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我和师兄惊了。
她傻呆呆的坐在那,给嘴里大把大把喂着虫子。师兄一把打掉了桌上的碗筷,莲儿却没反应。此时的我,心力衰竭,这样的伤势容不得我再站立一秒。倒了下去。
听师兄说,莲儿看都没看我一眼,继续捡地上的虫子吃下去。。
莲儿中蛊了,蛊毒只有施蛊的人才有专门的解方,而我们只能干着急。
莲儿中的蛊是引蛊,需要不断的食用这种虫子方可保证能多活几年,不然便活不过三个时辰。
这蛊是将人慢慢折磨而死,就像鸦片一样让人不断食用,一旦停止,生不如死。
这时,不见那个妇人的踪影。
师兄正想去找到她问个明白,老妇人从北面的饲养室中出来了,手中端着一个大盆子。
盆子中满满的虫子,显然是蛊虫。
师兄起了杀心,冲上去一把抓紧了那妇人的衣领,大吼:“为什么给莲儿下蛊,快点说,不然我杀了你。”
妇人手中的盆子掉到地下,白色的虫子撒了一地,蠕动着身体,常人看了真的是恶心万分。
莲儿却像疯了一样,将虫子捡起来放入嘴中,师兄无法拉住她。
老妇人慢吞吞的说:“你听我说,这不是我做的。这真的不是我做的。”
“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你是不是想死啊。”师兄一把掐住了妇人的脖子。
“你杀了我也没用。”
“那位小伙子怎么了,快先救他吧。”妇人这才点醒了师兄,我还在地上躺着。师兄的伤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倒了下去。
我是在疼痛中醒来的,这种钻心的痛,现在还清楚地记得。我宁愿选择死。
可是,责任告诉我,不能死,还得撑下去。
腿上已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但看得出来,没什么用。唯一的办法就是砍掉这条腿。
老者说到这里停住了,他没有往下说下去。
“爷爷,怎么不说了。”大洋问。
老者迟钝这一阵,显然这里有他一辈子难以忘记的事。
被万蛊之王咬到,不是没有救,这得用‘雏灵’(就是处女月经。)再用她胸脯上的皮肤包裹七七四十九日会痊愈。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先别说能不能破阵,能活着回去已经是万幸了。
老者喃喃讲起。
我和师兄已在生死之中徘徊,不过师兄的情况还算可以。
那令人呕吐的夫人又出现了,对着我一阵狰狞的笑,笑的使人难受。她来给我换药。
你们这伤口已经恶化了,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你们谁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也许可以帮助你们?
妇人的怜悯之心使人倒是对她的看法有所改变。剧毒已经让我失去了知觉,浑浑的睡了过去。我们师兄两人的性命也算是打发了。
不知躺了多长时间。
“美惠,美惠,你还好吗?”原来是师兄在叫我。
睁开朦胧的眼睛,我不知道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师兄,我们下了阴曹了?”
“屁话,咱们活的好好的,你好好养伤,这毒已经慢慢散了,再过个三五日,毒性一拔,咱们再闯一次万蛊噬魂阵,你看如何?”
“好,没问题。不破此阵,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哎,对了,咱们的伤怎么说好就好了,你用的什么法子?”我的心中充满疑问,因为要治疗这种伤,可能就那一个方子。
师兄没回答,只是笑了笑,“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好好养伤,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梅儿呢?”我突然想起梅儿也是九死一生。手死死抓住师兄的隔壁。
“放心,梅儿我已经安排好了,我已经送他回师门了,你安心养伤,别多想,你还信不过师兄么?”
就这样,我的心还是忐忑着。看着那个老婆子进进出出给我换药。
这药确实厉害,二日过后,我便已经生龙活虎了。
那日,我坐在床上,师兄和那老婆子一块过来,老婆子脸上仍然滴答着黄水。老婆子要给我们详细说一件事。
这里的主人本来是前清的一位大总管,在朝中身份不算显赫,也算能跟主子说上话的。当年清政府马上垮台,他就卷了一批珍宝前来这里盖了这院子,听夫人说,这里本来人丁兴旺,丫鬟和仆从十几人,这个村子也非常热闹,全村上下几百口子人。
那年,这个阴阳人叫了人来修建后院,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修建后院,妇人说,他也总是神神秘秘,从不外传,,一旦有谁泄密,格杀勿论。
自从修建好以后,后院多了把大锁,任何人都不准入内,那些当初修建的人不是工匠,而大多是些和尚道士,可是他们没一个人活着出来。
这个阴阳人每月都要独自进后院一次,没人知道他干什么。从那以后,阴阳人变化越来越异常,他的身体越来越强壮,早晨竟然可以起阳。不像是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