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丈母娘亲自到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钱夫人在贾蓉招待下,刚喝进嘴的茶水差点喷出来,一脸古怪看着秦寿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贾蓉僵硬着嘴脸,不知道秦寿这是闹哪出?昨夜之事还没找他算账。
秦寿左手老母鸡冠头绑着红菱,挂着歪歪扭扭的鸡后牌匾,右手鸭头鸭毛翘起皇冠形状,脖子间挂着鸭王的牌匾,一根红线串起鸡鸭翅膀。
“这是?”
钱夫人不解放下手里的茶碗,乡下地方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怪异目光打量着秦寿,总觉得秦寿有些眼熟,好像…
钱夫人打量秦寿的同时,秦寿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光线充足的钱夫人,比起当初澡堂见到的更丰满靓丽。
特别是那双灵动有神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秦寿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
想到她丰满的身材,秦寿忍不住心中一阵荡漾,怕初次见面留下不好印象,又怕钱夫人发现什么,秦寿抬起胸膛驱赶猥琐的思想。
“丈母娘有所不知,此乃长乐乡特产,此鸡非普通鸡,老母鸡中的鸡后堪称战斗机也不为过,日产2蛋好意头,鸭公,这个更绝了,全村鸭子基本是它后代!”
“寿儿!”
怒了,贾蓉忍不住出言喝斥没正经的秦寿,人家大老远跑来,居然还如此儿戏,都变大人了还不正经。
“娘,孩儿这是诚心向丈母娘正式提亲,当然要实际点表面心意,老母鸡代表好生养,鸭公代表好多子多孙,诚意懂不?孩儿可是注意它们很久了,才厚脸皮抓来的!”
“啊?这…”
贾蓉经过秦寿这么一说,还真有那么点道理,只是秦寿不问自取,就抓村民的鸡鸭,有点太不厚道了!
“等会,什么提亲?”
默默关注秦寿的钱夫人,没心情看两母子之间斗嘴似的话,一脸诧异之余又满头雾水,昨夜失眠的钱夫人预感有什么事发生,放心不下钱羽馨匆匆下乡,没想到秦寿玩另类聘礼来提亲。
“咦?丈母娘,你不知道吗?羽馨昨夜已成小子妻子了!”
“啊?!”
钱夫人失态大吃一惊,没想到昨夜担忧还真成真了,两人没拜堂成亲就初尝禁果,简直是有伤道德的事!
“你们…”
“丈母娘,男欢女爱实属人之常理,无需被迂腐思想禁锢!”
钱夫人刚想说你们太荒唐了,秦寿在贾蓉抽搐嘴角动作下,甩飞手里的鸡鸭,落座客桌边椅子,实事论事洗脑钱夫人迂腐思想。
“可是…”
“三字经开篇曰:人之初,性本善,又如大圣人孟子告子曰:食色性也!”
秦寿歪曲理论辩得钱夫人哑口无语,她敢说什么吗?连圣人都说过,岂不是大错特错了吗?
“丈母娘,小子现在人穷家大业大,管理几百口嗷嗷待呃…张口要吃饭的村民,苦啊!如今又承蒙长公主慧眼识珍珠,受命皇命救济百姓,实在挤不出多余闲钱置办婚礼…”
“好吧!容老身去看看闺女在谈!”
钱夫人在秦寿声色凛然诉苦声之中妥协了,想到秦寿那么牛,居然连皇亲贵族也搭上关系,看女婿的目光越看越满意,借口离去看看自己闺女给秦寿折腾的怎么样?
“寿儿,瞧瞧你做的好事!”
“嘿嘿~娘,那个…”
贾蓉在钱夫人离去后,忍不住微怒不懂怜香惜玉的秦寿,大清早去看钱羽馨的时候,那脸色苍白的吓人,就知道秦寿粗鲁不懂得节制!
贾蓉幽幽叹息一声说道:“罢了,你的破事娘懒得去听,娘回乡些日,你切记莫要惹是生非!”
“啊?娘,你要回老家?”
秦寿大吃一惊,无缘无故贾蓉回已变废墟的老家做什么?探望变成骨灰种树的老祖宗?还是看看祖坟冒青烟没?
“多事,这是规矩!”
“哦,那好吧,孩儿走不开,就派风火雷电保护娘一路平安吧!”
贾蓉没好气瞪了眼秦寿,对于秦寿的好意贾蓉没有拒绝,路途遥远大唐太平没多久,山贼什么的多不胜数,有人保护安全点。
秦寿目送着贾蓉回房收拾,一手撑着下巴琢磨丈母娘来意,想到钱夫人去看钱羽馨,心里忐忑不安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暴走?
“先生,先生…先生!”
“啊?长,长公主…”
胡思乱想的秦寿清醒过来,看到气色不错的李丽质出现对座,忍不住一阵惊艳发呆,目光直勾勾看着薄施粉黛的李丽质,巧笑露出好看酒窝,深邃眼眸透露罕见情绪。
“先生~”
发现秦寿不纯目光看向自己抹胸牡丹图,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秦寿目光,让李丽质双颊边呈现若隐若现的红扉,心如鹿撞又好像什么东西在颤栗,惹来身后月莺和兰雀抿嘴偷笑声,很少见长公主如此。
秦寿在李丽质嗔怪目光,老脸一红干咳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