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还小,师傅的话,把我带进一以前没有接触到的世界。如果以我现在的心性,我绝对不会妥协的,我真的不想进入这个圈子。
“师傅,你叫什么?我们现在这是去哪?”
“臭小子,现在才想起来我师傅的名字。”师傅笑着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个脑瓜崩。
我也能捂着被师傅弹过的地方,嘿嘿傻笑。
“臭小子,师傅我叫刘文征,我们现在去湘西,凤凰古城。”
“这么远?那师傅怎么来东北了?”
“哈市的猫脸老太太你知道吗?”师傅笑着问道。
我瞪着眼睛,摇了摇头,示意不知。
师傅沉思了一下,好像准备阻止一下语言:“哈市一个老太太被猫窜了气,诈尸了,但她和普通的诈尸不太一样,竟然连道家镇尸符都镇不住她,就这样,我的一个道家好友,请我过来,因为我们这一继承对付僵尸不是有符咒的,就这样启程从湘西去往东北,在路过你们城市的时候,我感觉到淡淡的阴气,我就去查看一番,发现竟然有一个小型聚阴地,我就让蛇蟒自行去吸收,没想到好死不死的碰上你这个臭小子。”说完师傅举起手又要弹我脑瓜崩,有了上次的教训,我捂着脑袋逃窜了出去:“师傅我去下,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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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凤凰古城。
当我第一次走进这座古香古色的城市以后,我真的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这充满异族风情的建筑,还有那绿水青山,显得那么美轮美奂,多年以后,我已到而立之年,故地重游,发现这里早已物是人非,虽然景色依旧,但我尊敬等人却已经不再了。
我发现师傅在这里非常受人尊敬,每每有人见到师傅,都会主动上前打招呼,师傅也笑着回话,最后师傅告诉我,他是这里的苗医,一般小病小灾的都会找他,而师傅一般也不会收钱,但没人知道他会下蛊,养鬼之道,如果有读者家是住这个美丽城市的,问一下家中老人,应该都会知道我师傅的,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慈祥的老人。
我和师傅回到他的住处,门前有一个不大的小院子,院中有几个背篓,和一个药捻子,当我进入屋中以后,摆放很多草药,哪怕我现在看到这些我也叫不出名字……。
“陈鸣,你进来。”师傅在里屋喊道。
当我走进里屋,师傅把一个一人多高的衣柜打开,里面漆黑一片,竟然是一个密室入口。
“跟我进来。”师傅表情严肃的带我进入密室。
虽然刚进入的时候,漆黑一片,但随着深入,四周墙壁隐约发出一点光辉,越走越亮,大约五十米以后,一个大约20平米左右的大厅,有一个法坛,法坛前方有一个木制架子摆放着一具五瘟神像,金光闪闪,显得威严气派。神像下方,是一个个灵牌,画写这我不认识的字。但可以猜想出,这是名字。
“弟子陈鸣,还不跪下拜祭五瘟神君,历代祖师!”师傅在身旁板着脸对我严肃的说道。
我听后马上双膝跪地,对着五瘟神像,和历代祖师的排位三拜九叩起来。
“起来吧。”
“完事了?”我疑惑的对师傅问道。
“我们巫蛊门,没有那么多规矩。巫蛊门们只有一个门规,多多行善。”
师傅说完,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师门叫做巫蛊门,但为题来了,那时候的我只是知道蛊害人,在古代南方谈蛊色变,怎么自己门派还叫自己多多行善?
师傅仿佛看出我心中所想道:“苗疆蛊术,真正有继承的都不会随便给别人下蛊,而且我们有规则,如果对方不是和你有血海深仇是不会下蛊的。当然苗疆少女对爱情非常忠贞,对付那些不想负责任的男人,受到蛊毒,也是纯属应当的。”
“蛊?是不是通过做法念咒,叫别人痛苦不堪?”
“谁告诉蛊是做法,或者念咒下的?下蛊!必须要有一个介质,需要一个桥梁,不是靠念咒,做法就可以施蛊的。蛊的做法很困难,有些蛊必须要在端午节才能制,癫蛊、蔑蛊(竹叶或者其他树叶也可以)、水蛊、猫鬼蛊、尸蛊、蛤蟆蛊、飞蛊、泥鳅蛊、疳蛊,还有就是大名鼎鼎的金蚕蛊、以及一些用蛊的分支,情蛊,多少外族人,都是被种蛊所伤。”
(下文我会介绍蛊的制作方法和材料,我只会说主料,至于关键地方和辅料,这些我是不会说,免的有些人,误打误撞真的制炼出来,伤人伤己就不好了,另外我会在下文讲一些中蛊之人的状态。至于化解方法,恕我不能告诉。)
“为什么都是被这种蛊所伤?”我对师傅问道。
“苗疆少女热情似火,忠情专一,采集苗族女子特有的,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最终在磨成粉。十年得一情蛊,下在情郎的身上,如果是那种外族之人占完便宜,提上裤子就走的负心人,回到家以后蛊虫会一个月发作一次,每一次都像是撕心裂肺一样的疼痛。”
我听师傅说完,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看来外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