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洋爷爷张美惠与王斌爷爷赵子乔所中之物便是这天山冰草蠹母虫,当然不用说,两人如傀儡般一样回到师门。
可怕的一幕幕将要出现。
东拉西扯的终于扯回家。
夏天的傍晚,嘻嘻梭梭,总没冬天那么安静。两个黑影面无表情冲着峦头派师门走来。打更的刚打过三更。
不一会儿,院子里沸腾了。“大家快来啊,大师兄他们回来了。”梅景升也听见了外面热热闹闹的嘈杂,迫不及待走出来。
只见两人面色发黑,浑身伤痛,尤其是张美惠,小腿肚那里不知被什么伤了,流出绿色的汁水,白骨都露在外面。
这不对啊。梅景升一眼敲出来这有毛病。
说是中邪,看似不象,那就是被下蛊了。梅景升不愧掌门,一眼就瞧出了本色。
两师兄弟微微抬起头,没有感情的眼神瞅了梅师一眼,露出一份杀机。
两人不受控制,赤手空拳冲了上来,这可是个大麻烦。
其余人在一旁喊叫着,他们根本没直觉。梅景升似乎很平静。“妖孽,凭此术就可以伤我梅景升吗?梅景升会那么弱?想破我派,门都没有。”梅景升似乎在对谁说话。
“大泉二泉,拿困妖钟。”原来这是一个青铜制成硕大的钟,五十几个人出去累的眼睛里充满血丝,将这两个大玩意用滑轮拉在空中。
“注意,放。”随着绳子的缩小,大钟嗡的一声裹住了他两。
好小子,你先在里待会,我等会回来放你出来。”这一切好像在梅真人的意料之中,一切开展的那么顺利。
梅真人从袖口掏出一只黄纸,折叠成一只小仙鹤,将鸡冠子的血滴一滴在其上,双手合十,念到“天地之理,左右玄黄,太一在上,魄宵在下,为仁不仁,罪孽深重,我心在天,昆仑两团,降妖除魔,在此一开。走!”纸鹤扔上天,竟然扑愣扑愣飞走了。
“大泉二泉,东北方向,跟上。”
三人拾掇上东西,狂追过去。纸鹤在月光底下飞的很自在,如果有人看到,那还不得给吓死。
很快,纸鹤便停下了。
梅景升一看,师徒三人来到了荒郊野外,一大片林子里露出一片空地。这里有一幢房子,看起来修的很隐蔽。
“她就在这里。”
三人走了进去。
只见到门口挂着一张兽像,狮子身,豹子脸,还张一对翅膀,这玩意果然是当年红宗教教主屠丰所崇拜的穷齐。
“出来吧。”梅景升开口了。
果然没一会,从正堂中走出一个穿着怪异的女性。她年龄似乎已经步入中年,那耳朵上的铃铛极为显眼,刻着虫子的纹路。
“你这歹人,贼心不改,为何要害我道门?”其实,老早梅景升就察觉到,有人不断给师门开瘴法,有一次梅景升忽然发现后院的李树似乎有些不对劲,秋日结果之时,李树招来遍天乌鸦,蝼蚁疯狂的撕咬着果实,见其怪象,不由得占卜一卦看看究竟预示着什么,果然,卦相所得之论,气位不正,阴阳紊乱。挖开李树看看,根部被人帮上一颗婴儿的脑袋,脑袋上贴着一张天罗地煞镇鬼大咒,引俩个死去的乌鸦和婴儿脑袋合埋一起,铺上红布,这岂不是要坏了李树的根,让整个格局进入地煞之中,这也太歹毒。
这棵李树不是一般的李树,而是梅景升亲自选择的风水镇宅之地,此地在,格局便在,此阵破,格局便破。所以,由胜转衰只是一刹那的时间。
所谓破风水都是斩龙根,剃龙骨,削龙筋,剃龙头。这样的方法倒还是头一次见。经过一番查阅之后,这才知道,这是邪教红宗教的方士,不过红宗被灭这么多年,怎会有人使用这种恶术?
梅景升与其他门派联络,终于打听到,红宗教还有一只保留到现在,是当年屠丰的亲属系,大难后并未死绝,而是去了波斯落了户。
原来,遭受这种风水之煞的并非峦头派一家,其他很多派别也出现这种情况,大家一时间手足无措,理气派这样的大宗也受到侵害,此人不简单,看来,这是屠丰的余孽要报仇雪恨。
如此一来,梅景升要铲除这帮贼人,就得想一个十全的计划。
当年做法害死屠丰的是峦头派张真人张道年,他的五槐阵变化莫测,当然,这帮余孽是不会轻易放过峦头派。
梅景升倒是提高了警惕,但风水格局的改变,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直到那天有人请梅真人出山。
早些年,梅景升便传出话,不再问鼎天下龙渊,江湖上一片怜惜,不过道门有道门的规矩,一旦起香炉,喝符水就不得在出山,只能安安份份的当个风水界一代宗师,传经受道,久而久之再也没人请他出山,没人破这个规矩。但这次,他联盟各大道派,诏告江湖,梅真人东山再起。但这是个幌子,为的就是引出幕后破坏的贼人。
就这样,果然中计,有人请梅真人出山,这就发生了以后的事情。
为了将戏演的更为逼真,不惜让女儿试险,然而这次试险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