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了。”
揉着被撞疼的地方,黄玉浒施法想要强行破开禁制,那禁制却像是有生命力一般,在强烈的电流反击了他的攻击之后,一片片绿油油的树叶覆盖在了整个圆形光幕般的禁制上,直至一点不落的让人再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黄玉浒对着这样的禁制,也是无可奈何。因为这种禁制可以说得上是最强的一种禁制,它不仅会反击所有的攻击,还会吸收所有的攻击,将其转化为自己的力量,然后再进行防御自卫。可以说得上是一种活着的禁制!
黄玉浒在周围转悠了一会儿,然后看到了不远处的碧鲁风扬,于是连忙下去,开口就问道:“你怎么在外面?”
“我……”碧鲁风扬想说些什么,可是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样的局面。
“咦?!”黄玉浒忽然间瞧着碧鲁风扬惊呼了一声,然后开始上下左右地盯着他看,最后还像是确认一般直接拉起了他的手——果然,伴侣间的灵魂契约竟然不见了!
“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们可知道毁掉灵魂契约会遭受到什么样的代价!?”
“掌门,其实我也不知道。在试练林里师兄中了九阶黑狐的幻境,将灵魂找回来后……我至今再未见过师兄。”说到这里,碧鲁风扬显得有些落寞。
“等等!灵魂契约被毁掉,你却还好好的,这有点不合常理。莫非……只是隐藏了起来?也不对,灵魂的羁绊不可能隐藏得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就在黄玉浒不断想出原因又不断推翻自己的结论的时候,碧鲁风扬突然间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
冷珏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先是冷冰冰的看了黄玉浒一眼。
黄玉浒接收到这冷冰冰的眼神,直接便忽略了。
司南师弟的心思这世上恐怕只有司东那家伙懂了,只不过司东却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味的以旁观者的眼光静坐一旁看着他们尽情地闹腾,最后来一句话,总结一下他们做的事情搜有什么意义。
简单来说,司东就是一只狐狸——狡猾的狐狸。
至于司南师弟终是用露荣草成功制造出了复生丹将微生微锦那喜欢扮猪吃老虎的家伙复活,两人又是怎样厮守相爱,虽然他是掌门没错,可那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不是吗?况且相爱之人在一起厮守,难道有错吗?即使你再喜欢人家,也得人家喜欢你不是?
可是冷珏的视线并没有在黄玉浒身上做过多的停留,而是直接奔向了碧鲁风扬。
“你似乎遇到了一些无法解决的事情?”
“是的。”
“可你的私事终归是私事,再难以解决的问题在你得到力量之后便一切都不成问题。我相信你想要变强,所以——你没有时间再在原地停留不前了。”
说完,还不等碧鲁风扬反抗,他抓住碧鲁风扬的肩便带着他离开了千苍派,往天河学院的方向而去。
然而,就当他们刚踏出千苍派,万景峰的禁制便如同碧绿的潭水,顷刻间消失了无踪。而古砚,也踏出了万景峰正准备向来到万景峰的掌门师伯请安问好。
一个人的生活真是美好又寂寞,但是对于修行中顺利突破了金丹直达元婴的时候,他还真是吓了一跳。
服用了降魔花后,刚开始有点骚动的魔种又安分了下来,所以再无后顾之忧后,古砚便放任了自己,让自己吸收更多的灵气,然后……然后突破的速度简直比他预想的还要好很多!
“师伯。”
“砚儿?你跟服用那小家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他看起来脸色似是相当疲惫?”
“呵呵,师伯无需担心。砚儿已与碧鲁风扬再无任何羁绊,而且……砚儿现在的修为似乎比以前进步的更快了。所以双修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砚儿,你与风扬从小一起长大,虽说修真者薄情是常事,可道侣之间有什么嫌隙还是不好的。”
“灵魂契约已毁,何来道侣之说?师伯,不若进来喝杯茶、下下棋?”
“不是这样的,砚儿,你与风扬情深何处我自不必多说。何况这种话你应该想清楚再说,否则伤人伤己。”
“砚儿渡过情关,情劫已过,仙道通途。待得掌握到了足够强大的力量,只需等到一定的时刻,便可飞升仙界。”
“那砚儿你的意思是……”
“情劫已过,不成材的情人留有何用?”
“……”黄玉浒沉默了。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砚儿绝对是受什么刺激了,就以他现在无意识的在宽大的袖袍里摩挲着自己手指的幼稚行为来看!
只不过,黄玉浒发现到了古砚说话时不自在,可还是有人没有发现的。
碧鲁风扬不知什么时候折返了回来,又不知把他们的对话听了多少,只是此刻的眼里满是受伤:“是这样……吗?师兄,原来你一直都将我视作一件供你渡情劫的工具?”
“……没错。”
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