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还真有伏兵!……给我打!狠狠的打!……他们根本没有多少人!……。”
虽然此刻,武夫等人刚刚逃出生天,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单凭武夫从军多年的经验判断,对方虽然火力猛烈,但未必会有多少人,否则绝对不会等自己到了空地这才开火,而是会老早便切断自己的退路,将自己尽数歼灭。
“轰!……”
然而,正当武夫与面前未知的敌人交火之际,却又有一声极其猛烈的爆炸,响彻他这支队伍的后面,原来又是商厥追了上来,用箭枝射入了一枚手雷,将武夫的后续部队,炸出一个豁口来。
然而此时,商厥出现了,而那顺溜为何会迟迟不到?因为他遇到了大麻烦。就在武夫脱逃,逃出他的射程之际,他一心打算追敌,却不成想,忘却了商厥的告诫,落入了陷阱之中,被绳索绊倒,拖走!……而后,大家应该晓得的!……
所以说,这顺溜此刻是来不了了,但那商厥却是越打越顺手,原因就是,只要有骡子等人,不断的吸引这伙伪军的注意力,他便有时间出手杀敌,而且他的箭是无声之箭,再加上炮火的掩护,以及那手榴弹的恐惧,打得武夫的身后,那是哭声、喊声一片。
“三爷!咱们撤吧!……再打下去,我们会被一点一点蚕食的!……”那孙三抓住武夫的手,不住的摇晃,显得异常激动。
“娘的!就这么两个人,却打得我们两个连狼狈逃窜,这要说出去,咱的脸往那搁?……”武夫啪!啪!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面。而那孙三却一脸愁容的道:“三爷,这脸面不重要,命才重要,命都没了,咱还要脸干啥啊?……还有,咱这不叫狼狈逃窜,而是做战略转移!……您想想,咱们吃亏吃在哪了?吃亏在没有重型武器,倘若调来了火炮,几炮下来,不就得将这林子轰没了?那打起来,多过瘾?……”
“哎!也是啊!……咱们是中了这土八路的圈套,倘若有炮,老子都轰死他娘的!……撤!都给我撤,往山道的方向跑!……”那武夫喊了一声撤,这一群伪军,就如逢大赦一般,向山道的方向跑去。但尚且没有跑出二十多米,便‘嗖!’的一声,没有了踪迹,原来此刻,他们依旧没有逃出虎口,仅是那武夫的一厢情愿罢了。
“娘的!一连一排,在这给老子顶住,二排搜索那弓箭手!……二连的两个排,给我用手榴弹炸出一条出路来,老子就不信了,还当真被困死在这!……”这武夫当真怒了!说道此处,竟然端起手中的轻机枪,冲着林子之中,疯狂的扫射,为那些掷弹的卫兵,保驾护航。而眼见三爷都如此了,那些伪军的机枪手,又岂能落后,纷纷站起身行,如同武夫一般,向四下扫射,那不住呼啸的子弹,当真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噗!……”
一个特战队的队员,刚刚露头,便被这近似疯狂的子弹,扫中了肩头,顿时身子向后仰了过去。而他身旁的一个战友,刚想将他拖回掩体后面,却被流弹击中的身子,倒在了血泊之中。
“该死!敌人太多了!……”骡子不住的穿着粗气,一股莫名的恐慌却再度席卷他的全身,致使他浑身痉挛。
“不要怕!不要怕!……深呼吸,翠翠(翠翠:本名商翠,商厥的女儿,也是骡子的未婚妻,但在双鸭山却被土匪粉蝴蝶糟蹋了,然后失踪!)一定在看着我呢!……深呼吸,只要我像个男人,她就会回来了!……娘的拼了!……”骡子说道此处,突然从树后闪身出来,拼命的扣动着扳机,但见那急速使出的子弹,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向那一排机枪手射去。
“噗!噗!噗!……”
但见这子弹一出,两三个伪军的机枪手,便相继中弹,仰面摔倒,而其他机枪手见状,早已士气尽消,落荒而逃!……
“娘的,都慌什么?给老子狠狠的打,否则统统枪毙!……”那武夫见状大怒,顿时用枪口,将那几个意欲逃走的伪军机枪手顶住。而就在这时,骡子以及另外三个特战队员,却抓住了先机,再度向几人扫去!
“噗!噗!……”
此刻,又有两个伪军机枪手,相继殒命,而大伙又根本逃不掉,所以把心一横,便各找掩体,与骡子等人对射。然而此时,另外一边呢?孙三却带着人,生生炸出一条逃生的通道。
“三爷!路通了,快撤!……”那孙三离得老远,便大声叫道。
“你带着人先走,老子还没打够呢!……娘的,就这么几个人,竟然敢阻击老子,老子非要弄死他不可!……”武夫此刻,是被彻底激怒了。但这怒气,却并非因为他中了埋伏。而是因为,就在面前这林子中,竟然有不怕死的,在枪林弹雨之中,向自己一方开枪,好似比他还要大胆,比他还要不怕死,所以他如何不怒?他今天,就要在这,跟对面林子的那个谁,一较高下!……
“你,还有你,……你们四个,把三爷拖走!……快!快!……”然而,就当武夫放枪之际,那孙三却近身了,命人将武夫抓住,强行拖走。
“放手!你们都给老子放手!……谁再敢抓老子,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