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趴在地上的李钰扶起来,解衣衫,看伤痕,找伤药,忙成了一团。
殷氏离了祠堂往前面去,正好遇见一个青布衣衫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迎面匆匆而来,他的身后跟着黑脸少年韩岳和白皙如月的少年上官默。
“燕先生?”殷氏微微蹙了蹙眉,站住了脚步。
“夫人。”燕北邙站住脚步朝着殷氏拱了拱手。
“燕先生好快的腿脚。”殷氏自然知道燕北邙是来给李钰撑腰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这臭丫头有她爹横竖护着也就罢了,他燕北邙不过是吃李家米的私塾先生,凭什么也来多管闲事?
“听说钰儿又淘气,我怕夫人气坏了,所以赶过来替夫人教训她。”燕北邙淡然一笑,瞎话说的毫不脸红。
“这孩子不但淘气,已经是顽劣不堪,不孝父母也就罢了,居然连祖宗都亵渎起来,若是再不好好地教导,怕是要欺师灭祖了!”
燕北邙及有风度的笑了笑,对殷氏的话不置可否。他这个样子,殷氏越发生气,便道:“以我的本意,是打她二十藤条以示警戒,既然先生要管,索性替我多打几下,也让她好生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