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名字,怎么就招了这些人这么大的仇?果断地,秦起没说一句话就撤了。
其实,秦起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安市之后,国内因为22岁国画家这个话题掀起的争论并没有就此停止,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已至于最后,安市这边支持秦起的人把那些六七十岁的画家老头子们都拉出来批斗了一番,说他们“白学了这么大半辈子,结果却是非常差强人意”、“画作拿出来没法看”等等等等,总之让很多老头子们很是义愤了一番,因为国画在讲究功力之外,又非常讲究师源,秦起这个像是从石头缝里迸出来的国画家,无疑在很多老画家眼里成了招摇撞骗的那一类人。
其实没有“回照”、“大师之手”这样东西的存在的话,要让一个人在短短的三年时间里把笔墨锤炼到“妙品”之境,无疑是非常不可想象的一件事,在古代,如唐寅等从小起便接触笔墨、天资颖锐者,还有那么一线年轻时成名的可能,放到当下这样拖离一个毛笔字书写环境的时代里,说二十二岁成名那无疑是天方夜谭的一件事,特别是秦起的生平被扒出来后,他那短短的几年绘画时间(国画更是大学之后的事)更是被人批了个体无完肤。
这一些事,秦起自己都并不清楚,许清影、田咏怀等人也不会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给他听,所以秦起还真不知在国内成了很多老画家眼里的钉子。
从国内画家团那里回来后,秦起接触了悉尼那边的人,把自己的参展作品《Tivoli》拿了过去,而在《Tivoli》之外,秦起还创作了两幅欧洲的山水图,都是用东方笔墨去表现西画神韵的作品。
威尼斯的艺术节也在这之后跟着展开了。
说起来,在历年的威尼斯艺术节中,国画同着中国画家有所收获的时候相当少,近现代史中,也就五百年一大千的张大千,在当时的世界画坛赢得了很高的声誉,还被誉为“东方的毕加索”,不过即使是张大千,在世界画史中的地位也远非毕加索可比,而在这之后,有大影响的国画家就更是少数。
秦起虽然在国内画家团那里碰了一次壁,不过画展展出的时间,秦起还是去观赏了一番这次国内画团的作品,说起来,确实有笔墨很老辣者,不过在求新求变上,却有那么点乏善可陈。就是之前狠批了自己一下、颇有仙风道骨的那位,秦起也注意了下,发现这真是国内国画的一位大家,艺名番谷,秦起以前在书店的时候还见过他不少的教画册子。
番谷的作品,在众人之中,更是以传统为尚,而在这一众人中,他的国画功力也确实深厚一层。
秦起细细看了一遍,也就退出去了,来国内展台参观的外国人其实不少,对于与西画迥趣的国画,不少外国同胞还是相当感兴趣的。
相比起来,悉尼展台这块的人气比国内也只是稍胜一筹,不过参展的人的品次明显就高了那么一层,这也难怪,作为每年威尼斯艺术节上一个非常强有力的竞争单元,澳大利亚是没人想忽视的。
秦起的画作也因为沾了一点小光,不过在展出的位置上,他的作品却被安排在了最不显眼的位置,且是那种类同于“附搭”的展出形式,所以,那点小光也被这个安排弄得完全没影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人家,毕竟秦起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外国人”,虽然澳方国籍在悉尼艺术节之后便向秦起开放了,不过秦起并没有成为一个澳大利亚人的想法。
安以晴对悉尼这块把秦起画作安排在这样不显眼的位置上这件事,很是撇了撇嘴,不过除了撇嘴之外,她也不能说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