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屁股后面卷起一阵烟尘,顿时消失了。
陈虎坐在地上,双手狠狠不断搓摸着自己的脸,就差搓掉面目上的那层皮,催促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
戈尔这老王八蛋,可他娘真不是东西,差点就死他手里了。陈虎心中恶恶的骂着这狗娘养的。
大汗在前方的战场上指挥着与大汉王朝军队的战争,匈奴人虽然好战,但是他们从来都是以人数上的优势取得胜利,如果在同等兵力下对战大汗王朝的军队,他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所以这次战争,匈奴人很快就接近了崩溃。
“师父,您找我。”齐耳卡卡风尘仆仆冲了过来。
陈虎定了神,起身,掺着齐耳的胳膊走向一边。
“你们四兄弟,就你一人没带兵出战吧?”陈虎脸色变的异常沉稳,齐耳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师父这是怎么了。
“我刚才得到消息,这里出大事了?”齐耳反问。
“我正是要找你帮忙,你意下如何?”齐耳从来没有见过陈虎这么正经过。
“师父,你讲这话不是糟蹋我,只要是我能做到,义不容辞。”如今齐耳的汉语水平在陈虎的教导下,在整个匈奴算是数一数二的。
陈虎对这老三是重点培养,努力给他贯穿我们的道家思想,陈虎知道,要使此人为己所用,一得让他服自己的本事,二得给他换血,如今看来,陈虎的工作没有白费。
“师父,我跟您,因为我服你,您的本事,您的人品,我打心眼里佩服。”没想到,这两句话也顿时让陈虎热泪盈眶。
“好了,话不多说。来,帮我忙。”
刚刚中了蛊的玛依,被水逼出了体内的蛊虫,如今五花大绑,捆的严严实实,在前方的案板下。
“你们帮她抬出来。”几个侍卫看了看。
“抬出来了。”刚才的恐惧他们还没有忘却,因此行动上并不麻利,缓缓慢慢的抬了过来。
女子脸上的黑色退却的差不多,陈虎上前摸摸她的脉象,无奈的摇摇头。
“戈尔,你个王八蛋,我今晚就替天行道。”
“老三。”陈虎还是这样叫齐耳舒服些。
“在。”
“随我做法。”齐耳先是一愣,随即才明白,师父本来就是个**师。
“把你的刀给我。”齐耳顺手扔给陈虎,陈虎一把捏住手柄,只见灰尘四起,地上出现了一个庞大而又诡异的符号,没人知道这是干什么。
“把这女子给我抬起来放在这图案时尚,头朝西北,脚朝东南,双手摊开,两脚打叉。”
几个侍卫慌慌张张又带着无比的诧异将这些诡异的事情做好。
“齐耳,现在就看你了。”
“看我。”齐耳一脸奇异,用手指指向自己。
“以最快的时间,帮我找到天山雪莲。”
“啥?”齐耳跌了大跟头。
“怎么,不容易吗?”
“找这破玩意,你不早说,我家那玩意当菜吃。”说罢,翻身上了马,以最快的时间奔回家。
陈虎走到这女子前,蹲了下来,脱下鞋子,点燃了八只焚香,每个脚趾缝都夹住一个,并且将焚香打叉,相互交错在一起,焚香的上面又搁置一只灯盏,这样防止掉下来。
脑袋上放了一碗凉水,凉水中站个一只大红蜡烛。
只听见“啪”一声,陈虎将八卦镜打个粉碎。所有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不急不缓的拿起了八卦镜的碎片,命令所有侍卫将借用月光的反光,从四面八方将月光反射到女子的鼻孔。
“有小孩吗?”陈虎大声喊,无人应声。
陈虎改用了语言,再次喊道有小孩吗?
大家相互对目。现在,到哪里去找小孩。
正当无人应声时,远处传来一身婴啼。
“天助我也。”原来,此时竟然有人有人生了。
“快去,给我把孩子抱来。”陈虎变的异常严肃,他观察到,月光慢慢就要消弭了,草原的气候总是这么多变,如果月光消失,那么将功亏一篑。
“上天,保佑,可一定得是个男孩。”
几个侍卫冲向前往不远处的民房,将刚产下孩子那家院子里出现一阵嘈嘈杂,陈虎顾不上那么多了。
侍卫抱来一个,“******,****真是白欢喜一场,竟然是个女孩。”陈虎撕破嘴骂咧着。
正当发愁之时,远方又传来一声婴啼。
“难道又有人生了?”陈虎莫名其妙,难道孩子都在今晚生才好吗?
“还有一个。”侍卫传来一腔。
原来,这家产的是双胞胎,这家人把男孩藏起来了。
陈虎接过这孩子,嗨,这小崽子胆可真大,竟然不发出一丝哭喊,而且对着陈虎还乐乐呵呵。没工夫观察这么多了,陈虎赶紧把孩子抱在玛依跟前,让孩子的******对准玛依的鼻孔,哎呀,这一泡尿可憋坏孩子了,一泡尿足足尿了十几秒在尿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