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就这些人还不够我一拳一脚打的,老头子,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只要肯跪下来磕头求饶,我还能看在你们已经快进棺材的面上,放过你们,不然,我要你们尸骨无存!”
五个老头子都气乐了,他们还从没有见过一个正常人,面对着一百多把冲锋枪还敢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除非这人是精神病。
现在他们觉得自己的儿孙死得太不值了,居然死在这么个疯子手里。
“动手!”满头白发的老头子突然下令,然后就在同一时间,五个老头子同时钻进了桌子底下。
梅运这个时候才知道这张桌子是这么用的,哈哈笑道:“五位老爷子,这钻桌子的腿脚可是够利索的。
五个老头儿在桌子底下并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枪声,反而听见梅运出言讽刺,不知道怎么回事,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梅运往正中间一坐,道:”你们快点出来,你们的冲锋枪不好使了,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条件了。“
一直听不见枪声,五个老头子也没办法,总不能一直趴在桌子底下,那可够难受的,也只能爬了出来。
看见还在呆若木鸡的一帮保镖,五个老头子直翻白眼,心说该出力时你们不出力,看回去不收拾你们,至少要扣半年工资。
其实这帮保镖们也很冤枉,他们刚才要开枪的时候,突然感觉一股气息压将过来,无数难过,悲伤,痛苦,后悔,愤怒等无数负面情绪扑面而来,导致他们情绪极其低落,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任何动作。
”你说什么条件?“还是那个白头发老头子先开口,这人应该是这些人里身份最高的,也就是官最大的。
梅运摇了摇头:“怪不得你们孩子都这么无耻,你们本身就这么不要脸,你们的孩子要坚强人家小姑娘,她可是受害者,难道你们不应该赔偿点损失么?”
看见梅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五个老头子都想把刚才梅运骂他们无耻的话再骂回去,他们的孩子是做错了事,但他们现在都已经死了,这梅运还跟他们要赔偿,这就太有点说不过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那个女孩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而我们的孩子已经死了,到底是谁该赔偿谁啊!”白胡子老头也顾及不到什么仪表了,猛然站起来,伸出双手要掐梅运的脖子。
梅运毫不客气地把老头子的手拍开,这几个老头子满手人命,他可没有一点尊敬,道:“一大把年纪别这么好动,要是碰到哪里倒下去,可就再也起不来了,你们问要赔偿什么,既然你们不会算数,那我就给你们说一说。”
于是梅运就真的开始摇头晃脑地说了起来:“她差点被坚强,心理受到极大痛苦,身上也受了伤,因为这件事情,同学和老师们很可能会耻笑她,为了舒缓心情,她要旷课好几天,还有我身为他的男朋友,也要承受很大的压力,也要旷课来陪她,陪她要开车,车的磨损费,汽油费,还有陪她去各个景点所花的门票,和因此而产生的吃饭费用,你们放心,我说的这些都是有根有据的,你们要是不信,我把发票都带来了。”
说完梅运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的发票,少说也有几十张,连如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连如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梅运每次花完钱,一定要跟人家要发票了,而且几天逛街,梅运总是找最贵的旅游景点,进最贵的饭店,住最贵的酒店,连进厕所也要进那个收费的厕所,原来是为了坑这帮老东西。
她这时候才发现,梅运这人表面看上去厚道,实际上相当腹黑,而且想出来的招儿都特别损,受害者明知道是敲诈,但除了骂他是卑鄙小人之外,也真的说不出来啥。
王老头儿现在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很英明,一直站在梅运这边,如果被这家伙记恨上,那王家就有苦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