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尴尬地说:“孩子们快吃吧!吃饱了好上路!”
古风五人还是看着他不动。
老婆婆也说:“快些吃吧!我们这里的习俗是哭着嫁出去,你们别乱想了。快些吃吧!”
“快进去安慰她一下!”大汉愁着脸对一样愁着脸的媳妇叫道。
“你们招待好他们!”少妇点头,说了一声便揭起帘布走进去。
古风和叶舜都有看到,里面的那个姑娘大约和叶青雪一样大小,长相一般,身穿蓝色农衣。最令他们注意的是,少女脸上尽是泪水,水汪汪的眼睛里也尽是绝望与不舍。
古风低声问:“老人家,里面的姑娘是您的女儿?”
老人黯然点头。
叶舜接着问:“她为什么要哭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老人这才抬头说:“我知道接下来一定瞒不住你们,你们也不会甘心离开。我就说给你们听吧!”老婆婆也开始抹起了泪水,而大汉则愧疚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老人缓缓说:“我们这里是李家庄,这里是村外,所以只有我们这一家。这里向北十五里外有一座山,叫白狼山,山上有个洞叫白狼洞,洞里有个白狼大王。那个白狼大王很是厉害,手下更有三万头白狼。”
“他要你们把女儿嫁给他?”古风问。山下唱戏的都是这个情况,所以他们都熟得能自己唱出来了。
李姓老人摇头,说:“不是!他是两年前才过来的,来了以后每个月都要我们献一个少女给他!可那些姑娘一上去就回不来了。”
那头白狼大王想当皇帝?不对啊,三万头白狼里难道还找不到一万头母狼?一个月一个未免也太少了!
古风几个人心里想。
李姓老人接着说:“被送上山的女孩们都喂了狼,肉被白狼大王吃掉后,骨头也被扔进了狼群。”
“为什么那个白狼大王要女孩而不是肉更多的男人?”叶青雪桌子下紧紧抓住古风握得青白的手,忿忿不平地问。现在他们一家都快出人命了,再出现一个不动明王可不好!
“应该是少女的肉比较嫩,吃起来比较有口感吧!”叶舜心里暗暗比较叶青雪脸颊上的嫩肉和古风胸膛上钢铁般的肌肉,说。
李姓老人点头。说:“那头该死的狼两年前就是这么说的。”
“那个白狼大王真会享受啊!大姐,你能不能……”唐云情不自禁地说。
“不能!”叶青雪恼怒地叫道。
古风上身往后仰,连同隔着一个人的唐云一起拉出叶红璃身后,说:“把你那根东西切下来,用水煮两个时辰保证比任何一个少女的肉都要嫩!我听来的!”
“那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难道你们这里的少女比石头还要多啊?”叶红璃愤怒地说。
李姓知道叶红璃是在愤怒什么,一时愧疚地说不出话来。老婆婆代他说:“小姑娘,你不知道,那个白狼大王的鼻子能嗅到一百里外的味道,而且他天天都让手下的白狼们盯着我们。你叫我们往哪逃啊?”说完又掩着眼睛哭起来了。
大汉接着说:“白狼大王只要少女,所以我们男人和其他的女人都可以逃走。但我们都不忍心丢下她们,自己逃走。我们也湊钱到别的地方找道长和大师来对付白狼大王,但他们上山后就没下来了。”看样子都是自己走上去喂狼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放鞭炮,祭神?还请我们吃饭?”叶红璃疑惑而又愤怒地说。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们这样做也是希望她走了后能一路安稳。请来往的路人吃饭也是想多积点德,希望她下辈子能找到一个好人家。”老婆婆哭喊着说。
古风五人顿时一言难出。而四双眼睛纷纷投向明眸皓齿的叶红璃。
叶红璃顿时如芒刺在背,心下直发哆嗦。最终忍无可忍地吸起一口气,打算教训四个骚扰少女的家伙。
“红璃(三姐)!拜托!”四张嘴巴同时出声,生生把叶红璃正在喉咙里的那口气逼了回去,使得她如哮喘病发作般的乱喘。
古风伸手拍着叶红璃的后背,笑着对李家三人说:“正所谓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她吃了你们的猪肉,鸡肉和鱼肉,现在要拿自己的肉报答你们!她要代替令千金去喂狼!”
“真的?”布帘内一个少女惊喜地叫道。
“真的!”古风笑着点头。
“不行,请来往的路人吃顿饱饭是应该的,我们又怎能让这位小姑娘如送死呢?不行,绝对不行!”李姓老人深明大义,断然拒绝。随后又冲布帘喝道:“不许说话!不许哭!”
古风劝导道:“老人家,你不用担心!这个笨丫头从小就和狼玩到大,现在所有的狼一闻到她的味道就会亲昵地冲上来呢!”
“是啊!是啊!”其他三个连忙笑着点头。这个丫头从小就和那头色狼玩到大,如今可能就拍背之外,其他地方都没事。
“爹,你就答应吧!”少女的声音又传出来。
“闭嘴!谁让你说话的!”