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晨的风吹过,夹带着冰冷、无情,我颤抖着身体赶紧向前跑去,虽说这样更加冷,但是呢运动产生热量我自始至终都相信这个科学的哲理。
路过公园,许多人身上穿着短袖T恤,甚至还有更不怕冷得没有穿衣服,身下穿着一条短裤。回过眼看看自己身上,包得像一个饺子似得,封闭的严严实实。我赶紧溜走,简直太丢年轻人的脸。
“小伙子,运动呢?”前方慢跑过来一个老大爷,身上穿着背心,脸上笑容和蔼可亲,让我感觉面前的人是我的亲人。脸上的笑容使他的皱纹挤在一起,显得更加年老,也让我更加丢脸。“呵呵,恩,在运动!”我笑了笑,回应他。
“哦,小伙子穿这么厚可不好哦!运动就应该少穿,多跑,多跳。”老人笑了笑,呼出一口热气,停下来,“小伙子,你不会是怕冷吧?”
被老人的眼睛盯得有些没有底气,确实我是怕冷,有些没有底气说道:“怎么可能呢?老人家你都不怕冷,我是个年轻人怎么会怕呢?是不是?我其实是出门忘记掉脱了。““呵呵,现在可是很少有年轻人出来训练了。”老人喃喃自语,似乎在对我说,也似乎在对所有年轻人说。
被面前老人家一说,我都不觉得寒冷了,血液迅速循环全身热乎乎的,冲老一笑,“老人家,我先走了。”“小伙子,常来。”老人挥手送别了我,继续运动。
我听了老人家的话,热血沸腾一鼓作气跑到了学校。气喘吁吁停下,走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清一色的衣服手里一手拿着书本,一手推着脚踏车,背后背着双肩包的人大有人在。来到学校我们就很傻,四分二的学生刻苦读书,四分一学生刻苦混日子,还有四分一的在读书、混日子之间徘徊,不幸我就是后面在读书、混日子之间徘徊的人。
从不知道多远的未知地方,一口气跑到这里,加上作战了一个晚上,身心在已经疲惫不堪,奄奄一息想要倒头大睡。一回到教室,没有回应问候,来到自己的座位就睡了。
整整睡了一个早上,老师没有打搅我睡觉,我明白老师已经放弃我了。在学校,老师喜欢乖巧听话的好学生,而这些好学生在学校可就有许多的特权了。比如,一个好学生和一个坏学生打架,老师可不管谁对错,只要你不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家长找来。
扭动脖子,骨头发出“磕,磕”的声响。站起身来,全身到处酸痛,手脚发麻且冰冷,看向外头才知道现在已经放学了。我心里很恼火,竟然没有人叫我起来吃饭,到底是不是同学?难道一个个眼睛都花了吗?不满的抱怨几声,就离开了教室。
来到食堂,空空荡荡显得很是凄清,就像我此刻的心。一个人买完饭,坐在一个位置上,狼吞虎咽快速扒完饭菜,吃完饭我看见一身白衣的女孩。我看见那个瘦小的背影,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女孩是苏凡。我想要冲上前去,牵着她的小手,一起在树下读莎士比亚的诗。走了两步,她回头望向这里,一张憔悴苍白的面容浮现在我的面前,冰冷如强光的眼神,刺痛我的眼睛,我才想起昨天我与苏凡已经完了。
苏凡没有理会我,手中捧着书本慢慢离去了,我愧疚的呆在原地许久,呆滞的目光没有经过苏凡同意默默送她离开。自嘲的笑笑,随着苏凡消失在远处单调的风景里,我也消失了。
来到宿舍,一切都没有变。胖子吃货怂样没有改变,吴宁时不时会说出损胖子的话,小不点还是那个高,陈梦还是一样帅气散发出迷人的气息。而我,似乎没有变化,也似乎变了。
“树子。”陈梦从床上起来,对我一笑,“昨晚去哪了?不会是去那个了吧,看你小子老实的样子,应该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
“坦白从严,把牢坐穿,你奈我何?”我笑了笑,摆出一副你能奈我何?
“我擦,还会耍嘴皮子了。”陈梦赞赏般笑了笑,“胖子,吴宁,王不小,我们一起弄树子怎么样。”
“好啊!”大家异口同声,除了我。
陈梦抓住我的两只手,打断我想要跑的念头,胖子,王不小把我双只脚抬起,陈梦、吴宁一起使力把我抬起来,让我亲身体验到猪被抬起后的心情。我一个人喊叫,谁也没有把我的喊叫声听进耳光。浮在空中,一只看不见的手和那只手的主人,不断挠着我胳肢窝,我身子不断跳动、挣脱,求饶笑着,他们还是没有放开我。
“放下我吧!”我浮在空中,脑袋晕晕乎乎对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求饶道。
“砰!”
他们按照我的意愿把我放下,但他们似乎故意把我的意思给扭曲,我说的是放下,他们做的却是扔下。他们残忍的把我像扔猪一样扔在床上,对我痛苦置之不理。还无辜看着我,眼神告诉我,“我们可是按照你的意愿做的,可怪不得我们。”
嘴里“嘶,嘶”抱怨着他们的罪行,不知道哪里疼,只知道床跟教室里的棺材一般的桌子就是不可对比的。舒服躺在床上,没有一会儿就睡着了。朦胧中不知道谁替我盖上了被子,替我矫正睡姿。心里头热泪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