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变本加厉没玩没了了,你是不是还得再问问我是不是爹生妈养的。”大洋不耐烦的说。
“行了,行了,我不问了,那你说说大力又是怎么回事,那不是痴呆着吗,怎么被你拿快怀表摇了摇就给摇好了?那日我硬是憋着没问,今天你一定得告诉我。”
“哎,不说我还忘了,你那怀表哪来的,我怎么看起来眼熟的。”
“你她娘的意思是我偷了你的怀表。”
“没,没,没,绝对没这个意思,我姥爷也有这样一个怀表,上面刻着一个‘梅’字。”王斌说到。
“你还听不听了,没时间和你瞎扯这些事情。”
“听,绝对听,我洗耳恭听。”
大洋又开始了对王斌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讲解。
“说实话,我一直很纳闷,如果是小王遇到那天的事情,被吓成这样,还情有可原,可大力也怎么会成这样,再怎么说大力也是见过世面,阎王门前走过一趟的人了。不过这样病只要对症,也是很好治。如果光是受惊吓,气脉不顺,造成气急入脑,最多就是不省人事,糊里糊涂,也不至于变的痴呆,疯傻。所以,我推测,这肯定不那么简单。我头头勘察过几次大力的状况,嘴角滴滴答答吐黄水,一下就断定是中了瘴气。
当我勘察了槐中槐后,这才知道,这种瘴气比平常的不知道要强多少,直接致死也是有可能的,多亏小李当时戴了口罩。
你可要知道,一般的瘴气我已经解释过了,无非就死气脉不畅。而这槐中槐的尸瘴,他是来维持这棵槐树的命门,而且此地已经被钉魂局所打乱的地脉,鸟都不来拉屎,更何况埋下个尸体,那是生瘴气的最佳条件。这要是被人吸上一口,那还得了。
我爷爷早年碰到过很多这样的事,也不难解决,此法是将患者用怀表催眠后,用语言开始疏导他的心理,让他有意识无意识的接受,让他在睡眠中保持放松的心态,然后突然的激起早先的回忆,这样以毒攻毒之法来刺激患者,再用凉水猛泼患者,使得回忆突然停顿,达到暂时封闭的状态,瘴气会被逼出来,所以大力的那声臭屁就是象征。
但有时,瘴气会储存在脑中不相上下,变的极为严重。所以,得等患者慢慢苏醒之后,一点一点的心理疏导,慢慢使他回忆起当时的事情,将所有瘴气逼出来,这样就很快的恢复了。
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能用这法子的,还得看患者的先天胆量,因为大力的胆量比小王的大多了,我才让你带他来的,胆量小的不但不会医治好,而且会弄巧成拙,由于心理压力承受不了,会喷血而亡。说实话,我也是赌一把。”
王斌像听神话似的,双眼紧紧的盯住大洋的下巴。“你小子原来没把握就敢……”
“别动,有人来了。”大洋突然发出紧告。这么晚了,谁会来这个地方。手握着木棍,王斌手里拿着一块石头,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
大洋王斌屏住呼吸,聆听着脚步声的到达。
突然,那人冲进洞中。
没等那人搭腔,王斌一把拽过来,用手勾死脖子,大洋用棍子死死压在这厮脖子。唰一下。这厮力气竟然如此之大,借着身子的甩动,两人楞是没摁住。
大洋火了,抄起棍子向着这厮胸脯就是一棍。这厮见棍挥过来,竟也没有闪躲,鼓足了气,棍子狠狠的砸在这人的胸脯上。
大洋觉得自己发的力气虎口都震麻了,这厮却真没有向后退一步,棍子断成两截。
“遇上高手了。”两人暗自想到。
王斌冲上前去一个飞腿,直踹到这厮后背,他没来的急防备,被踹的趴下去。
二人赶忙死死的上去压住那人,这厮终于顶不住了,大喊起来:“我的妈呀,我的腰快断了。”二人一把捂住了这厮嘴巴。可听着怎么像是大力。这才缓缓松了手,果然是他。
“我靠,你俩可真他娘狠,这是要我命。”大力拍着身上的灰尘。
王斌也急了:“你半夜三更的跑这干什么,我看你是找打。”
“你还说我,你不也在这。”大力的反驳让王斌哑巴吃黄连。
“你小子够幸运了,刚才你大爷我差点送了命,你小子够便宜了。”
“我还便宜,刚进来,你让我连话都不说一口,直接给死了弄,真要稀里糊涂这样死了,阎王那里我也不好交代。”
王斌想了想,冲着大洋:“这话对,就是要人家的命,你也得让人家死个明白。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了,阎王爷搞不好不收咱们。”说着,搂着大力,“咱兄弟做事还是地道。”
“嘿,你小子什么时候和这小子穿一条裤子了,都还反了天了,都回家去,别妨碍我睡觉。”大洋随即睡在了草堆上,大衣捂着脸。
大力可急了:“别,别啊。我说王斌你也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是满足好奇心,你现在不是坑我嘛。”
王斌气的瞪大眼珠望了望大力,没说什么。
“大洋兄,你看揍也揍了,这事情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