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应该有这样的经历,忽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思想,不大一会,回过神来,但不记得这段时间自己经历过什么。
老人管这叫“丢魂”意思是人的三魂七魄丢了。但大部分都能自己回来,而有些被一些心术不正的道士,术士扣押住,有些可能迷路了,所以没有找回来,也就导致了丢魂者如同植物人一样,没有了思想。
有一天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中听声音应该是一个男人。说他儿子是植物人,叫我们去帮忙叫醒他儿子。
我听这位大哥说完便对着电话道:“大哥,你找错人了,治疗植物人应该去医院。”
说完我就挂断电话。对着正在看书的文松道:“现在什么人都有,我们可是驱鬼的先生,不是什么医院的大夫,怎么什么事都找我们。”
文松放下书,对我笑道:“你能管了鬼,还能管了人啊?随他们去吧,不理会就是了。”
正说着电话又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以后,发现是谢兴盛打过来的,便接通问道:“谢先生,你好!”
“陈大师吧?你好!你好!”
“叫我陈鸣就可以,不用大师大师的叫我。”
说实话我对谢兴盛有一些畏惧,不知道因为什么,我曾经问过文松,这闷葫芦给我嘚B嘚半天,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其实文松的回答,我早有心理准备,问一个八竿子打不出屁的闷葫芦,还不如问自己的后脚跟呢。
我也曾想过,是不是害怕谢兴盛的势力,但这个想法刚出现就被我推翻了,不说谢兴盛见到和我文松就像看见神一样,单说他虽然嚣张一点,跋扈一些,但在土大款里,还是算得上脾气好的,我也接触过许多比他更有钱的土大款,统统没有这种感觉。
直到很久以后,我终于明白了这种感觉是什么。
(这里先卖一个关子。)
“那好,那我就斗胆叫你一声陈鸣了。”
“不知道谢先生,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真不想和谢兴盛扯下去了,在扯下去我估计都要叫他叔叔了。所以连忙岔开话题。
“那我们就开门见山说吧,我的一个朋友,前几天他们一家开车出去郊游,再回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虽然是有惊无险,一家三口也都没有受伤,但他的儿子却怎么问也不回话,双眼空洞,面无表情。
去医院检查说是这孩子,因为受到惊吓,导致精神受损,失去行动表达能力,也就是植物人。”谢兴盛可能怕我听不懂,提议说了一句“植物人。”
“植物人应该去医院治疗,和我说有什么用?”
“我朋友他不死心,带着这孩子跑了好多地方,拜访了当地有名的老中医,也没有任何效果,最后听一个老人说,这孩子肯能吓丢魂了,找个懂行的大师帮帮忙应该能找回来。我朋友就到处找人托关系,希望找到一个有真本事的人,别是那些神棍或是江湖骗子。最后就找到我身上。”
听谢兴盛说到这,我便想起来,刚才打电话找我治疗植物人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谢兴盛嘴里所谓的朋友。想到这我便对谢兴盛道:“是不是刚刚给我打过电话?”
“没错!”
“那好吧,明天我们去看一看,如果魂没丢,真的是植物人的话,那么我也是无力回天。”
“那就真的麻烦大师了!”
“我到了车站给你打电话。”
“好!”
我挂断电话以后,和文松描述了谢兴盛和我说的话。
第二天响午,我和文松来到了,天津火车站。
当我给谢兴盛打过电话以后,没多久就看见一辆沙漠风暴驱使过来,停在我和文松身前。
谢兴盛率先下车,跑了过来:“两位大师,一路辛苦。”
“谢先生我们还是先解决事情吧。”文松不喜欢说一些客套话,单刀直入的直奔主题。
“那请两位大师上车吧。”谢兴盛虽然接触我和文松不长时间,但也能摸透我俩的脾气,毕竟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
我们上了谢兴盛的沙漠风暴,来到了谢兴盛朋友的家。
为我们开门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男子虽然神情颓废但那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势在加上房屋的家居饰品,可以料想这名男子,应该也是一个有钱人。
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能和谢兴盛做朋友的显然也是身份向其匹配的人。
“这次有幸请来两位大师,真是徐某的荣幸。两位大师里面请。”谢兴盛的朋友看到我和文松以后,很有礼貌的把我俩引进屋中。
“吴婶,看茶!”我们几人在客厅落座以后,谢兴盛的朋友又对身旁的保姆吩咐道。
在等待茶水的时候,谢兴盛起身对我和文松介绍道:“这位是我的一位朋友,徐叶龙!”
“徐先生你好!”我和文松也礼貌的起身和徐叶龙握了握手。
“你好!”徐叶龙很绅士的和我俩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