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朝中人就知道弘历这位皇帝是如何睚眦必报了,这一场以弘历生病的搏弈,既然弘历完全没事,那就除了皇帝外再不会有任何赢家,等到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弘历再一镒用实际行动告诉众人,他绝对是先皇的亲儿子,先皇有个别名,抄家皇帝,他这个做儿子的也不逞多让。
同时,弘历还透‘露’出了他的一点意图,此后,想再加官进爵的,靠的只有一条,功,无论是军功还是政功,没有,你想都别想。
也是这一年,乾隆十年,弘历开始了新政调整后的大清国土扩张,这种扩张可以说直至乾隆帝的继任者四阿哥永珏上位后也没有停止,而整个大清没有被战争拖垮,据后世史者研究正源于乾隆帝时期的新政的全面实施,也让这时的大清帝国找到了一个以战养战,以战富国的最佳办法。
这一年,以准葛尔部内‘乱’为始,吹响了大清帝国版图扩张的号角。
肃清这些,对于弘历来说,其实已不太难,弘历相信只要牢牢掌握住军权,他是不惧这些手段的,借着一个小病用‘药’时,要了他这个皇上的大命,幸好,没人知道,他的‘药’只会经他最信得过的粘杆处之手,否则,说不得还有一番‘波’折,只可惜,手段再漂亮,手上无权,只会‘弄’些小‘阴’谋,永远无法以实力的阳谋抗衡。
这时,掌握住军权是再一次让弘历尝到了新政的好处,没用这次自己的改革,对于军队,他是没有这个把握的,现在,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有什么比拳头硬更有说服力呢。
前堂让弘历成就了自己一回抄家皇帝的美名后,接下来就该轮到后宫了。
“纯嫔姐姐,你可知今日皇上是有何话对我们讲,皇上难得把大家都召在一起呢?”纳兰文蕙虽‘性’子骄纵,但毕竟不是真蠢笨之人,进宫这几年,也看清了些形势,知道纯嫔是皇后娘娘的人,所以,有意无意间也向纯嫔靠拢着,这会儿,皇上把人都召在一块,连几个小阿哥也一起叫来了,若说谁最可能知道发生什么事,也当属纯嫔了。
“我也不太清楚。”纯嫔拍拍文贵人的手,到此时,这当年进宫的四人最后竟是这文贵人还能让人放心些,这般急‘性’子的,虽有些骄纵,有时说话不经大脑,但这样的人也最没有心机,肠子弯不起来,不比其她三人,连当初看着最是单纯的柏嫔也一肚子的心思,何况本就带着心机的其她二人呢,所以,此时,纯嫔才会愿意同文贵人说几句话,示意她稍安勿燥,静候就是,皇上的旨,别说等一会儿,就是等上十年,二十年,一辈子,谁又能说不。
“姐姐也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吗?”不怪文贵人慌,她毕竟不如纯嫔,纯嫔可以属于这个宫里最有资历的老人,看着宫里云起云落,她早就对一切心死了,活着唯一的念头只求自己的璋儿能平安已足亦,其它的,她从来都不敢想,想到这里,纯嫔望自己的儿子望去,那里几个阿哥都站在一起,无论如何,纯嫔已打定主意,若是万一,她就是舍了这条命,也要求了皇后娘娘给永璋一条活路!
“妹妹,且等着吧。”收回思绪,纯嫔对着文贵人笑着摇了摇头,她是真不知道,她是靠了皇贵妃才能活到现在,可皇贵妃成了皇后娘娘后,长期住在养心殿,皇上早就派人来说过,无事不得去养心殿扰了皇后娘娘,她如何会再去碍皇上眼,这会儿,当真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只不过,她也不在乎便是了。
“不这样还能如何?”文贵人见纯嫔是真不知道,就算心再多不安,也只能等。
“皇上到!”不过弘历倒没让众人多等,很快弘历就迈着步子进来了,众人跪下,起来,才发现,皇后娘娘竟没有一同前来,这是后宫,皇后却没来,弘历还没说话,各人的心思已活动开了。
如纯嫔的心里一沉,皇上这分明是不愿让皇后娘娘知道,今天皇上无论是说的做的怕是都不简单,纯嫔只敢希望着,皇上这把火不要把这一众人全烧没了就好。
有些还不明白的,却从头到尾都想岔了路,以为皇后不来,这是惹了皇上了?弘历还没开口,心里已开始心灾乐祸上了。
“今日找你们来,是朕有话说,这些话,朕只说一次,希望你们牢牢记好。”弘历没兴趣管众人心思如何,尽管说自己的话,办自己的事。
“嗻”众人见弘历这般冷清的样子,只赶紧规矩恭敬地站好,耳朵更是恨不得多长几个出来或是直起来,不漏掉皇上的一句一字。
“前阵子,朕病了,你们应该知道。”弘历并不急,说完又停了下来,扫视了众人一眼,看到有几人缩了缩身子,这才继续。
“这个病病得好啊,算是让朕看到某些人的心思了,现在朕病好了,朕就觉得想来是朕平日对你们太仁慈了,仁慈得让某些人竟有了胆子敢生心思,真是好啊!”弘历抿了口茶,冷笑着看着他的这些后宫们,是笑她们,也笑自己,自己当初怎么就生了那么个蠢脑袋,想着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这下,才是看到了男人三妻四妾也是要代价的,这个代价还不小,一不小心,那就得没了命!
弘历到这时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