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电闪雷鸣大作,几声轰鸣的雷声过后绿豆大的雨滴倾盆而下,乌云黑压压地铺盖大地,天际透出少许亮光便瞬间进入黑幕之中。
在堂屋的中堂门中间放着一个长方形桌案,桌案两旁放着两把椅子,两人各坐其上,静静的看着门外下着的漂泊大雨,听着雨水敲打的地面声仿佛在演奏着奇妙的音符。
隐隐约约有一阵嘶哑的哭声传入俏玉的耳朵,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她已经听得很清晰。
她扭过头看了一眼吴阳,只见他坐着椅子上坐的笔直,两眼瞪着圆圆的看着门外的雨水,眼睛里不停的滴洒出泪珠顺着脸颊一直流到嘴巴下边,他的嘴唇时不时发出一阵阵的颤抖,断断续续发出嘶哑的哭泣声。
见状,俏玉急忙起身走到吴阳面前,伸手递给吴阳一块洁白如玉的丝帕,他仰起头看着俏玉乖巧的脸孔,并没有伸手接住俏玉递过来的手帕,只是傻傻的看着她,并且眼泪流的更快,瞬间止不住内心的伤痛嚎啕大哭起来。
他的父母双亡,犹如霹雳一样狠狠的砸在胸口,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亲人离他而去,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一切都来的太突然,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俏玉上前轻轻的抚摸一下吴阳的脸颊,用手帕擦掉嘴巴下多余的眼泪,蹲在他的面前,两只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问道:“师兄,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人死不能复生,你可要保重身体为他们报仇,可不要哭坏了身子啊!”
一句多么温暖、多么体贴人心的话,让他感觉到应该尽快振作起来为父母报仇,俏玉激醒了正在悲伤中的他。
只听到“啪”的一声,吴阳的一手猛地拍在了桌案上,桌案瞬间粉碎,他眼睛内瞬间透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怖眼神,站起来冲着门外大声叫道:“魔界,我吴阳与你们势不两立,我要让你们血债血还。”
声音甚是洪亮,他的样子真是太吓人了,俏玉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看着他如此发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时一向温和的他竟然如此恐怖,也许是他父母的死激怒了他内心的愤怒使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智。
就这样站着门口看着外面的雨水,他们之间一句话也没有说直至站到雨停。
“我们回万神宫。”吴阳说话的语气,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透出一道凶狠的光芒。
“嗯!”
俏玉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两人便走出院门。
吴阳转身站在院门口用悲伤的神情看着自己从小长大的院子,回忆着曾经与父母共同生活的快乐,所有能回想起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瞬间浮现,过了片刻,他深吸一口了气关上院门,依依不舍离开了曾经生活过十几年的院落。
一路上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了下来,想起来必须去少忠、少武家找他们父母帮他们捎个信,想他们孩子必失踪这么久了,想必把他们急坏了。
刚下完雨路上实在难行,雨水漫过脚脖子踩着泥水深一脚浅一脚来到少忠、少武村落,来到他们家中只见院门紧闭。
“咚咚咚”
吴阳上前敲了几下门,可是没人作答,他又敲使劲敲了几下,这才有个一个人轻轻的把门打开一条缝隙,一只眼睛顺着门缝向门外看,吴阳一眼就看出开门的是刘叔(刘少武的父亲)。
“吱”的一声,刘叔把大门打开,他左看右望,眼睛里透露出一种恐惧的感觉,看完之后,急忙拉着吴阳、俏玉进了家门,“咚”的一声,瞬间把门就关上了,慌张的用门栓将门堵上,拉着吴阳的手快速向屋里走去。
刚走屋还没有站稳脚步,吴阳用奇怪目光看着刘叔问道:“刘叔,看上去你为何这么恐慌?”
刘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唉!贤侄有所不知,最近村里不太平啊!”
从刘叔说话的语气中,他听出来刘叔的意思是村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问道:“刘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刘叔叹了口气说道:“自从少忠、少武失踪以后,村里接二连三的发生村民失踪的事情,后来我才知道,就在附近的山岗之上住着几只雄狮,它们在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已经吃了村里十几个人,被吃的家畜更是不计其数!就连……嗨!”
说道这里,刘叔停顿了下来,情绪显得更为激动,吴阳暗想:”原来有猛兽在村里作怪,虽然平时刘叔以打猎为生,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猛兽,怪不得刘叔如此恐慌,我想我应该帮帮他们。”
“刘叔您别着急,不就是几头雄狮么,我去把它们摆平。”吴阳理直气壮的拍着胸脯说道。
“你……”
刘叔用一种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吴阳,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并拍着吴阳的肩膀道:“贤侄啊,你已经长大了,可是在刘叔眼里你永远是个孩子,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你不许跟叔开这种玩笑。”
在他眼里,吴阳确实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他根本不知道吴阳已经身具千年法力,别说是几只猛兽,就小妖小怪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刘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