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哼!我要的是万无一失,你们能保证吗?”语气到最后有些阴厉,声音阴森的恐怖。
那女子脸色一白,两人“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男子声音小心翼翼,两人头磕在地上,不敢去看那位主子“回主子属下用词不当,这一次,凭主子的英明神武,一定万无一失。”谄媚的话语响彻在阴沉的房间里,说不出的诡异。
“英明神武?”那缩在斗篷里的人似是呢喃似是反问的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随即徐徐笑开,声音确实尖利刺耳,震得人耳膜疼,笑够了,低沉的嗓音放低,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男子一怔,迟疑的摇摇头“属下--不知,请主子明……”话还没说完,却像是卡壳般的静止了,那女子只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固了。男子的手死死的卡住喉咙,眼睛想要凸出来一般。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我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人!”可惜这句话,男子已经听不见了!因为,他死了!
女子惊恐的抬起眼,唯恐下一个会是自己,连呼吸都变的轻了,声音颤抖着“主,主子……”瞳孔骤然一缩,随即而来的,是通身的冰冷。因为,她看到,从那死去的男子口中,缓缓爬出条黑色的东西,身长不过一丈、拇指粗细,那是--蛇!可是那蛇,怎么可能在人身体里存活。腿一下子软了,原本跪在地上的身子一下子歪倒下去,一点点挪动着身子,企图远离那边的男子。那黑蛇却高高扬起了头颅,神秘人阴冷一笑,黑蛇乖乖的退后了几步。
看都没看她一眼,声音低沉而诡秘“胆子还真是小啊!你是哪来的勇气投靠我?那人的手段可比我狠辣千百遍,你就不怕,他知道吗?”说罢!黑衣人又笑了起来,尖锐的让人发毛。
女子惊恐的抬起眼,漂亮的脸颊更显梨花带雨,而那一张脸,赫然是本该在千影阁呆着的--绯月!许是没心情在逗她,嫌弃的挥了挥手,斗篷随着摆动,绯月像是得到了什么恩典一般,匆匆忙就跑了出去。
“蠢货!”感觉不到身后的气息后,身披斗篷的人缓缓转过身,那躺在地上的尸体不知何时消失不见。男子慢慢抬起头,那张脸, 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缩在斗篷下的手却干枯的如同古稀老人一般,在看那脸,从脖子以下的肌肤皆是如此。轻轻掀开斗篷,视线转向从那男子口中爬出的毒蛇,眼底划过笑意,口做吸物状,那蛇一下子落入他口,咀嚼的声音响起。
“白瑾墨、花非影、风玄衣……”一个个名字细数出来,尖细阴沉、无比刺耳的声音响彻在阴暗的房间里“呵呵!有意思,不光无忧谷的弟子齐了,连天山的人都出世了,呵呵,有意思!不过……”语气骤然一转,慢慢的杀意扩散开来“那就一起留下了吧!偌大个仓溯,总有……适合给你们做坟墓的地方。”
声音渐渐低下去,直至,消失不见!
“这是第几波了?”艳阳高照,一袭华服的少女靠在马车旁,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随口问道。美丽动人的双眸微眨,端的是漫不经心。身旁粉衣的小丫鬟轻轻施了一礼,抿唇笑道“公主可是困了?这是自启程算起的第七波,公主若是累了,不妨回马车休息一下吧!”
这句不甚在意的话,险些人对面的黑衣人吐血。尼玛!他们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在刺杀好不好?有没有点危机感啊?
风蝶晃了晃头,声音略显郁闷“要是能睡得着,我还会在这里站在吗?他们简直太吵了,唉!到底什么时候能到啊?”容貌如同出水芙蓉般清丽,盈盈如水的双瞳清澈干净,整个人漂亮的像一幅画。
许是少女的容颜太过明媚,一旁立着的蓝衣男子不由得一怔,也仅仅是一瞬而已!回过神来后,英俊潇洒的脸庞挂上笑意“风公主再忍耐片刻,如果不出问题,今个落日之前,我们就能赶到仓溯了!”
轻轻点了点头,风蝶扬唇一笑“好吧!为了好玩的,为了小小姐姐,我忍了!”天真无邪的语气,单纯的像个孩子。水慕然对于这个认知微微一笑,视线飘落到前方,眉间不由得一皱。这次他奉命参加武林大会,途中偶遇西凉使者,便结伴而行,可不知为何,中途遇到好多刺杀的人。可偏偏对于他们造不成任何威胁,好像,对方的目的,只是阻止他们到仓溯的脚步,百思不得其解。
余光突然撇到那边一团金灿灿的物体,水慕然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就如同,他很不理解这位风太子的思维一样!
整个人慵懒的躺在马车棚顶,被阳光刺得眯了眼,一袭金光闪闪、雍容华贵的衣袍,上面以金线勾勒的图案是--鸳鸯!在日光的照耀下,更显的满目金光。一张男生女相的容貌,千娇百媚、仙姿玉骨,两个极端的词语在他身上却得到了完美的展现!右手一下有一下没的晃动着手中纯金打造的镂空折扇,丝毫不在意沉重。
直到下面所有黑衣人都被解决后,风玄衣才懒懒的坐起身,春光外泄,露出一片精致的锁骨,让下面四个侍女红了脸,声音柔媚到骨子里“解决了?”虽是疑问句,可偏生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风蝶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喂!皇兄,说好了带我去仓溯玩,你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