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利器来红毛,大食日本羞同曹。濡血便令骨节解,断头不俟锋刃交。抽刀出鞘天为摇,日月星辰芒骤韬。————秋瑾《红毛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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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空军特种部队和土耳其部队共计人进入了树林,由于树木茂密,地形起伏,因此装甲车等重型装备都留在了树林外,有大约一个连的部队在那里把守并提供支援。偶尔有直升机从树林上方掠过,观察着地面的情况。
树林很大,因此搜索人员很快就散了开来,在每个方向上大概有50人左右,而美国士兵也分散了开来。参战的美国空军部队士兵都是特战的精英,大卫布郎少校分析着敌人可能的藏身之处。一旁的克劳迪夫雷纳上士站在没过膝盖的长草中,平端着m动步枪,低声问道:“丛林(这是大卫布郎少校的代号),敌人在这里吗?”
“敌人确实进入了树林,但刚才直升机巡逻时,没有现他们的踪迹,但我相信,他们就隐藏在这附近。”大卫布郎少校挥手示意附近的土耳其士兵以扇形向前推进。
土耳其士兵们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缓缓向前搜索,但树林中风不吹,草不动,看不见一个人影。敌人都到哪里去了?
丛林中越是安静,那么情况越是压抑。没有现敌人反而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处处都是敌人。土耳其士兵越向前走,心里越是紧张。继续向前搜索,突然有人现前面一个大石崖下面的草丛中有动静,却不知是什么。有士兵当即要举枪射击,但被克劳迪夫雷纳上士现了,他伸手阻止。
派人小心的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只老黄羊,可能是年老活动不得了,只是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来人。众人这才放下心来,但那个土耳其士兵刚刚转身,突然,听到一声轻响,就象是丛林中脚下的一根小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克劳迪夫雷纳上士大吼一声:“卧倒——卧倒——”说着一个标准的鱼跃动作扑在了地上。
轰的一声,一枚地雷爆炸了,这是一枚反步兵地雷。但是却使用引线与其他地雷相接,所以一爆炸引动数枚同类,顷刻间就有六个土耳其士兵被炸的血肉横飞。在树林中,这爆炸声音并不很大,象一颗大鞭炮炸响一样,有一块弹片刷地从克劳迪夫雷纳上士右肩上擦过,他的右肩感到一阵热痛。迷彩作战服也被划破,再仔细摸一下,衣服被弹片撕开了一个2厘米宽的口子,却幸运的没有擦着皮肉。
而在地雷爆炸的瞬间,嗖的一声,趴在地上的克劳迪夫雷纳上士好像看到了空中一闪,一道劲风从自己面前擦过。一个土耳其士兵当场就被这一枪打的头脑迸裂,血溅当场,倒在了地上。
“精确的时机!”克劳迪夫雷纳上士心中暗暗凉,对方借助地雷的爆炸声和瞬间的慌乱,开枪击毙了那名土耳其士兵,但却丝毫没有暴露自己的位置。能有这种造诣的,绝对是高手。个很难缠的家伙!”克劳迪夫雷纳上士端起自己的步枪,想给几个可疑的位置来个点射,但却忍住了。
高手相较,要沉住气,不能焦虑,要耐得住寂寞,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胜利。特种部队经常要深入敌方纵深,潜伏隐蔽,如果队员没有平和冷静的心态,便很难完成越常人心理承受极限的隐蔽作战。所以克劳迪夫雷纳上士不会因为一个土耳其人就盲目暴露自己的位置,尤其是对面的狙击手刚才那精彩绝艳的一枪让他知道,暴露自己的位置几乎等于自杀。
大卫布郎少校皱了一下眉头,因为刚才的爆炸将一个土耳其士兵的手臂炸飞了。一团东西落到了这位少校的脸前一英尺的地方,仔细一看,这是二个人的手指,是那个土军士兵被炸掉飞走的二个连在一起的拇指和食指,手指后面还连着许多紫色的筋条……
突突突突——土耳其士兵将重机枪迅架了起来,开始向树林里扫射,而大批的士兵在开始的混乱过后,也开始部分卧倒射击,部分在掩护下在军官的吆喝下搜索前进。
嗒嗒——对面的草丛好像突然活了起来,大片的草丛起伏跃动着枪清脆的点射声从草丛中传了出来。对面的人枪法极准,每一片点射响过,就倒下几个土耳其士兵。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倒下了十几个人,其余的土军士兵都吓得趴在草丛中,不敢在抬头。
美国部分特种部队队员也开始向对面草丛中射击,但他们通常所看到的射击时的枪火并没有明显闪现,显然对方的步枪上加了消炎器。所以他们只能凭借枪声和草丛的晃动,以及自己的判断来进行射击。不过克劳迪夫雷纳上士始终没敢动弹,因为对面的那个可怕的狙击手一直没有开枪。
威慑,往往是无声的,无声的威慑才更令人恐惧!克劳迪夫雷纳上士知道,对方的那个狙击手是那支小队伍的镇队之宝,是他们的王牌。镇队利刃,岂能轻用
克劳迪夫雷纳不是狙击手,他手中的也不是击步枪,而只是一把锋枪——虽然这是一支不错的装了战术导轨,更换了新式枪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