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大力不要怕,一切皆是水中花,心平气静坦荡荡,想想那日镜中花,天地正气我最大,过往云烟不记它,身经百战战鼓擂,千锤百炼走天下。”
大力的眼睛慢慢的闭上了。
“保军,保军,是保军。”大力突然闭着眼睛浑身颤抖大喊出来。王斌顿时也着急了,在他眼前的不是幻觉,是正儿八经所发生的事情。本着一种崇拜而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大洋。
“大力大力不要怕,人生如似画中画,心若平来气也平,越过画里寻天下。”
渐渐低,大力颤抖的幅度慢了下来,大洋把准备好的一盆水向着大力脸上泼去。
唰一下,大力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大力,大力。”王斌以为出事了。
“没事,他累了,让他睡会。”
果然,两个时辰后,大力渐渐苏醒,坐了起来,环视了四周,只见到大洋和王斌在他面前。
“扑,扑”俩声屁声震惊了三人。大力这两个屁,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熏的大洋王斌冲出洞口,大口的喘气。
其实,在大力身子里做怪的也就是这两个屁,风水学称尸瘴。
“我怎么在这呢?你俩在这干什么呢?”
大力的话音刚落,“大力,你好了,哎呀我的天哪,真的好了。大洋你太神奇了。”王斌激动的亲了大洋一下。
“你俩大男人发什么神经啊,要占我便宜,我可宁死不从。”大力说着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双手翻过去抱着自己。
“我靠,我衣服怎么那么湿。”
王斌指了指大洋,瘪了瘪嘴转过身去。
别看大洋没人制得住,大力可不怕他,上次两人为一盘象棋,本来是大洋一招“李白喝酒”结束战斗,可谁碰了下棋盘,本来卧不上槽的马到踏上步子,为这事,两人蹬鼻子上脸,铁勺炒豆子,越炒火越大,三两下就干在一起。
大洋看到了王斌的动作,“你个小兔崽子,连我你也敢出卖,我还收拾不了你。”
“停,停,停,全是我的错,我求饶,张哥,你就放过我吧。”
“好了,张大洋,这事我也就不追究了,你告诉我这到底他娘的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我好想睡了好长时间了。”大力使劲给前想了想,但没一点印象。
“大力啊,你中了尸瘴。”
“尸瘴?什么玩意,我怎么没听说过。”
“别急,你先听我说,先调整好心态,跟随着我说的走,现在我帮你找到属于你的记忆,但也对你来说比较残酷,得有心理准备,不过,你要是不想恢复,我也不勉强你。”
“他娘的就说我怎么脑子昏昏,对以前的事没点印象。我睡了多久了?”
“四天了。”
“靠,四天了,你说我睡了四天了,我的天,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脑子里怎么没一点点印象。”
“要是连记忆都不健全,那还算个健全的人吗,别说了,这记忆是属于我的,你今天一定得给我找回来。”
大力铁了心了,让大洋帮他找回属于他自己的那段历程。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帮你。你一定要克制,在这期间挺过去了,也就没什么事了。但如果……”大洋停下了。
“如果什么?”
“如果你没有超强的定力,我担心你急火攻心,坏了你的脑子。”大洋语重心长。
“切,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我大力怕过什么,十年动乱期间,保皇派和造反派整天干仗,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吓着大雪,路很滑,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给家走,不料,保皇派早已经注意我的动静,几十个人突然就冲出来围着我,钢管,大锤,各式家伙冲着我就来了。猛蹬自行车,啪的一声滑到在地。他娘的,那些王八蛋像狼一样冲上来,大不了就是死,谁他娘怕,临死我也得弄死他一个。独自一人抄起自行车后带的半截钢管就和这几十号人干了起来,冲进人群,照准那个头头给死里弄,背后上下挨了十几刀,拼了命打断了头头的腿。”说着就把上衣撩起来,清晰的刀痕印在大力的背上。
“那后来你怎么逃的?”王斌问。
“后来,我被打倒在雪地里,他们以为干死我了,可我命大,大难不死,昏迷了十一天,楞给活了过来。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你到底要怎么搞,就搞吧,别他娘唧唧歪歪的。”
在这里,我得说一下,大力已经30岁了,他不是78年恢复高考考进这所学院的,文革期间,有一种大学生叫工农兵大学生,只要你是你们村最穷的,你就是最幸福的,村里大队就会保送你上大学,所以那时候的人们总说,越穷越快乐,越穷越幸福。大力就是这其中的一个,当年去的时候大字不识一个,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
可这小子有种牛脾气,好学,脑子转的快,参加工农兵大学后,的的确确下了不少功夫,这不才能到地质学院继续深造,不然,早去到乡镇混饭吃了。
“大力,现在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