”
“还睡,你什么时候也睡着了,现在好了,那些人呢?”我指着那荒落的村庄问道。
刘妍晴顺着我的手指望过去,才醒悟开来,“啊”的一声:“对啊,那些人呢,天怎么也黑了,我们睡了多久,你混蛋还不叫我起床,是不是趁机占我便宜?”
“我睡得不知人事了,还怎么占你便宜!”我冲她吼道,事实也是我睡着了怎么调戏她,要是我没睡着看我不把她给OOXX了。
她一嘟起小嘴,嘟囔道:“我知道了,还用得着那么大声,现在我们该去哪?”
如今天色晚的离谱,怎么说也有个将近凌晨,打开手机一看,果然十一多点,而且天气还不怎么好,昨晚光得发亮的月儿藏进云朵,丝毫没一点丽人的光彩,手机他妈偏偏这时候也没电了。找到附近的村落还成问题,难不成又让我们在无瓦遮头的大自然共度良宵。
这会我在荒落的迎亲队伍停止的村庄看到夜间尤为显眼的一红色小点,距离太远,没看清具体形状,于是指着红点问刘妍晴能不能看清楚那是什么,她揉揉还没睡醒的眼睛,瞪大望过去,跟我说道:“那是纸新娘的轿子,貌似旁边还有一匹马,正是新郎官那匹马。”
我靠,你这眼力也忒好了吧,虽然说警察确实是在夜间视力受过训练,离谱到这程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走吧,过去看看。”
我招呼她一声,两个就起来朝村落走去,大概半小时后就到了,来到近处此时我才看清楚整个村落都是荒废的,年代很久远,至少几十年前就人全部迁移出去较为人烟多的地方。村落入口,摆放着一辆轿子,没错就是纸人新娘的轿子,旁边一匹黑马的马绳正栓在轿台手上,看着这黑马惊恐不安的想逃离这里,却被绳子绑住不得离开的样子我肯定敢说,这里不干净!
我看着刘妍晴对轿子甩甩头,叫她去放走那匹可伶的马儿,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蹭蹭过去快手快脚解开了马的绳子,一得到解放,马儿立刻就像看到什么万分恐怖的东西极速往反方向奔走,不一会儿,马的踪迹消失一片漆黑的草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