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视蛊王为天皇,全都会前仆后继地去做。
蛊王的套房只能让蛊虫自己去干,人类是帮不了什么忙,他们不知道蛊王到底需要多大的空间,当然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蛊王的位置,绝对在蛊道中央,也就是八卦中心,这也为后来建造地下格局方便了不少,不然,就是死再多的人,也无法完成。
蛊王的套房还没形成之前,蛊道他是呆不下去,由于自身体积太大,还在长大,如果被卡在蛊道中,那真的……
所以,那个阴阳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盖的那个木房子就是给蛊王当做备用房间用。
此时的蛊王会带领蛊虫中四个强大的蛊虫作保镖,这便是当初和鸡爷斗的那四大家伙。
此时的蛊王也不用再吃雏肉,食用对象便是成年人,只要将成年人赶进后院,必然会成为万蛊之王的菜。
为蛊王建造套房最少需要两三年,这期间,蛊王会在木房子吃喝拉撒,地面上自然形成的一层人油,这便是蛊王的粪便。
那四大护法也会跟着沾蛊王的光,蹭些好饭吃吃,身形也会越来越大。
至于为什么要用木板把木房子的地面隔开,这更是门学问。
由于蛊王的粪便是普通蛊虫最喜欢享用的食物,如果把这些粪便直接排泄在地面上,其他蛊虫定会为这些蛊王的粪便,争的你死我活,所以就用木板隔开。
说真的,这要不是见过世面懂道的人能想到,其他人,包括我学艺多年,撞破南墙,也想不到这么周密。
时间一到,蛊王套房形成,蛊王便会下榻自己的新套房,接着,便成了这阴阳人利用的工具。
那蛊王腹中的那个口子,绝对是花用大量的人力强行用刀割的,至于是怎样完成的,留给你们去想象吧。
就这样,地下格局造成,炼婴局开启,阴阳人花了几十年的功夫,终于喝上了梦寐以求的婴儿汁。
那木房子也就被其他蛊虫享有了。
我与师兄带着妇人走进了地下宫殿,妇人大吃一惊,这么多年,她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庞然大物。
我们一起捣碎这个圆台和周围的四只蟒蛇像,花了三天的时间把围墙全部撞倒,并把后院的土壤用圆头铁铲翻了上来,这样一来,整个万蛊噬魂阵从此就玩完了。我和师兄甚是希望,这世上不要再有这样残忍的阵局。
终于,万事大吉,不,一点都不吉。
那个阴阳人是如何死的,虽然没有明显的证据显示,但能看的出来,绝对是被蛊虫咬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老者讲到这里,大洋和王斌长叹唏嘘。
不过,老者讲到这里,并没有表现的有成就感,而是无奈的忘了忘远处的风景,他想说下去,但又停了下来。
王斌很客气的问:“爷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过去了,全都过去了。哎,这都是命。”老者长叹一声。
“那为什么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过姥爷提起过您呢?”王斌很好奇。
“是啊,王斌说的没错,为什么就没提起呢?”大洋也搀和上。
“你们真想听?”老者似乎说不完也不痛快。
“当然想听。”两人异口同声。
“好,那我把这么多年憋在我心里的事今天就告诉你俩臭小子。你俩臭小子记着,如果将来有机会,你们一定要写上一本我们风水学的书,把我的这些个事迹写进去,让更多的知道你爷爷我张美惠,也让后人去评判吧。”
没问题,这事包在我王斌身上了。”老者对着王斌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当初,我和师兄多少有点沾沾自喜,这样如此精湛恶毒的风水格局被我两破了,这要是传出去,我俩在风水界的肯定名声大噪,响当一时。可是,一个硕大的圈套正在等待着我们。那妇人经不起如此的折腾,终于在我们准备离开之前,气数已尽。
我和师兄为妇人选了个好地方安葬之后,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家,见我心爱的莲儿。师兄却一脸的闷闷不乐,我问了句师兄,师兄说他没事。
刚出门,就遇到了一只草婆鬼(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你二人这是往哪去啊?“从这妇女口中传来一腔。
我和师兄打量此人一番。上穿圆领、长袖、对襟短衣或右衽大襟上衣,左襟下部斜裹至右边,袖口镶宽花布。下穿蜡染或青色褶裙。系围腰,腰后垂挑花飘带,带上绣花。最显眼的,便是她右耳朵上的大铃铛。
着实是苗人不假,可这大铃铛告诉我们,这是个蛊师。
蛊师很多人都听过传说,并没有人见过。我告诉你们,只要发现右耳朵有大铃铛的,并且铃铛上面画着一只蜈蚣,这便是名符其实的蛊师。
师兄客气的回答。“敢问您是?”
“我是谁?哼,你们峦头派害的我们祖师爷屠丰好惨,今日,我就是要来断掉你们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