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猪头!”
“好,村长威武!”
哗啦一声,一人合拢的老树头应声而裂四处飞溅,秦寿气吁喘喘单手持枪喘息着,通红手掌磨出血泡,丝丝鲜血顺着凹凸不平百炼精钢枪身顺流而下,血丝遍布的双眼看东西有些模糊起来。
围坐远处的村民们拍手大叫好,完成任务的贺明带着两名村民上前拖走裂开的树头,程妖精挖鼻屎的丑陋画像掉落地面,龅牙似的笑容看得秦寿怒火炉中烧。
“再来!”
“我先!”
“去去,你的柴劈完了,轮到我了!”
练了一宿秦叔宝自创传授的破斧三式,配上秦叔宝忍痛赠送的神兵利器嗜血龙枪,秦寿如虎添翼不在惧怕皇上不爱朋友出卖不得人心的程妖精。
神兵利器克制绝学有了,缺乏的就是动力之源,最好动力之源莫过于程妖精,真人暂时打不过,挑拨画像增加仇恨推动助力总可以了吧?
“哈哈~~劈柴三式!”
“漱妹,不得无礼!先生乃奇人!”
一脸担忧的李丽质听到身后刚睡醒的李漱嘲笑声,忍耐不住心中不喜,出言训斥没事找事故意为难秦寿的李漱,老是仗着身份欺负人。
“切,他是你的奇人,又不是漱妹的奇人,咦?怪事了,丽质姐,你三番两次帮他,莫不成?”
“才没有的事,跟你讲理不通!”
李丽质在李漱疑惑目光之中,俏脸燃起一阵淡淡红晕,禁不住李漱目光追逐,假装生气转身离去,心里暗悔早知不答应帮秦寿画程妖精搞怪画像,以至于他现在练武走火入魔似的。
‘神经兮兮的,准没好事!’李漱怪异看了眼魂不守舍离去的李丽质背影,胡思乱想着李丽质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想不明白转过头看向走火入魔一样的秦寿,不寒而粟暂时放过秦寿不找麻烦。
秦寿不知道自己有点接近疯狂,可又情不自禁地想要继续疯狂下去,握紧重如千斤的长枪,有股不战到力歇不罢休的无尽战斗**,渴望流血渴望痛与痛快并存的**,血丝双眼死死盯着村民竖起的树身与程妖精挑拨画像。
“骤雨菊花爆!”
“哇~”
“耶!”
在村民们惊呼声之中,秦寿大吼一声,高高跃起耍的手里龙枪眼花缭乱,跳大神舞似的左一下右一下,耍杂技的龙枪带起木屑纷飞,直到秦寿力歇一头栽在雪地里,村民们张大嘴巴半天没合拢。
原本光滑的树身中间雕刻出一个粗糙臀,嗜血龙枪直挺挺刺破雕塑臀,枪身入木七分枪头直顶雪地,一滴滴鲜血顺着枪身滑到雕塑,程妖精挑拨画像还贴在雕塑树顶前头,简直就是绝世精品大师之作啊!
“啊?!”
“村长倒下了!”
“啊个毛球啊?愣着干啥?快扶村长回去!”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力歇的秦寿抬回去,留下雕塑树身谁也不敢去碰,村民们路过看到都忍不住感叹,村长果非常人也!
长安城,何府大摆筵席,家主何骞黑着脸走出家门,对于有功名在身的独子,不去科举入朝甚是恼火,天天享乐当纨绔子弟。
“何荃!”
“老爷有何吩咐?”
何家管家何荃扶家主上马车,何骞进马车前似有交代,毕恭毕敬站着等待家主的吩咐。
“豆芽可否种出?”
“回禀老爷,全没了!”
家主的问话管家何荃如实禀报,不懂得栽培方法,尝试了十几次,发芽没第二天全死了,最长熬不过第二天夜里。
“想法子弄到种豆芽法子,钱家欺人太甚!”
“是!”
何荃一脸为难应着,毕恭毕敬恭送家主出门打理酒楼,钱家酒楼自从有了豆芽几种下厨法子,把何家酒楼酒客抢去大半,冬季肉食吃多了也腻,豆芽正是解腻的最好蔬菜。
何家家主看钱老爷子好,可钱老爷子此时此刻又何其烦恼,扶贫彩票让他名利双收客源爆满同时,又带来即将断货豆芽困扰的问题。
“钱孞,长乐乡那边可有回应?”
“回禀老爷,没呢!”
东市钱家酒楼,钱老爷子看了眼座无虚席的客人,来这里吃酒的人,全是非富即贵或大家族的人,达官贵人更是不少,全是得罪不起的硬主。
钱孞的回答让钱老爷子很是不满,憋着心里的不爽急匆匆赶出门,去找乐不思蜀的秦寿算账,闺女让你给吃了,出工不出力说不过去。
与此同时,卢国公府前院,三位年轻版程妖精颤颤赫赫躲在庭院走廊,鬼鬼祟祟缩头缩脑偷看前院情况。
前院一阵暴风雪似的飞沙走雪,哗哗作响雪花打在走廊瓦背,传来稀里哗啦落雪声,吓得程家三兄弟琴琴发抖,憋在角落想出门不敢出门,暴力小妹练习武艺,出去意味着要爬出去。
“大哥,咋办?”
“大哥,快想法子,憋在家里几日,快闷死了!”
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