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帮你,哪怕我帮不了你,我还有师父呢,有他当靠山,是人都要给我一点面子的,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只管告诉他,你是我的兄弟,保准没人敢乱动你。”王小龟起身后,拍着凌阳的肩头,信誓旦旦的打包票道。
“我就知兄弟你是个义气之人,若是兄弟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可开口,就是扔了这条命不要,也会替兄弟出力的。”凌阳见到王小龟说的真切,也被感染,有些激动的道。
“哈哈,兄弟可别说什么命不命的,晦气,你我都要长命百岁的过安稳日子,以后你所需灵石,我全包了。”王小龟见到凌阳如此真诚,心中一乐,大方的道。
“这怎么好意思。”凌阳听此,又是高兴,又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和王小龟结拜了,没有什么好出手的东西,反受了王小龟这样的大礼。
“是兄弟就不用说这些话,我来了这么久,说的口渴了,来点茶水润润吧。”王小龟一挥手,没让凌阳多说,一屁股坐在一张破椅子上,咳嗽了一声道。
“看我这记性,怎么连杯酸茶也不曾让兄弟进口。”凌阳一拍脑袋,笑认了错,忙吩咐那些杂役撤了香案,快去弄些茶水来。
二人闲坐闲聊了片刻,果然上来两杯茶,还真是酸茶,这破落仙火司还真找不出好茶来,好在二人刚结拜,正是义浓之时,一口茶算得什么,就这么就着酸茶,干聊起来。
二人这一聊,直聊一日,到了天黑时分,王小龟才从仙火司出来。
王小龟出了仙火司,也不急着回福寿阁,抬头看着天上的大月亮正圆呢,月色皎洁,宗内的修士,都在是苦修呢,走上好久,也没见到个活人,就信步闲逛,任着晚风吹,凉凉爽爽的,也舒服。
“呵呵,又圆又亮的,好看倒好看了,只是总是一个挂在天上,孤独不孤独,寂寞不寂寞啊。”王小龟正走着,抬头望着天上,一丝云也没有,星都见不到几个,不禁一笑的道。
王小龟边走边观月,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丛林子里,都是些大柳树,一人抱不过来的,柳叶摆啊摆的,好像替人梳头。
王小龟见此,向那丛柳林走去,这个时候,一阵笛音从柳林子里传来,哽哽咽咽的,听得人伤心。
“我草,总算有活人了。”王小龟却听不出这笛声的哀,惊喜之下,快步走进了柳林子里。
“咦!这柳林子里别有洞天啊。”王小龟进了柳林子,绕过几棵挡住视线的大柳树,望见不远处的林叶间,有灯火透出,隐约的有幢精致的小阁楼,偎着几棵大柳树而建,在这月夜柳林笛音里,十分清幽。
王小龟眼望小楼,听着笛音,向那灯火处走去,走得近了,果然看到栏台上,灯笼下,有个少女在里橫笛作声。
“青杏!”王小龟近到那楼还有七八丈的地方,一眼就看清的那少女的样子,正是白日所见的青杏,似乎心中有愁,上了眉头,怪不得笛音吹得这样不悦耳。
王小龟偶然遇到青杏,自然欢喜,听那笛声也欢喜,本想向前招呼的,但是一转念,担心青杏还记恨初次见面时的举止,也就闭口不言,站在柳荫里,听笛声。
青杏修为本比王小龟高的,被人走到如此近处,早就应该发觉的,但是这个时候,可能真是愁满了心,竟然没发觉王小龟,依然在那里吹奏。
二人如此相持着,直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青杏才停了笛,王小龟听得入了迷,一时忘记上前了。
这个时候,青杏收了笛子,叹了一口气,望着天上月道:“义父之命不可违,小龟却又不知我意,小龟啊小龟,我……”
青杏正自忧叹,但是话说到这里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原来王小龟隐约听到青杏说小龟啊小龟,其他的也没听清,以为青杏发现了自己,就欢喜的从柳荫里跳了出来,叫道:“青杏,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王小龟一边说一边招手跑向了那栏台下。
青杏乍听王小龟发声,惊了一下,自己的居所本就少人来的,更何况如此夜晚,定眼看时,却是王小龟,不由得面上一喜,忽有想到什么,喜色隐了,忧色又上脸,后来忧色又没了,面无表情的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王小龟已然奔到了栏台下,仰着头笑呵呵的道:“我是闲逛到此,不曾想撞到你这里来了,我在那柳荫下听了许久的笛声,听你叫我名字,我才敢出来。”
“我何时叫你了,你怕是耳朵被柳叶遮了听错了吧。”青杏想起前事,不由得冷哼一声道。
“没听错没听错,是你叫我。”王小龟不知青杏想起前事,对自己生了嗔心,抬着大脸笑呵呵的回道。
“你来此做甚,莫不成又想行不礼之事!”青杏望下看着王小龟一张笑脸,却没有好声气。
王小龟听她此话,知她还是记恨自己当初亲了她一下,忙道:“青杏,那日是我顽笑过了头,是我不识好歹,现今就向你陪不是,道歉,你原谅我吧。你看我这么真诚的道歉,仰得脖子都酸了,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