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到了食府,让秦起意外的是,餐桌上的人秦起都认识,光色社团的田咏怀、许乐、徐兵三人,另外还有习远、白衫两人,都是熟面孔。
“田哥,你口里的大事,不就是聚餐吧。”秦起笑着问道,看这架式,秦起觉得自己猜得**不离十。
“聚餐当然是大事,不过在聚餐之外,还有更大的事。”田咏怀笑着说道,转头向白衫道,“白衫,要么你说说?”
“那就我来说吧,”白衫接口道,“田咏怀和徐兵、许乐不是自称为光色三人组么,从今儿以后,这个三人组又加入了习远和我两人,把你叫过来,是要问你有没有加入的意思呢?”
这个消息倒真让秦起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看向田咏怀问道:“真的?”
田咏怀点了点头。
“是单加入了社团,还是同你和徐兵、许乐一样,再加入了清影阁呢?”秦起再次问道。
“暂时只是加入了社团,至于有没有兴趣入清影阁,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反正光色社团的最终社旨就是——成员的一切活动都是自由的!”
“那倒真是一件大事,这种好事,今儿怎么也要不醉不归了。”秦起笑着说道,在座的几人中,田咏怀等人都是在年级中排名靠前的存在,习远更是在二年级生中有和秦起一样的“妖孽”称号,白衫也是实力不俗,所以光色社团虽只是一个小团体,但无疑是个精英团体。
“先别说不醉不归,秦起,你自己呢?”田咏怀看向秦起道,其实比起习远来,田咏怀更看重的是秦起,虽然秦起选择的是国画,不过秦起在绘画上的进步速度他是眼皮子底下看过来的,如习远,他还可以说小小地可以看到他能走到哪一步,但秦起,他还真不敢说自己能看到秦起将来会站到怎样的高度。
“好,那我今儿起,也正式加入光色社团了。”秦起笑着说道,在悉尼广泛接触西画渊源的过程中,秦起也发现,一个画派想要在画史中占据一席之地,光靠一个人的力量是相当有限的,往往需要一群人共同努力,而且很多时候是需要几代人前赴后继的努力,就是国画画坛,如上海画派、岭南画派等等,也往往是集结了一批人的力量,而这之后它提出的艺术观点、艺术思想等等,才更有可能在画坛中占得一席之位。
田咏怀带头为秦起的这一答复鼓起了掌,说起来这一批人中,除了秦起是个小一届之外,其他人都是三年级新生。
“这种大事喜事,习远,今晚你也别悠着了,放开了给我喝,别让我们白衫同学笑话。”田咏怀转向习远说道。
习远还没静态,秦起都听得挺汗的,白衫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单自己这样的,就是两三个放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所以不让她看笑话,那是果断有点难。
“我说,田咏怀,社团名字你就不能改改,光色光色,既光且色,听起来不是很寒碜人么。”白衫的这一句话,说得徐兵、许乐都怔了一下,敢情自己顶了一年多的这个社团名,能解释出这样一个意思么?田咏怀已是接口道:“觉得不好,大家都可以商议着改,反正我们现在在安美也还就是个‘过家家’的小社团,要真哪天出名了,想改还真不好改了呢!”
“你想多了吧!”白衫笑着说道。
一餐饭吃得热热闹闹,不过最后也真应了田咏怀那句“不醉不归”的话,除了白衫还站着,其他人都有些飘了,像秦起、习远两人,早是趴桌子的节奏了。
最后,秦起是被田咏怀扶到了宿舍,沾着枕头,秦起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秦起睡到十一点点才醒过来,心里一慌“今儿竟然翘课了”后,秦起急忙间便准备下床,不过一抬头发现习福一样在床上躺着尸,脑子里转了几转后,才想到今儿是星期六,没有课。
星期六?安以晴说见她妈妈的时间不就是今儿中午么?一想到这,秦起再也躺不住了,立马从床头爬了下来,冲进了冼漱间。
匆匆忙忙几分钟把刷牙、冼脸等等的事情弄完之后,秦起找出了自己不久前才买的黑西裤、白衬衫,和一条蓝领带,没办法,要见家长,怎么也得正式点吧。
等秦起全部收拾妥当后,安以晴的电话也恰恰响了起来。
“我这就出宿舍。”对着电话里的安以晴说了这句话后,秦起也就跟着出了宿舍。
“阿起,你这是?”看着秦起的这一身打扮,安以晴明显地张大了嘴,她是完全没看过秦起穿衬衫打领带的样子。
“那个,是不是很怪?”秦起不放心地问道。
“嗯,还好哪。”安以晴最后下了这一样结论,之后又说道,“姐姐的车在校门外,我们坐着去。”
秦起点了点头,便和安以晴一起往校门外走去。
安以期见到秦起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秦起,想不到你正儿八经地打扮起来,还挺精神的。”
秦起被她这句话说得挺汗的,什么“正儿八经”,什么“打扮”,用词也不是这么无所顾忌吧。
去的是安以晴家,不过路上安以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