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可怜的马呀!……你没选对主人啊!……”齐大兵双手合十,在拜他的马儿。而那哑姑,又岂能不明白这齐大兵在干什么!顿时很凶狠的冲着齐大兵一比划那小粉拳头,算是威胁齐大兵,别在这瞎得瑟,小心本姑娘再胖揍你一顿。
“嘿嘿!……走吧!我们去鬼哭岭,倘若在那再劫不到车,我们就只有打道回府了!……”齐大兵干笑了两声,刚想走,却错步进了一趟那小鬼子的帐篷。道有些鬼使神差的韵味。而且这一趟,还真没白进,竟然找到了两捆炸药,也不知道这小鬼子做什么用的,反正他是觉得很有用。这才招呼了一声,哑姑两人便向鬼哭岭奔去。只是刚走几步,齐大兵却又站住了,因为他看到那马儿仿佛要吃地上的草,但就是啃不到,而又站不起来,所以便动了恻隐之心。
“啊!啊啊!……”而看到此处,那哑姑却比划了两下,从腰间把短枪抽出来,那意思便是,你看它多痛苦呀!不如送它一程算了。
“等等!干啥玩意,你来不来的就给人家毙了?……没准人家还能活呢!……我跟你说啊!万一我受伤了,你可别来这套,我还想好好活着呢!……那佛爷可说了,我这辈子,有八个老婆,七十个孩子,……算了,跟你说这些干啥?……”齐大兵手脚麻利的拢了一堆草,放在那马儿的脸旁,轻抚着马面道:“马儿!马儿!你辛苦了,但此刻我却没有时间管你了,这点嫩草不成敬意,想必够你吃一阵子了!……我们有缘再见啊!……”
齐大兵安抚那马儿两句,而那哑姑,却看着齐大兵像是有病。不过她此时,却没说什么!仅是用那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瞟来瞟去,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或许是在思索齐大兵那八个老婆究竟是谁,究竟有哪个白痴会嫁给他?……
“走了!走了!……再不走,真就来不及了!……”齐大兵忙活了半天,这才着急了,而此刻徒步而行,却阴错阳差的,与小鬼子的增援部队错开了,否则齐大兵这会一定到不了鬼哭岭。
而这鬼哭岭,也着实有些慎人,就在这日头当空之际,那山风便携着一声声刺耳的鸣笛声,划过山谷,宛如鬼哭狼嚎一般!
而且,这狼嚎还当真有。也就是说这‘鬼哭岭’,当真有狼,但这狼却并非是狼群,而是独狼,又或者说一家子,一家子的小型狼群,在这鬼哭岭闲逛,肆意的搜索着目标,而一切活物,皆是它们的口中餐。
就好比,此刻这身负剧毒的‘土球子’(土球子:东北一种剧毒的毒蛇。)便被野狼一家给盯上了,但见那小狼左蹦右跳,十分的灵活机警,但仿佛却是在玩耍,与那毒蛇处之即离,而那一条毒蛇,则完全处于防守状态。因为它所面对的敌人太多了,一共是五头野狼,其中两头大的,三头小的,而这小狼虽小,但却早已显露了牙齿,约有它父母的一半长左右。
“啪!……”此刻,那一头雄狼,仿佛不耐烦了一般,一爪子便按在了那毒蛇的七寸之处,紧接着另外一只爪子,便按住了蛇头,然后一顿的撕咬,将这一条剧毒之物,吞入了腹内!
“呜!……。呜!……”
然而就在这时,这一头雄狼,却突然扬起了头,无比的凶狠的嚎叫着,因为它发现,竟然有两道人影,闯入了它的领地,这是它绝对不润许的,所以它,这才发一声声嚎叫,警告对方,你越界了!……
“狼?……哑姑,我们不招惹它们,这东西不好对付,我们从边上穿过去!……”此刻说话的正是齐大兵,显然他们已经进入了‘鬼哭岭’,而这一路,他们也是杂七杂八的遇到了不少的东西,光那毒蛇,他们便遇到了好几条,但这野狼却是头一次遇到。而且齐大兵也并没有打算与这野狼一较高下的打算,因为他,仿佛已经听到,那火车的鸣笛之声!……
“咔!……”
齐大兵不知道踩到了那一位先人的骸骨,便发出如此一声慎人的骨裂之音。
“先人莫怪!先人莫怪!……咔!……”齐大兵口中轻念‘先人莫怪’,但却无可避免的踩到一节,又一节的断骨。也不知道这鬼哭岭,究竟葬了多少人,才形成了如此规模的骸骨群。
当然了,此刻并非齐大兵考究这骸骨从何而来的时候,因为他正与哑姑,飞快的奔驰在这一众怪石之中,向远处的高山奔去,而爬过了这座山,那便算是到了。
“呜!呜!……”
然而,齐大兵与哑姑刚刚爬到那山顶,便见得五里地之外,那不住奔驰而来的火车!……
“耶!终于赶上了!……”齐大兵冲着哑姑,打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而那哑姑却不屑的比划两下,那意思便是问:怎么弄啊?难道要用手中的炸药丢?它那么结实能坏吗?……
“笨妮子,我们炸铁轨!……炸掉一节,就可以,我们快跑!……”齐大兵说话间,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从那立陡的山峦之上,径直从了下去,这速度,足有一百八十迈,跑的齐大兵差点没刹车不住车,撞在那铁轨之上!……
“砰!……”
然而此刻,齐大兵刚刚刹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