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如空师叔,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周如芸嬉笑着露出两个小酒窝。
“哈哈,可以,可以,你这小丫头,行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还不知道你。”
“如空师叔果然是明白人,是这样的,少荣哥哥他不肯让我一同去开封,要把我送回南京府去,你想呀,那不得把我闷死了。”
“此去开封,必是凶险无比,少荣不让你去,那也是在理,你一个女儿家,跟我们几个大男人去复仇,确实不妥!”
“我不嘛,我就要一起去,如空师叔,你一定要帮我,否则……”
“否则怎样,哈哈,你这小丫头,还想威胁我?”如空满不在乎。
“否则我就把你今天抓阄时作弊的事情说出来,让玄空师父收拾你。”
“谁说我今天作弊了?你这小丫头,可不能乱说。”
周如芸掏出写着方丈二字的纸条,“如空师叔请看,这就是我刚才在小木箱中取出的纸条,还说没有作弊?”
如空看着纸条却慌张了,这要是给玄空知道,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丫头,不要说这么大声,要是给玄空师兄知道,那可不得了。”
“要我不说也可以,你必须答应我,让我跟你们一起去开封,怎么样?”
如空无奈,也只得答应周如芸,如空从周如芸手中要回了字条,顺手撕了个粉碎。
周如芸见如空师叔已经答应,也就放心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如空找到于少荣,好说歹说,软磨硬泡着要于少荣答应带上周如芸。
于少荣说到死就是不同意,如空最后发出狠话,如果于少荣不同意带上周如芸,那么自己就带上周如芸,大家分两路去开封。
于少荣无奈,只得同意带上周如芸,如果分两路去开封,那么如芸更加危险,大家在一起好歹有个照应。
第三天,寂空、如空、于少荣和周如芸四人,骑着三匹马准时从藏龙寺出发前往开封。
由于周如芸还不太会骑马,还是由于少荣带着周如芸骑一匹马,一路上,周如芸仿佛一只关在牢笼中被放飞的小鸟般,不断唱着歌,在马背上欢呼,不过周如芸这只吵闹不休的小鸟,确实给这枯燥无味的路程增添了不少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