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它们,然后我揍了他们一顿,说这是我的鹅。
它们的日子又变得好过,没多久,就从几只变成有上百只,学校不得不管,让我把那些鹅带走。但我只是说说而已,那些不是我的鹅!可是大家都开始叫我鹅王(goo色-king,傻子王)。”
艾米笑了声,不知他说真说假,此时真想伸手打他一下。
“这应该是纽约没有的事,我不知道,但在洛杉矶,几乎遍地都是鹅(傻瓜)。”叶惟耸肩说。
“不,纽约也有很多鹅(傻瓜)。”艾米笑说,感觉墨镜都挡不住他的锐利眼神,“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叶惟望回前方,又踩油门,“没有多少人知道,毕竟年代久远了。在这个行业里,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我感到荣幸。”艾米看着他的侧面,越看越心动。
“艾米-格蕾,不告诉我关于你的什么,在行业里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吗?”叶惟说。
艾米笑望向前面的夜路,车流在前行,街景在倒退,心头在快活地跃动,“我是素食主义者。”
“众所周知了。”叶惟说,“这也是我佩服你的地方之一,我总抵抗不了美食的诱惑。”
“别这么说,这让我羞愧,我在考虑不再素食了……”艾米不好意思的把耳边垂发塞回耳后。叶惟噢了声:“不是很酷,但ok,艾米-格蕾,欢迎回来。”她笑白了他一眼,却随即想戴着墨镜呢,对方看不见,“不是回来,人类最早是食草动物。”
“真的?”叶惟惊讶的看看她。艾米点头道:“有科学理论,我们的牙齿是食草动物的牙齿类型,食肉动物不是这样的。”
叶惟哦的一声,微笑道:“谢谢,我家老头都没有告诉过我这点,他就只会说‘如果人类像鲨鱼那样,我早就发达了”,他是个牙医。”
“哈哈哈!”艾米不禁大笑出声,这话好笑,自己在一位牙医孩子面前谈牙齿也好笑。
“然后我就像,‘如果人类像鲨鱼那样,我早就是医生的儿子了。’”叶惟又说。这下笑得更欢、更停不下来的艾米伸手去打了他肩膀一下:“诱-are-so-mean!”叶惟歪歪头:“鲨鱼-奥尼尔就这么叫姚明的,‘诱-mean’!当他被姚明教训的时候。你喜欢什么体育吗?”
艾米笑道:“没什么特别喜好,我在学校学过骑马,不赖的。”
“骑马很酷,但你确定这只有我知道吗?”叶惟问,“艾米-格蕾,做人要诚实。”
“唔……”艾米想了起来,忽然有什么就想告诉他,“这事真没人知道,我只见过我父亲一次,那时我还是个刚记事的孩子。”
叶惟顿时转头看向她。艾米失笑:“说这个有些奇怪对吧。”叶惟摇头:“一点都不,这才让我感到荣幸。艾米-格蕾,现在我明白为什么你在《歌剧魅影》里演得那么好了。”
《歌剧魅影》的女主角“克里斯蒂娜”幼年丧父。
“你真觉得好?”艾米不由得认真问,想听到他的真实看法。
关于她在《歌剧魅影》的表现,有着两种截然对立的评价,一种认为很好,因此她获得去年金球奖的音乐/喜剧类最佳女主角提名,以及土星奖的最佳年轻演员;另一种认为很烂。
就像这样“克里斯蒂娜是个傻瓜,没有生气,无力的漂亮声音,空洞的眼睛,愚蠢的电影”;或者这样“艾米-罗森的声音很美,但在这部电影里无法找到摆脱困境的办法,失望。”
除了服装布景方面,影评界对这个版本的《歌剧魅影》没什么好评,只有32%烂番茄新鲜度,但有84%观众喜爱度。
“真觉得好。”叶惟也认真起了神情,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说到歌剧,你的造诣肯定比我高,我不说歌剧版《歌剧魅影》怎么样,很多批评的人都没有意识到他们在谈着的是一部电影。
你能找到近年来哪部电影版《歌剧魅影》是被评论界和歌剧迷说好的?你找不到。
艾米-格蕾,电影版都承受着很多不公平的期望,拍摄经典总会有这种压力。《歌剧魅影》本就是最伟大的歌剧之一,对它来说,最有表现力、最适合它的地方永远是在舞台。
而银幕有银幕的表现力,电影有电影的东西,有电影的制作方式。我知道很多歌剧迷说‘我看过几十遍《歌剧魅影》的演出,所有的电影版我都看过,艾米-罗森是其中最差劲的一个克里斯蒂娜’,也许这是事实,但这是没道理的。
他们在以舞台去看待银幕,有些问题不是你的问题,是因为歌剧和电影永远不可调和的差异。像演出的方式,歌剧是排练了又排练,一个晚上一次搞定;电影是要拍摄好几个月,每个场景每个镜头甚至不是顺着来,各有各的难度。
可是,歌剧一开演,舞台全是演员的!演员就是主宰。但电影?抱歉,艾米-格蕾,你怎么演,你怎么唱,不只是你自己怎么想,还要看导演怎么想、剪辑怎么想、制片商怎么想……所以他们骂电影我可以理解,骂你,我不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