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开吃吧。”秦起相当热情地招呼颜欢道。
颜欢心里再次次腹诽了一下秦起,筷子也就夹向了一块鸡肉,虽然平时吃辣的东西不是太多,不过她也并不是一点吃不得辣,所以当下也就抱着一种“谁怕谁”的心态开始消灭起那筷鸡块来。
入口之后,便觉得一股辣味包嘴而来,颜欢以前不是没吃过辣子鸡的,但这么辣的,还真没吃过,所以,一块鸡块吃完,她就用手在嘴边扇起了风,辣呼呼地对秦起说道:”你这是人吃的么?“
“可以哦。”回答颜欢的是骨朵儿,她在这句话之后便夹起一块鸡块放进了嘴里,云淡风轻地把那块鸡块消灭了。
对于骨朵儿的这次挑衅,颜欢明显地表示不服,所以在在嘴边扇腾了几下后,颜欢看了一眼骨朵儿,又把筷子伸向了毛血旺。
骨朵儿也跟着把筷子伸向了那碗毛血旺。
一个小时后,颜欢从秦起家里撤出去的时候,嘴里还在辣呼呼地出着气儿,看得骨朵儿直乐呵。
“记着,下次,我不会输给你的。”这句话她是留给骨朵儿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秦起家里退出去了。
虽然辣得直咋乎,不过颜欢还是要从内心里肯定,秦起做菜的水准还是相当高的,至少,在辣之外,她现在还体会着一种“回味无穷”的心情。
另一边里,秦起和安以晴饭后在阳台上坐了那么小半小时后,也就早早地躺下了,今儿虽然只是爬到了半山腰,不过也是一件大体力活。
“阿起,你说,我们要不要一个小孩?”安以晴的这一句话,让躺在旁边的秦起还真是怔了一怔,虽然要小孩这样的话题在夫妻之间很常见,可对于安以晴来说,还真是个稀奇事,即使两人结婚这么些年,做那个事情的时候,安以晴还是有点小害羞。
“如果他(她)来了,我们就欢迎他(她),反正顺其自然就好。”秦起说道。
“嗯。”安以晴应了一声。
这之后,两人也就慢慢睡了过去。
三月之后,全国美展也就开幕了,让秦起意外的是,自己竟然有一部作品出现在了美展之中。
“以晴,我的那幅《雨中的色岗》是怎么回事呢?”秦起问道,这幅作品,是秦起从京都回来之后花了大力气作的一幅作品,本来它的原稿——秦起游历后所作的作品——便是精品的存在,此后所作更是有了那么一丝技进乎道的味道,其水准隐隐有翻一层的趋势。
“怎么?”对于秦起的这句问话,安以晴有点懵。
见着安以晴的表情,秦起倒有点不好意思了,《雨中的色岗》出现在全国美展中,秦起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安以晴私下把自己的作品拿出去参展了,毕竟家中也就她最方便,但现在看来,似乎骨朵儿也值得怀疑,这样想着,秦起也就把《雨中的色岗》出现在了全国美展的事和安以晴说上了一遍。
安以晴听后没说什么,既然她没拿,秦起自己肯定不会,那那个拿画的人难道是骨朵儿?虽然这样想,安以晴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就是秦起,也觉得骨朵儿会背着自己做这样的事,也是有点难于想象的。
等到骨朵儿放学回来后,秦起也就把这个事情和她说了。
“颜欢姐姐说,要是参加这个赛事的话,你画的东西肯定能拿奖。”骨朵儿有点小忐忑地说道。
“颜欢姐姐?”听到骨朵儿的这个称呼,秦起还真愣了一下。
“颜欢姐姐以前来学校看我过。”骨朵儿说道。
听到这个,秦起还真有点意外,想不到颜欢这家伙,还懂得曲线救国了,他还真没想到颜欢对这事情这么上心,那天向自己提了后,见自己没意还收买起骨朵儿来,且骨朵儿能这么轻易地和她打成一团,也有点出乎他意外。
“好了,不过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发生了。”秦起说道。
骨朵儿点了点头。
这之后,秦起也就把电话打给了颜欢。
“秦大画家,怎么有空想起我?”颜欢在那边懒笑着说道。
“再不想起你,就怕被你卖了。”秦起说道。
“知道了?不过我也是为你好,什么卖不卖的,你这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颜欢在电话那头说道。
秦起听得直接无语了,心里也就在审问着自己,怎么在京都颜庭的时候,就没发现颜欢是这样一个刁钻人呢?
颜欢在这之后不知是不是怕秦起真恼了,给秦起陪了好几个不是,秦起也没法真和她计较,当下也只能把这件事算成一笔糊涂帐了。
这一次的全国美展,阵容上也相当强大,早已不在此项赛事上露面的颜青也有作品交于美展,加上在国画画坛中还显得有点“外来人身份”的秦起参赛,一时间吸引了不少艺术媒体的眼光。
而不知是从哪家杂志开始,这场美展被冠以了颜青与秦起这一老一少两人的对决,虽然,把秦起放到与颜青对决的这一地位上,让不少国画界中的大佬们有些义愤,但媒体总是无闹不欢,你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