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快滾,日后若是再让本小姐看到你和这废物相见,本小姐非取你这小贱人性命不可。”
卢彩女将青杏打倒在地,又狠狠的踢了一脚后,骂道。
青杏听此,看向王小龟,想向王小龟解释,但是碍于卢彩女,无法言说,只能带着满腹委屈离开了。
“小贱人就是小贱人,奴才就是奴才,这么听话,她这小贱人和你这贱种倒是很配。”卢彩女打走了青杏,冷笑着向王小龟骂道。
王小龟只是怒目而视,一言不发。
“木哥,狠狠的打这废物!”
卢彩女见到王小龟咬牙切齿的,向习木吩咐道。
“彩儿,何必如此费力,既然他是个废物,留着也是无用,将这废物杀了即可,也省得碍眼,也没人会在乎这样一个废物死活的。”
习木见到卢彩女替自己打跑了青杏,很是高兴,又听得如此吩咐,狠狠的踩了一下王小龟的脑袋后,笑着道。
“木哥,杀了这废物,岂不是让这废物痛快了,便宜这贱种了,不要杀,留着这废物一条狗命,才好长年累月的折磨这废物,才出我心头之气。”卢彩女不以为然,想要长久折磨王小龟。
“呵呵,好,还是彩儿想得周到,我最喜爱彩儿如此聪明了。”
习木听此,点头赞同,嘿笑一声,向卢彩女挤眉弄眼的,撅着嘴,要亲的样子。
“木哥,你好坏!”卢彩女见此,娇羞的低下了头。
卢彩女这个样子,王小龟看在眼里,直骂道:“羞你爹的脸,都睡过了,还羞!”
王小龟此时自然明白那日在船上,习木找自己晦气时所说的话,是真的了,因此这个时候,看到卢彩女这个羞样子,忍不住开口。
卢彩女被王小龟这么一骂,恼羞成怒,喝令习木动手。
习木自然听命,况且一想到王小龟极有可能给自己染了点绿,那下手就特黑特重了。
王小龟惨叫不绝,但是却是死不了,只好生受着。
卢彩女习木二人从日中打到日落时分,将王小龟打得奄奄一息后,这才罢手。
“他妈的,窝囊废!”
习木吐了一口唾沫,吐在了已经瘫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王小龟的脸上。
“彩儿,你一直踢这废物,脚可痛了,要不要我给你揉揉。”习木吐了一口后,转过脸来,笑着关心道。
“木哥,真得有点痛了。”
卢彩女听此,羞羞的点了点头。
习木听此,慌得蹲下,将卢彩女的一只脚托起,托在自己腿上,退去了鞋靺,露出了香足,却看到这只香足上有一道伤痕,惊讶之下,忙伸嘴在那伤痕上舔了一口,而后抬起头来问道:“彩儿,你这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卢彩女被习木舔得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羞红了脸后,变了色,指着旁边的王小龟道:“就是这废物咬的!”
“嘿嘿……”
王小龟人虽然被打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没死,耳朵还是能听到的,想骂,嘴都被打的难张开,骂不出,所以就嘿嘿的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当初咬了卢彩女,咬得太对了,因此就以笑声解气。
“他妈的,果然是条狗!”
习木听到卢彩女这样说,大骂王小龟,心疼的又舔了一口,一伸后腿,一脚蹬在了王小龟脸上。
王小龟本就快不行了,被这么一脚蹬脸上,哪里受得住,昏了过去,不嘿嘿了。
习木一脚蹬昏了王小龟后,就给卢彩女揉脚,还不时的舔上一口,揉完了一只后,又换另一只,舒服得卢彩女直叫。
不久后,卢彩女和习木手拉手,说笑着,蹦蹦跳跳的离开了仙火司。
王小龟半死不活的躺着,凌阳也是哼哼唧唧的起不来身,直到午夜时分,仙火司里吓得躲起来的杂役们才冒了出来,七手八脚的将王小龟与凌阳抬进了楼里,几口凉水一喷,将王小龟给喷醒了。
“咬死你!咬死你!……”
王小龟一醒来,嘴里就不停的重复着这话。
众杂役不知王小龟是怎么了,向旁边的凌阳问道:“凌仙师,王仙师这是怎么了,怎么一醒就要咬人呢,莫不是脑子给打坏了,说痴话呢吧!”
“莫管他,他死不了就好,快抬我们上楼,将我多年积攒的疗伤的药弄出来,给我和我这兄弟服下。”
凌阳也不管王小龟乱说什么话,疗伤要紧,吩咐这些杂役道。
这些个杂役自然不敢不听,将王小龟与凌阳抬了上去,又是忙着翻箱倒柜的,乱了一阵,才将药收拾停当了,给二人服下了,众杂役这才各自去睡了。
“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王小龟与凌阳并排躺在床上,王小龟嘴里还是不消停。
“小龟,别咬了,省些力气,想想日后怎么办吧,这日后的日子可不会好过了,招惹了这二人,不会有好结果的,我还罢了,本与二人没有多大仇隙,你却是将这二人都给得罪了,你尤其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