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牧天野在竞武台上的发问,台下众人噤若寒蝉,谁又不傻,明知道打不过,还上去干什么。
他们的眼神四处张望,还是希望有人能够上去试一试,却都不想自己出手。虽然没有术法的劲修同样不被人重视,就像野修镇中的那些野修。但是刚才牧天野的一拳,证明了他还是有战斗术法随身,威力也惊人,他们衡量了自己的实力,都绝了上去自讨没趣的想法。
贺家兄弟见无人上场,上前走了一步。两人正要宣布牧天野为外门竞武的第一,却被他抬手止住了。
他一阵冷笑,走到了台边,把刚刚下场的何厚土又拉住了。
“我要求休息,还是你上场,继续等你的擂主!”
说完,他跳下了竞武台,站到了台边。
这次连何厚土都有些发愣,呆呆的看着他。
众人心里反复的思量着,他究竟要干什么?已经到手的第一竟然不要,又回到了台下。
迟疑中,被牧天野拍了拍肩膀,何厚土跺了跺脚,再次走上了竞武台。
台下众人交头接耳,看着台上的何厚土,又看看台下的牧天野,心里万分的纠结,难道真的要让一个七丝元的拿到这次的外门竞武第一。
“欺人太甚!”
一个大汉跳上了竞武台。
此人在外门同样有名,已经卡在了九丝元三年的时间,再不能闯关的话,就只能被赶出崇元宗了。
一般人都会被他的外表骗过,以为他修炼的必然是刚猛的战技,其实,他身具两种战技,一种是轻身功夫,一种是贴身的小擒拿。所以,他战斗起来,都是以速度冲入对手内圈,然后用小擒拿控制住对手。
本来,这两种战技并不太容易结合使用,但是却被他处理的很好,在外门中也闯出来了自己的名头。
见到牧天野又回到了竞武台下面,他以为刚才因为萧宏生打伤了何厚土,牧天野才上去为何厚土报仇。
“他一个长老的内定弟子,怎么会看上外门竞武的第一名呢?”
心里这样想着,他才出来站上了竞武台。
“我只要小心一点,别把何厚土打伤,以我的小擒拿控制住对方,让他认输。那牧天野也就没有了上来的动力。”
在心里给自己打着气,此人双手抱拳,对何厚土说道:“外门弟子孙如山,向何厚土师弟请教。”
等到何厚土静神凝气,提起了大刀,完全准备好了,孙如山才突然发动。
在何厚土眼里,根本没有看到对手的动作,对手已经到了他的身边。此时,他的大刀还在外面,回来防御已经不可能。
紧接着,他的右手被对手抓住,然后身子失了平衡,摔在了台上。
这次台下众人没有说话,都看着牧天野,看他的反应。
牧天野叹了一口气,再次走上了竞武台。
贺平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过来拦在他的面前。
“牧天野,你这是在干什么?现在是外门竞武,你上上下下没完没了,是不是没有把宗门放在眼里?”
牧天野嘴角滑过冷笑。“我按宗门的规矩办事,怎么能算是没有把宗门放在眼里?倒是你,要破坏宗门的规矩吗?”
“你要是想要这个外门竞武的第一,我想也没有人要和你争,可是你却只比了一场就下去休息,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谁说我要拿外门竞武的第一?”牧天野满脸的无辜。“我的实力怎么能够当得了外门第一呢?满打满算,我真在被看做是崇元宗弟子的时间,也不过一个月吧。如果我这样的元修都成了外门竞武的第一,那么宗门的外门岂不是没有了意义?”
听出来他话里冲天的怨气,贺平川压低了声音,劝道:“天野师弟,长老们的决定,我们这些弟子只能听从。我还是劝你老老实实的下去,让外门竞武正常进行。”
眼中闪过厉色,牧天野发出了一声冷哼。长老的决定就一定要听从吗?如果长老故意欺压自己,难道自己只有忍受,不能反抗?如果长老要自己死呢,也只能引颈待戮?这可不是自己要的自在!
“我可是一切按照宗门的规矩在做,你怎么能说我不老实呢?贺平川师兄,如果我要向你挑战呢?”
他眯起了双眼,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冷光。
贺平洋就在两人的身边,此时立刻上来,把自己的兄弟拉到了身后,笑着说道:“哪里,我们知道天野师弟是按照规矩做的。师弟想参加外门竞武,是一件好事呀,我们不可能阻拦的。”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贺平川退到了竞武台的边上,把竞武台让给了牧天野。
开什么玩笑,接受牧天野的挑战,再成就对方的一次越两星挑战吗?这个长老的内定弟子,手里可是有着符箓在的。以平南鹤那么高的天赋,再加上长辈的支持,一见到那个符箓就吓得失去了战斗的勇气,他们可没有面对那个符箓的心思。
和牧天野比武,就算是对方不动用符箓,他们赢了又如何,于对方丝毫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