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谷闭上眼睛后,注意力集中起来,旁边的床单“呼”一声向那纸人飞了去,那纸人手中的匕首正要刺下来,却是被床单裹了个严严实实。
在一间黑色的屋子里,瓦踏拿着王谷的一丝头发,烧成灰后放进了碗里,轻轻在水中荡了几下后喝进了嘴里,“扑”!一口喷在了放在前面的纸人上面,那纸人像是有了生气一样,双眼转动了几下便站立了起来,瓦踏在中指上轻咬一口,然后双手掐指合在一起,转动半圈,然后猛得弹了出去,那咬破了的手指瞬时洒出数滴鲜血,那血滴在纸上后像是形成了一个源泉,慢慢地不一会儿就把纸人染成了红色,然后那纸人随着瓦踏的控制慢慢飘了起来,猛得向北急速飞去。
瓦踏盘腿坐下,双手掐指放在两边,在纸人飞出不一会儿,他脸上便传来笑容,仿佛是积压了很久的仇恨得到了宣泄一般,他双手在空中划出两个圈,而此时的另一边,正在打座的王谷双手慢慢地生出了两个常人看不见的环,将王谷的双手死死的扣在了原地,当王谷猛得睁开眼后,连动也不能动一下。
眼看着那刀子就要插入王谷的胸口,瓦踏却突然感觉眼睛像是被东西蒙住了一般,身体也不能再动一下。
那纸人在被单里挣扎了一会儿,便传来“扑哧扑哧”的声音,随着那越来越快的声音,床单已被划出了无数条口子,不一会儿,纸人便把那床单划了个稀碎,又慢慢的向王谷飘来。
“哼!今天我就让你有来无回!”王谷意念一动间腰间的短剑快速地飞了起来,然后直直的向纸人的后背插去。
当纸人的刀尖就快要刺到王谷的时候,飞来的短剑快速的把纸人穿了个透,然后又转回去穿透了纸人的头,再一次转回来穿透了纸人的手,然后又转了无数次,直到那纸人被穿透得已不再像人形一样,慢慢的飘在了起上。
王谷感觉双手猛的一松,那股束缚自己的力量瞬间消失到。他猛得睁开眼大喝一声,“起!!!”王谷的手中出现一个火球直奔那纸人。那纸人身上顿时冒出一股火苗,然后迅速燃烧了起来,在地上的纸人带着凄惨的叫声扭曲着化为了灰烬。王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了这一劫。
当瓦踏以为就快要结束王谷生命的时候,突然感到后心窝一阵刺痛,紧接着他透过纸人的双眼看到了那飞在空中的短剑又倒飞了回来,眼睁睁看着那支短剑插入了自己的头。
“啊!!!”瓦踏大声的尖叫着,吓得坐在对面的平头男子猛得往后退了数步,然后看着一股股的鲜血从瓦踏身上各处流了出来,到最后瓦踏的全身像是被万箭穿透了一般,全身都是一个接一个的血窟窿。
瓦踏喘着粗气,鲜血从嘴里不停的流出来,最后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上次伤他的人是谁了,“告诉……告诉……我父亲,替我和……弟弟……报仇。”说完之后双眼一白,带着对人世的最后的留恋和不甘,呼出了最后一口气。
一个老头子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在地上的瓦踏,急忙跑了上去把他扶了起来。
“瓦踏!瓦踏……”泪水从老头的眼角流了出来,他把尸体放在了地上转头看头旁边的一个平头男子。
“你说!!!是谁?”老头眼里射着凌厉的光,一把提起了对面的平头男子,平头被高高的举了起来,双脚在空中徒劳的蹬了几下,便放弃了挣扎。
“马扎,你放我下来,我说!我说!”马扎手一挥把平头扔在了对面的地上。
平头男子惊魂未定,慢慢回想了起来。
那天在地下拳场,王谷很轻松的就击败了巴颂后,平头便记住了王谷的样子,后来瓦踏叫平头去找王谷的随身物品,平头一直都在寻找着机会,那天王谷惹上了平头所在的帮会,让平头很容易就再次找到了王谷,王谷在街上便是收到了平头给的挑战书,等王谷离开后,他便钻入了王谷的旅馆,在王谷的枕头上找到了他的头发,随后瓦踏便拿着王谷的头发施了降术,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说什么?巴颂也是他杀的?”巴扎双眼像要喷出火来一样,猛得一拳击在地上,那混泥土的地面随即出现一个大坑。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巴扎狠狠地看着平头。
“可是他很厉害。”平头怯怯地说。
“哼!你只是看不透武修的境界而已,他就算再厉害,我就不相信比我的降术还厉害,无论怎么样,我都要为我的两个儿子报仇,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巴扎没在再继续追问,而是抱着瓦踏的尸体慢慢走了出去。
王谷一夜未眠,有过这一次危险,王谷不敢再有一丝大意,他左思右想,猜想应该是自己上次破了人家的降术,这次找上他来报仇了,但是他知道这个降术是一定要被下降人的随身物品或是毛发,可是想了很久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人会有自己的东西。
王谷正在马路上走着,脑子里在想着如何寻找到有关血杀的线索。突然对面一辆小车急冲冲地向他开了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而看那样子像是冲着他来的,车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