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扇墙各自挂着两幅翠竹的水墨画。
这么一间清净幽雅的禅房内,梁通万万想不到的是慕容萱才踏入厢房内,就悄悄地挥手示意她的两个小丫环退出门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瞧,那眼神就带着色彩盯着他胸前稍为倘开的衣襟。
他优雅地端起一杯茶浅浅地抿了一口,想着还是快些离开吧。虽然那些侍卫都在外面,眼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但是瓜田李下万一被人看见还是不好。这间皇庙还有师太小尼呢。
慕容萱见梁通才进来就好象有些坐不住似的,她拿起茶壶给他斟茶道:“四皇子才进来怎么就一副想立时离开的模样?难道本宫是什么老虎会吃人噢?”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梁通斟茶。
“怎么会?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美人儿老虎?”梁通风情一笑,却不料慕容萱手一抖,哎呀地轻叫一声就将茶水倒在了他的腿上。
然后慕容萱慌乱地放下茶壶,摸出一条手帕来就欺身上前,蹲下身为梁通抹他身上的茶水道:“抱歉!本宫真是笨手笨脚的,斟个茶给王爷也会斟在身上。这茶水还是热的,幸好不是太烫,四爷有被烫着了没有?萱儿真是的!”
梁通上过春满楼见过那里的女子,那些女子多数嘴上矫揉造作,实则心口不一。但是眼前的女子却是他父王的妃子,再怎么说也是一名贵妃。但她的手却在他的身上,从上至下婉然而下,目光竟然死死地盯在他。因为本能他方才松开手挪动了身子,给眼前的萱贵妃有了可趁之机。
梁通浑身僵硬着,眼睁睁地瞧着一只挥着手帕的小手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擦着,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胆子这么大。
梁通突然将那只作乱的小手握住拿开,然后捏起她尖尖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俯下脸对视着她,这才发现慕容萱此刻竟然是跪着的,就跪在他的面前,精致的脸下衣袖有些不整,那姿态好不撩人!但是梁通的脑海里却想着,她是不是对所有男人都这样?
如此一想,他的心里蒸腾出一种情绪,那就是厌恶,无尽的厌恶。
但他面上倒没有表现出心底的真正心思,而是微微一笑挑眉道:“萱贵妃快起来,萱贵妃可是今非昔比!这茶水不烫,小事儿。本王先去瞧瞧母妃,待会儿再来拜候娘娘。”
梁通说着咻地站起来就想遁形,向慕容萱抱拳要走。但是他才转过身,却万万没想到慕容萱大胆到就在他的背后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并将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嗲声道:“别走!才进来就走,是什么意思?真那么怕本宫么?本宫哪里可怕?”
梁通感觉那个死女人的手是十分的不老实,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萱贵妃,这还是白天你不怕别人瞧见么?”说完他扯开她的手,“咻”地转身一只手强而有力地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突然俯下头在她的耳边说道:“晚上,我再来找你,现在放开本王。”
慕容萱听了,终于松手。梁通立即从她的厢房里退出找他母妃去了。在他的身后,慕容萱轻轻地说了一句:“你要是敢不来,我会让你母妃死得很难看!”
当然,这句话没让梁通听到,因为慕容萱觉得他会来的,还没必要用到威胁这一招。而且慕容萱也还不算蠢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她至少明白一个道理,知道别人的至命把柄可以利用时是利器,不能利用时那会反过来要了自己的命。淑妃能和皇后斗了那么久还活着,那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本来就已近黄昏,夜来得很快。一弯明月挂在树梢上时,这西山的皇庙静悄悄地,并没有任何的夜间娱乐。师太和小尼们似乎早已习惯了有皇室中的人来时,就少出门为妙。因为要是不小心听到了别人说话那可能就会小命不保。
慕容萱的厢房在竹苑深处。这西山皇庙的每间厢房都隔着一段的距离,不是掩蔽于浓密的树荫下,就是在竹林的深处。跟着两位娘娘来的宫中侍卫和一队官兵一来就被两位娘娘安排守护在庙宇外的周围五十米之外,没事绝对不会进来,因为她们是要为皇上斋戒祈福,需要安静。
所以么,当一条黑影从萱贵妃的窗外“咻”地穿入去时,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借着月光,虽然没有点灯,厢房内还是依稀地可辩认出,所有的简单摆设。所以当梁通扯下他脸上的黑布时,那张俊美的脸还是十分地清淅。而,见到他满脸惊喜之色的慕容萱当即就扑了上去道:“我都将所有的人打发了,你用得着穿黑衣蒙黑布么?”
“小心使得万年船!你可是我父皇的妃子。”梁通知道,和父皇的贵妃私通那可是死罪难免。但是此刻,萱贵妃竟然穿着一件睡袍一样的宽大衣袍,领子很低。
过了一会儿之后,里面传出了低低的说话声。
“还是四爷你最好”
“既然我这么好,那么你该怎么谢谢我?”
“你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本王想要的怕你还给不起”
“哼,我当然知道,你不就是想要你父皇的那张龙椅么”
“你知道又如何,父皇早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